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琦终于来探望他,钟未宁忍不住问他,“大师兄,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虞音琦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
“你别瞒我了,我已经知道……你……”钟未宁难以启齿。
虞音琦瞳孔震动,“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和墨白……你俩……”
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偶然撞见过他与别人行房事的场景,钟未宁艰涩的默认了。虞音琦重重叹了口气,“是……既然你知道了,这两年我不常回门派,是自觉无颜面对师傅和师弟他们。”
钟未宁试探性的问,“那你……难道是喜欢……”
“你说灵楚?”虞音琦摇摇头,悲哀的道,“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西域有一味难得的奇药,名为合欢丸,其实它不仅仅是药,它实际上是一种蛊,雌蛊已在我体内,而服了这雌蛊……就会一辈子沦为持有雄蛊之人的性奴……若七日不做便会发情,若是得不到纾解,便会被情欲折磨直到死亡……”
“啪”,茶盏应声而落,钟未宁神色僵滞,颤抖着手问,“可……有药可医?”
虞音琦哀伤的摇了摇头。
性奴……一辈子……
在床上说的荤话竟都成了现实!自己竟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见钟未宁形容悲愤,虞音琦伸出双臂牢牢地抱住他,不让他从挣扎着从床上下来。钟未宁口不择言,“难道要我这样,甘心成为受他驱使,向他求欢的奴隶吗?大师兄,枉我一向敬你高风亮节,原来你早已……”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灵楚冲进门,不满的把虞音琦抱在胸前,“钟未宁!给你脸了不是?”他摸着虞音琦的脸,哄道,“哥哥别跟他一般计较,我说要给你解开,必然是要做到的。”
虞音琦一脸平静的稍稍推开他,露出脸来,“我也早说了,解不解开原没什么大不了,我既然注定了是你的人,与其寄希望于微不足道的可能性,还不如就接受现实。”
灵楚一瞬间的心虚,又很快掩饰过去。钟未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哑声道,“麻烦你们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婚约二人都不坚持,自然是作废。这几天墨白再没露过面,钟未宁暂时逼自己不去想蛊的事情,寄情于苏州的青山绿水。这一天,灵剑山庄大当家邀请他们喝酒,权当送行。钟未宁将这些天来受的委屈尽情发泄在了酒里,喝的酩酊大醉。
神色迷茫间,被谁带回了屋里,脱下靴子,平放在床上。过了不久,浑身发热难耐。
七日……到了吗……
这次情潮比头一次轻了不少,却还是来势汹汹,钟未宁轻轻闷哼着,手伸下去握住阳器自慰,轻微的纾解后是更大的空虚。好想被什么东西填满……钟未宁红着脸闭着眼睛,手指伸到紧闭的花穴里,慢慢活动着,插的自己嗯嗯啊啊叫的逐渐放浪。
这时一个冰冷的物什顶到了花穴口,墨白危险的问,“想要吗?”
“……想。”钟未宁溢出一声喘息。
墨白轻轻一推,儿臂般的黑色玉势噗嗤一声挤开穴肉,进入温暖的肠道中,钟未宁腿根猛地抽动了一下。
“自己动。”墨白命令。
钟未宁委屈的看他几眼,白皙修长的手扶住巨大的假阳具,往自己的屄里一捅。“啊!”又痛又爽,尝过了个中滋味,他抛下了羞耻,自己快速的借着假阳具抽插。
玉势cao开粉红的嫩肉,在温暖的甬道中疯狂的鞭挞,下身泥泞一片。
“操的你爽不爽?”
“爽……呜呜呜……”借着假阳具达到了高潮,钟未宁浑身无力。
“不许拿下来。”墨白盯着猎物,露出自己的紫红色阳根,手撸动了几下。看着那东西迅速的充血变大,钟未宁听话的手没再动那玉势,而是握住了眼前的分身,抬眼媚眼如丝的看了他一下。墨白喉结滚动了一下,“含住。”话音刚落,温暖而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东西。
觉察到他有些不知所措,墨白轻声诱哄,“好孩子,舔一舔。”
轻微颤抖的小舌尝试着舔了舔,觉得味道可以接受,像吃棒棒糖一样细致的吞吐,手爱抚着两边的囊袋,如同把玩着好玩的玩具,神色间俱是迷醉。
快要到了。墨白把分身从小骚货的嘴里抽出来,钟未宁仍愣愣的张着嘴,唇瓣红的娇艳,墨白轻骂一声,重重的捅进他的嘴里,“妈的,就是个精液喂养的骚逼,吃吧,全吞下去,一滴也不许漏。”
钟未宁贪婪的吸食着精液,咽了一大口,委屈的张开口给他看,“……不好吃。”一阵反胃,忍不住咳了些出来。
墨白危险的说,“不是要你全部吞下去?不听主人的话了?”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明天夹着这个出去怎么样,让别人看看小少爷晚上有多么骚。”
钟未宁想想了一下屁股夹着玉势的羞耻场景,怕道,“不……不要……”泪水流出眼眶。
“那就听话些。”墨白转移阵地向他的乳头,轻轻啃咬,手指掐弄花心,不堪玩弄的左乳微微颤抖,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