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拾眼前虽尽是黑雾,可隐约可见这涌动的灵力,便召出玉清剑掷过去,喊道:“师尊接剑!”
“玉清剑,召来!”
谢云白话音落了,宴拾却隐约看到那在自己手中还乖巧的灵器落在师尊身侧,只是嗡鸣了一声便再无反应,正疑惑间便又听到一声:“召来!”
这一次,玉清剑在师尊身侧盘旋了一圈。它不断震动着,却就是不落入师尊手中,而左护法此时却已又凝聚了一道魔气,向他们刺来!宴拾心中霎时弥漫上惊惧,唤道:“师尊!”
在他的嘶喊声中,谢云白最后一次用手指沾了胸口的血,这次他一抬手,玉清剑便乖巧的落入他的手中,强大的灵力霎时不要钱似的涌入进去,剑身光芒照亮了整个水牢!
而谢云白眼神冷冽,执着剑随意一斩——
那团刚才还声势浩大的魔气便被全然斩破,连带着左护法的身体也被这强大的剑气掀翻出去,他痛嚎了一声便落入寒池,再无动静。
满被黑气笼罩的水牢一挥霎时清明,重新由烛火的微光接管。这微光给满是寒气的水牢渡上了一层温暖之色,一瞬间驱散了所有煞气。
宴拾:“师尊……他死了?”
没有回答。
水牢之中烛火摇曳,却驱不散宴拾眼前的缠绕的黑雾,他隐约之间只能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这身影是清冷的,仿若神只般的刺碎了黑暗,却在某一瞬间晃了一晃。
随着这身影的晃动,原本在他身边飞舞缠绕的灵力簇然碎裂,而那一片雪白之中也瞬间染上了层层红色,如同黑夜绽放的花。
宴拾:“师尊?”
随着他的声音,那白色身影缓缓落在地上。
宴拾:“师尊……你怎么了?”
他又唤了一声,便摸索过去,将那寒凉的身体揽入怀中抱着,手指触摸上那绽开的红色,便触到了一片血腥黏腻,让他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他触到的,是师尊的胸口。
那里此时被豁开了一个硕大的洞口,汩汩的流着黏腻的血液,皮肉翻卷的伤口在他一触之下就颤动起来,紧接着便传来师尊的低喘闷哼。
宴拾颤抖着摸过师尊的全身,他的身体随便一碰都到处是伤,有他用血契穿透的,有他吩咐侍卫用鞭子打的,还有这一处胸口的伤!
左护法到底是什么时候伤到师尊的!
宴拾眼中滚下泪来,这泪珠沿着他的眼尾一颗一颗的顺着脸颊滑下,就感觉一只温柔的手颤抖着帮他拭去,说:“别哭,拾儿……好好的活。”
什么好好的活!
怎么就要他好好的活了!
宴拾升腾起一股恐惧,他抬起手揉着眼睛,想看清此时的师尊,可那魔气却正正挡着他,让他什么都看不到!
师尊他!师尊他不会是——
宴拾:“师尊!不会的!我有血契!师尊,我有血契,我帮你恢复!我现在帮你恢复!”
他隐约间听到怀中人一声轻叹,而他的衣带也紧接着被勾开,腰腹的皮肤瞬时接触到了空气。师尊低弱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傻瓜……要是血契有这么大的权利,人人……都能长生不死了……”
宴拾:“不!师尊!徒儿不要!”
他拼了命的赌住师尊胸口的洞,那液体却不断喷涌而出,很快溅了他满手的血腥。
对了!
丹药!
师尊刚才给他的丹药,修复了他胸口的伤!
宴拾:“药!师尊!你刚才给我的那颗药!你还有吗!师尊……你不是能死而复生吗?你不是……之前那么重的伤都能恢复吗!”
他这边痛苦哀嚎,怀中的人却没有半分急切惧怕,只有那只温柔的落在他脸颊上的手,还在用逐渐寒凉的指尖擦拭着他眼角的泪珠。
“……够了。”
谢云白低弱颤抖着说。
“什么够了?师尊,你说什么够了?”
在宴拾痛苦低喃之中,那落在他脸颊的手缓缓落下,谢云白低喘了一口气,这次换了两只手一同解开了宴拾亵裤上的带子。
他说:“拾儿肯为师尊哭一次,已经够了……”
——肯为师尊哭一次就够了。
宴拾心中俱颤,大颗大颗的泪珠喷涌而出,不要钱般的撒落下来,而他的下身却在此时一空,师尊修长的手指随即握住了他硕大的男根。
谢云白:“拾儿……想不想肏死师尊?”
宴拾:“不……”
宴拾:“不行!”
宴拾:“师尊!徒儿不做!”
他此时怎么可能做的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宴拾哽咽着拒绝,怀中的身体却在此时突然变的更加寒凉,被师尊攥握的男根随即抵到了一个温暖紧致的洞口上,虚弱的随即声音传来:“好冷……”
谢云白:“拾儿……就当陪陪师尊好吗?”
他做不来!
无论以前有多欺负师尊,他如今都做不来!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