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一定是那瓶酒。
不对,不对,正因为他以为是白开水才喝下去,才导致了这糟糕的局面。
因为过于心痛输掉的筹码们,廖沉连连叹着气,连酒精的刺鼻气味都未曾注意——
他不沾酒精,只喝过一次,还是出任务的时候,喝下了整整一杯“神之饮”,混着致幻剂的高度酒精,连味道都没能尝到,一头便栽进了噩梦中。
晕晕乎乎的,又热,他扯了扯领带。恍惚间只感到有人扯着他的手,穿过了大半个赌场,然后把他安置在紫红色灯光的休息间内。
然后他等待了许久。
身体内部的燥热无法缓解,他只好背诵罗尔斯要求的资料数着时间。枪械,药物,刀具,子弹,还有什么?
接着,那个人便进来了。
赌场内绝不止这么一间供给客人休息作乐的休息室。
这里的设施一应俱全,不知道罗尔斯用的是哪位常客的身份,只要一个指令,便送上来一堆东西。常见的润滑剂,安全套,还有震动棒,飞机杯,跳蛋,假阳/具,还有那些他也没见过,单纯看起来就觉得淫邪的道具。
他下意识摇摇头,想从这里逃离,却听见金属哐啷哐啷的撞击声。
“你又绑我——?”
他的左手不知道何时已经和罗尔斯的右手被手铐铐在一起。对方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的状态,他却觉得对方隐隐在笑。
啊!算了!他自暴自弃地想着。让对方绑着吧。这样他也不会逃去任何地方了。
“那些,那些东西……”他干脆不要回头,声音一点点渐隐,“你不会要用吧……”
“嗯,嗯?”罗尔斯却给了模棱两可的回应,“我想看看你怎么做。”
“我……?”
他惊讶了一会,才从罗尔斯的眼神中读出含义,颤颤巍巍地抬手去解衬衫剩下的扣子。可是接下来,单手脱裤子就是个麻烦的工程,因为跪坐的姿势,要脱下来有些不容易,加上他总是要提醒自己不要去看那些道具,注意力更加分散了。
他迟疑了一会,才抬头向罗尔斯发出请求。
“当然。”罗尔斯轻声说了一句,他立即感到视野变黑了不少,然后他才察觉到,罗尔斯将脱下的黑色长外套罩在了他身上。
在并不清晰的视野中,罗尔斯头顶唯一的紫色光源也闪了闪。脱下手套后冰凉的手一寸把西装裤脱到脚踝处。然后是内裤,他深吸了一口气,在看不见的位置,手指上的枪茧摩擦皮肤的触感像在点火一样,这股火焰窜到他的脑中,可是又燃烧地不彻底,只是一种煽情的抚慰,叫人心痒痒地想需求更多。
要怎么做才好?他盘算着下一步,但空白又青涩的经验暂缓了脚步,原本欲/望的本能理应告诉他该做什么,可是不幸的是他和罗尔斯都缺少了这一部分。
模仿。他想到,于是他照葫芦画瓢一样伸手解开罗尔斯的裤子。
该怎么做,他其实也知道,只是缺少动手的勇气。
“别那么凶。”罗尔斯用一种柔和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说道,“我可以试试吗。”
就在这同时,他感到手指混着润滑液按在后方的入口处,他点点头,紧接着被推进入侵的胀痛感便把他的眼泪逼了出来。
过了一会,他打了个激灵,才发觉一股强烈的电流穿刺神经,在泪眼婆娑中,他想伸手摸一摸自己的性/器,却摸到另一个尺寸更加巨大的隆起物。他用腰上前蹭蹭了那里,然后感到了尺寸的极速变化,这让他想后退一点,还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却再次摁了摁带来极端刺激的位置。电流,刺激感如潮水涨上,带来的是更多的空虚。
该怎么做,他好像从燃烧的理智中开始找到方法。他首先凑上去亲上对方的脸颊,从从前开始,他便过分在意这青白色的位置,晒不足太阳的模样。他才不管对方的需求,自顾自地亲吻喜欢的地方,可是他全部都喜欢,不管何等的亲昵也觉得不足够。
“呜……”
后/穴里手指撤了出去,不满足使他望向红色,罗尔斯塞给了他另一样东西,一个尺寸较小的假阴/茎。上面已经涂满了润滑液,沿着他手臂流下,蹭得到处都是。
替代品也没没有好。他有些烦躁地想把假阳/具往后面塞,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吞进去一些,这个尺寸多少比手指要粗,但他对不准想要的角度,只是觉得难受。
胡乱捣弄了一会,听见声音都变成咕噜咕噜的发泡声,但是身体却得不到任何满足感,他有些生气地趴在对方身上,无赖式地用腰蹭着对方的阴/茎。
“……你想要什么?”罗尔斯耐心地问道,似乎下半身勃/起很久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被问到的人一脸地困惑,整张脸因为酒气烧得通红,随即坚定地答到:“想做。”
他又觉得这句话还不够,小声地补充了这么一句:“……想和你做。”
“那该怎么做?”罗尔斯循循善诱,一步步给喝醉的人下陷阱。
“诶……”他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