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疼的像持续被火烤炙,即使这样,流年也没有得到哪怕捂住伤处哀嚎的权利。
他的双手被捆绑在头顶,固定在床头,在腰后,臀下都垫了柔软的枕头,脚踝分别被床尾的链子锁住,以致下体腾空暴露在张开的双腿间。
与性器一样淡粉色的阴囊此刻是可怖的紫黑,明明阴茎毫无兴致的团缩在一起,那里却鼓鼓囊囊泛着紧致的光亮,像是随时要胀裂而出。
“大哥下手还是一如既往的重呢。”
安静的屋子凭空多出一人的声音,流年忍不住抬头,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年笑盈盈的站在床边,他的行为却与他亲切的笑容完全相悖。
他随意的将即使放置不动也刺痛难忍的阴囊揉捏把玩在手里。
流年的冷汗迅速浮了上来。
“放手!”他带着恶劣的心情喊。
揉捏的劲却变得一点点更大了。
“混,混蛋!”流年疼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在把黑紫色的阴囊玩弄的重又染上一层红色,少年终于松了手,踱到流年耳边,蹲下来,轻柔的抚了抚他流汗的额头。
“小流年,虽然大哥把你藏起来这么久,但你还是要记得,在这个家,你有两个哥哥哦。初次见面,我是欧阳凉真。”
他讲话的时候柔声细语,连嘴角的笑容都没有变过。
欧阳耀来的时候,欧阳凉真正在偏楼地下的放映厅里看录影。
流年依然手缚于头顶,以双脚张开捆绑在扶手的受刑姿势,晾在一边的铁质椅上。
他紧闭着嘴唇,沉默的看着幻灯机投放出的影像,既被情节吸引,又被残忍的剧情惊吓,他已经放弃了最初想让这个陌生人给他一件衣服的想法。
在他看来,这是一群面目不同但同样可憎的狼群。
事实大概也是如此。
欧阳凉真对他大哥挥了挥手,后者顿了顿,看上去也是寻过来的,但他不动声色在楠木椅上坐下,似乎并不感到任何意外。
“这次你有点慢了。”欧阳耀说。
欧阳凉真笑着说:“大哥给了那么多假线索,暗示他躲在你的私产里,我着实找了一会儿,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在意,尤其当面看来,长的虽然好看终归是个普通的小孩,也没什么地方吸引人的。”
“那你还要分享?”
“别人的,总是好的,哥哥的,总是最好的。”欧阳凉真笑的单纯,甚至有点像在撒娇。
欧阳耀淡淡的说:“你想怎么分享?”
欧阳凉真将录影带往前拨,停在一小时二十四分的位置:
要寻求复仇的男主,逼迫女人告诉仇人的所在,他舔过女人的耳垂,接着,将铁架子夹在女人的耳朵上。
“很有趣,不过我不想要个脑袋烧坏的娼妇,”欧阳耀的食指与拇指指腹摩擦着。
坐在流年身边的欧阳凉真抚摸了一下震惊于残酷剧情的人小小的耳垂,然后手指向下,滑过紧绷的腹肌,落在流年的阴茎上。
“电阻小,直接作用下据说会持续高潮,”欧阳耀垂下眼睛,望着那团被碰触后摇晃的,似乎在拒绝的粉色性器。
“不,不要,”流年摇着头,但没人在意他说什么。
“你不是将来要考警校吗?黑帮都不太使用的下三流招数,倒是很熟悉。”欧阳耀沉稳的声音穿透了响彻放映室的女人的惨叫。
“这男孩哥哥还没打服帖吧,我有更快的方法,也是想要帮助哥哥。”
“不要,不要!你们这群神经病!”流年咒骂着,浑身颤抖。
他已经被导演刻画的惨烈情景吓坏了。
这世上竟然有这样恶劣的人,如此可怕的刑罚!
仿佛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欧阳耀站起来,走到流年的椅子后面,俯身在他耳边说:“不是我们恶劣,只怪你作为礼物的命运……你不明白质子的含义吗,小流年?”
欧阳耀将他凌乱的刘海向一边整理整齐,露出了年轻美好的脸孔。
很英俊,带着孩子的柔软,连眼睛都要比普通少年明亮闪烁,即便里面闪动的只是惶恐。
由于欧阳耀的反对,铁夹子被夹上了流年左右脚的小脚趾上。
流年的挣扎和词穷的咒骂,孱弱无力。
欧阳耀亲了亲流年的嘴唇,被垂死挣扎的后者咬破了嘴角,他掴了流年一巴掌,但也不生气:“希望经过凉真的手段,你能快点学会服从,学会,自己不再是个人,这件事。”
电流从脚趾上进入,像发射出散碎激光的炮弹,冲进了流年年轻的身体,击打在他脆弱柔软的细胞之上,行使着最凶残的杀戮之事,于他的肉体深处横冲直撞,仿佛要用高温绞碎他的内部,肆虐整个半身,恶狠狠的开辟出残忍的道路,从他另一只脚趾上烧灼出去。
流年叫的太凄惨,但欧阳凉真关掉电源只是因为太吵了。
他抽掉摆放幻灯机的桌面上铺设的老式桌布,掰开剧烈喘息的流年的嘴,想将它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