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罗尔斯没有想到廖沉的发情期这么突然,没有预兆。他收到Gloria通讯时正逢结束了一个会议,赶完下一个会议的路上。简单地报告了苏河,委托了她推掉接下来几天的所有会议和工作。
发情期看来真让他的脑子不运作。罗尔斯一边打开自动驾驶一边想,抑制剂在Gloria的药箱里,把Gloria赶出来,廖沉就得独自面对发情期。比发情期更可怕的是他肯定没法控制能力。公寓在市中心,要是第二天有人因为梦的影响受伤,廖沉大概会立刻羞愧到跳楼。他还在思考解决方法时,安置在房内的摄像头突然提醒他。
他打开,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血色的梦混在体液中渗了出来,满地都是。好像一地血雨。始作俑者呆呆地坐在镜子前的地上,然后冲他露出微笑。
罗尔斯想叫他的名字,信号却不太好,还窜到了别的频道上……不用想,这是来自“母亲”的恶作剧。然后,屏幕中被情欲折磨得浑身难受的青年,张开腿,把塞进身体的跳蛋展示给他看,沿着艳红的穴口一点点抽出来,又换了他昨天用过的替代品插进去,一张一翕地吞吐着。光是看着想象,他胯下的阴茎便勃起了,恨不得插在那里面的快点变成自己。
……不行不行,他在想什么。
只有他一个人看到的色情直播瞬间便切了角度,俯视也好,仰视也好,映出薄薄白色衬衣下隐隐夹着阳具的屁股。因为没有停止过锻炼,廖沉浑身的肌肉线条都是充满力量感的优美,但此刻青年不满足用胸口和阴茎蹭着镜面,柔软的肌肉颤动,映像就像近在咫尺的镜中水月,可望而不可即。
他这会也不想感谢科技如此发达,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想立刻冲回家。
alpha的占有本能和理智冲突着,他犹豫再三,还是给自己先打了一针镇定剂。
罗尔斯清楚地捕捉到歌声。
和门外的Gloria打过招呼,消过毒,他按下门把手,轻轻地走进去,把门再度阖上。
比起满屋子的蔷薇味道,引领他的是圣洁的天使歌声。
微小的,纯粹的,使爱复生的力量。
“我的,小夜莺……”
他叹息着,拉开衣柜的门,在漆黑的室内点了一盏夜灯,看缩在衣柜黑暗一角的人停下歌声困惑地抬头。他凑近给了一个轻柔的吻。
他的小夜莺一旦失控就会唱歌。唱赞美诗,唱清唱剧,献上本人都不知不觉的精妙演出。
还好。赶在事态变得最糟前赶了回来。
廖沉用被单和衣物筑巢。他常常为了掩盖血味而给衣服喷上与信息素相近味道的香水,没想到这里变成他可怜的夜莺最后的避难所。
他俯下身,在廖沉筑起的这个巢前屈膝蹲下,舔去那些血色的梦,草莓混着玫瑰,荔枝混着石榴,都是甜蜜而青涩的梦。即使周围的邻居被影响,也许反而能做个好梦,回忆一下自己的青春年华。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动作吓到,最初廖沉没有任何反应,连发情期应有的特征都好像没有表现,直到他舔到廖沉唇边的梦,青年突然反客为主,贴近唇舌,掠夺对方口中的空气,直到其中一方败下阵来,乖乖坐在原地,脸色潮红地看着他。
廖沉下半身一直没能得到抚慰而半勃不勃的阴茎,此刻也鼓胀了起来。廖沉拽住他的衣袖,埋在他胸口嗅着信息素的味道,他也尽量使信息素包裹在廖沉身周,充斥于卧室之内。
“后面……不舒服……”廖沉埋在他怀里,用赤裸的屁股蹭他的裤子,蹭得大半都湿透了。他去摸那个被塞住的穴口,愈是把插在里面的道具往外拔出一截,青年愈是跟着颤抖,发出“呜呜”的呻吟。直到整根假阴茎抽了出来,带着omega发情期特有的润滑物质,粘稠的,拉出长长的银丝,廖沉颤抖了一会,才抬起头,眼泪汪汪地咬着嘴唇。
不可思议,明明刚刚对着镜子那么大胆,只要他在身边,好像就会缩回那幅紧张的自卑模样。
“弄脏了好多……”他低声说。廖沉不好意思地僵了一下。他没有抱怨的意思,只是单纯看着廖沉的羞愧反应很有趣。
即使是发情期,廖沉最多也就是主动蹭蹭他,要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除非让他再喝一杯酒……不过那样,廖沉容易失去意识,也变得更沉默,比如现在,他更想听那些细小的呜咽声。
他直接亲了上去,分散怀中人的注意力,伸了两根手指往肠道里探索。这事他干过很多遍,轻车熟路地摸到前列腺的位置。听到青年轻声的呻吟,他便确定自己找对了位置。
给他自己的那份镇静剂快要失效。
他揽住腰的位置,把廖沉的腿抬起来折成M字,拉下自己的裤子,对准那个红色的小孔,扶着早已硬到发痛的阴茎插进去,慢慢碾着敏感处。即使是发情期,有着润滑的肠道依然又软又紧,紧紧吸着他的阴茎,几乎要使人发疯。廖沉背后是用来做成的巢的枕头和被子,应该背不会太痛。被他这么压着,廖沉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