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想要困住他,就要用正当的理由。钟未宁听闻虞音琦对门派传信说贼寇未除,请命在城内待几个月,心里已是一片茫然的悲伤。知道了自己下辈子都得靠男人活着,有点心如死灰的感觉。
墨白给他做了好几顿饭,他均是淡淡的瞥一眼,任其冷掉。墨白不是伺候人的主,见他油盐不进便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自认对你不错,劝你趁着我对你还有几分兴趣,乖乖的听话。”
钟未宁仍不发一言。墨白心硬起来,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主,冷哼一声,不由分说的扒光了他身上所有衣物,手铐绑住双手,恨恨的说,“不是不想做性奴吗?我偏偏叫你被调教成见到男人就乖乖挨cao的骚婊子!”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的他歪倒在床上,头发遮住侧脸,也仿佛打出了他绝望的气质。
“你想的美……我绝不可能……绝不……”
“绝不?那就要看看你能坚持到几时。”把姿势掰成跪趴在地,双手绑在身后,花穴里被插入一根翠绿的玉势,拴住双脚的牢固铁环一头牢牢钉入地下,一头栓连着手铐,确保玩物不会逃跑,只能保持跪地的姿势。
本身跪在地上已经很难维持,更别说被玉势折磨着小屄,骚穴还一个劲儿的发痒。很快钟未宁便受不了了。墨白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只要你求饶,就解开让你舒服。”
“……不……”钟未宁一开始打算死也不求饶,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心中开始动摇,想起了虞音琦说的“既然注定了是你的人,还不如就接受现实”,难受的咬着唇。
“怎么样?要不要接受现实?”
既然注定躲不开这一劫,自己以后还要依赖他,何不忍辱负重?思及此,钟未宁终于找到借口般,松了口气,颤抖着开口,“求求你……”
“叫我什么?”
“……主人……”话一出口,未宁顿时感觉骚穴受了刺激,一下子分泌出一大包淫液,他几乎跪不住了!
墨白见好就收,见到花穴的泥泞惨状,啧啧两声,“果真是主人的骚母狗,过来给主人舔舔肉棒。”
未宁手脚重回自由,却仍只能跪在地上屈辱的移动,手缓缓褪下好整以暇坐在床边之人的长裤,握住硕大的阴茎,红润的小嘴含住了龟头,画着圈舔弄。
墨白眯起眼睛,按住他的头往前撞,囊袋啪啪的打着未宁的脸。
快要到了,墨白把阳物拿出来,尽数射在了他脸上,未宁脸上全是白花花的液体,呛咳着。皱着眉舔了一圈。
墨白满意了,“母狗做的不错,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汪……”未宁不想叫,可身子仿佛习惯性的听从了他说的指令。除了他定力不算一流,合欢蛊的作用也占了一多半。他却以为自己真与荡妇无差,羞赧的红了眼眶。
“真好听,”墨白用一个小铃铛拴在细线上,捆在他的阴茎上,“主人要去前厅吃饭了,骚母狗不许趁我不在偷着自慰哦,要是铃铛响了,会有更残酷的惩罚……好好跪在床上吧。”
临出门前,又回过头来,笑眯眯的,“要对我说什么?”
“……是。主人慢走。恭送主人。”钟未宁颤抖的埋着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钟未宁跪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他完全不敢相信还有什么招数会使在自己身上。不知不觉间,那个人的命令已成了他潜意识里绝对遵循的指令。天然的畏惧与渴慕渐渐冲散了他所剩不多的道德感和羞耻感。
墨白过了很久才施施然进门,看见自己的小母狗保持着原状乖乖的跪在床上一动不动,阴茎红到充血也不曾动过,心里暗暗赞叹。
“做得不错。”作为奖赏,墨白解开铃铛,用手让他解放,憋了很久的男精喷泉般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