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殿里待审的魂灵本就不多,没一会,最后一丝人声也归于寂静。?
门轻轻合拢。
烛芯突然爆了一下,发出“噼啵”的声响,火苗小小窜动了起来,在两人的眼底投下一片暗影。几乎是在同时,宴拾跪了一条腿在判官椅上,抵在谢云白两腿之间,俯身吻了上去。
“哈啊……”
黏腻的喘息仿佛低语,暧昧升温。
谢云白被吻的后仰,精致而流畅的颈线崩到最紧,一头墨色长发松散垂在颈间。
眼前的身体带着熟悉的气息,皮肤线条很紧实,霸道的倾压下来,将谢云白罩入了方寸之地。
压抑而迫切的气息蔓延开来,谢云白止不住的腰软。
他头颈侧着,抬手勾住宴拾的脖子,沉溺在这个吻中。舌尖以最深入的方式探入了宴拾的嘴里,悸动着缠搅出一层湿漉漉的津液,被两人吞咽下去。
鼻间的呼吸炙热轻颤,唇间水声不断。吻了一会,谢云白腰间一凉,衣衫被解了大半。他一边加重着这个吻,一边也去解宴拾的衣服。
“拾儿……嗯哈……”手指轻松的摸到宴拾腰间扣结,谢云白没费多大功夫就把宴拾的衣服拆开,摸上他的性器。
刚揉了两下,炙烫感便猛的袭来。
他眼睛倏然睁大,牙齿没忍住的轻咬了一下宴拾的舌尖,松口低头查看。
宴拾跪了半膝在椅子上,所以他稍稍低头,就看到了宴拾过分涨大的肉茎。那肉茎又硬又大,热的惊人,在谢云白手中高高的昂着头,铃口流淌的腺液几乎缠绕着整根性器。
仿佛某个饥饿已久的凶兽,虎视眈眈的呲着牙,就等着捕捉到猎物,吞吃入腹。
猎物谢云白指尖一颤,迅速的收了手,转而想去推宴拾的肩膀。
“等会儿。”
抽手到一半,又被宴拾紧紧握住。
谢云白的手薄而干净,十指纤细修长,稍微用力时,骨节就会凸起,手背也会凸显出诱人的筋线。此时这只手被宴拾捉在手心,强势的按回到自己的胯间,交叠着按揉了几下。
宴拾:“师尊,不继续吗?你今日可没少招惹我。”
“……”
谢云白:我招惹不起。
掌下的性器比哪一次都硬挺,血管暴涨,像藤蔓一样缠绕在茎身上,散发着可怖的滚烫气息,饥渴的抵进他指缝间。
手中习惯性的安抚巨物,黏腻的腺液很快落了谢云白满手,在干净的手掌和指骨间染上一层脏污。谢云白神色复杂,暗道这次恐怕不是做个两三次就能蒙混过关的。
他想逃。
他手掌被人拽着,逃不掉。
思绪翻飞间,谢云白一抬眼,就撞上了宴拾促狭的眼,那双眼离的他极近,仿佛把他的逃避都收纳眼中,又在他的颈侧亲昵的连亲了好几下。谢云白被亲的一阵笑,身体缩了缩,说:“别闹,是谁先招惹的?”
宴拾:“你。”
谢云白辩解:“不是你先送馄饨的?”
宴拾:“你先要我放竹帘的。”
谢云白不甘示弱,“你先喂我吃的——”他话音未落,宴拾淡淡垂眸,“哦,说起这个,你二选一都不选我,到底谁更好吃?”
这话越说车速越快了。
谢云白猛然一噎,冷静止住话头,手还被宴拾压着不能动弹,肩膀的衣服却滑了大半,现出一个小小牙印,宴拾看过去,眼神逐渐露骨。
生怕他又想起自己先前置疑他性能力的言论,谢云白赶紧岔开话题:“我接下来能休息好几天呢,不差这一时半刻。”
宴拾:“差。”
谢云白:“你看这里连个床都没有,我们回去再做,四下无人。”
“师尊,我们子时就要一起回阳界,到时候师伯、师弟还有周老都在。”宴拾挑眉,“那叫四下无人?”
冥界近些年传来了不少阳界的习惯,冥帝也给他们制定了休假制度,每年的鬼节和新年都会安排探亲的假期,鬼门会在子时大开,供冥界官员出入。
谢云白脸上一红:“我是说一会先回周老那……离子时不是还有两个时辰呢么?”
宴拾:“不要,我现在就想听你说哪个更好吃。”
谢云白想也不想,“你更好吃。”
“师尊,你刚刚可没选我。”胯下的性器已经在师尊口是心非的揉搓之下吐出更多的液体,宴拾挺着腰在师尊指间挺动,低头看着师尊下意识帮他虚圈着的手指,说:“你要不尝尝再下定论?再说了,你舍得我忍着?”
谢云白:“……”舍不得。
他没了话说,心里偷偷的为自己的腰和后穴哀悼了一会,手指稍稍松开。
这一次宴拾没再抓着他的手掌,他轻而易举的抽了出来,又起身拉了一下宴拾,示意他坐在判官椅上。
衣衫半脱半解,谢云白趴在宴拾的怀中,相触的皮肤逐渐发了烫。他从宴拾的肩窝开始,一路细致的舔吻下去,吻的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