宴拾:“我数着呢,看你有几句话对不起我。”
“我每句话都对不起你。”震惊之余,谢云白有点想笑,他努力忍着,道:“你幼不幼稚?”
宴拾:“幼稚。”
谢云白又问:“你是三岁吗?”
宴拾:“我是三岁半。”
舌尖纠缠了一会分开,宴拾意犹未尽的舔舔,他看着没事人一样,其实已经微醺,谢云白道:“我那会儿也没跟你师伯说话呀,你醋的没道理。”
“是没道理。”宴拾说:“我就是故意找事儿。”
第一次听有人把找事儿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谢云白腹间笑的一阵发紧。
宴拾:“不许笑。”
“好,我不笑。”谢云白说。
宴拾手下的皮肤果然不颤了,宴拾又说:“我没事找事,还跟空气吃醋,时清那个小哭包看到你都哭了,我都要挨抽了,我也没哭。”宴拾借着酒劲语无伦次,“就算挨抽了,我也爱你。”
突如其来而又毫无道理的情话让谢云白脸上一红,他咳了咳,感觉有点对不住宴拾,道:“那我以后不冷落你。”
宴拾:“嗯。”
“我也不是故意冷落你。”谢云白尝试着辩解,“我们半年没见了,总有话想说。再说了,我这一晚上都是你的,你想听什么好听话我都说给你听啊。”
宴拾不听他辩解,无赖道:“我要听师尊喘。”
谢云白没停顿,直接答应,“好。”
宴拾又说:“你得认真喘。”
“我哪次糊弄你了?”谢云白听着,忍不住低笑一声,“而且,我怎么喘完全取决于你怎么弄我,我以前又不是装的。”
这是变相的在说宴拾技术好了。
宴拾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啪”的一声开了灯。
“师尊,”宴拾在谢云白颈间蹭了蹭,把这个住在他心尖的人放在床上,汲汲索求的吻上他的唇,道:“十三次,一次都不能少。”
新年快乐。
往后余生,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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