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了来自地狱的见面礼,欧阳耀将跳蛋绑上流年的阴茎没受什么抵抗。
欧阳耀觉得,流年满脸都是愤怒和恐惧,但至少还算聪明,一个吊了十天营养剂,每日只能喝流食的身体有什么力量挣扎?这点力气再挣扎于他都是情调了。
虽然反抗无足轻重,欧阳耀还是绑了流年,将他的双手绑在长椅的椅背,双脚张开分别绑在两个扶手上,他的下体像欢迎作恶者一样,面对欧阳耀打开着。
捆绑的本质是控制和羞辱。
流年的脸孔很漂亮,稚嫩的显出一些婴儿肥,退去了巴掌印后,嬉笑怒嗔无论什么表情都好看,就算是恐惧,也同样迷人。
欧阳耀将粉色的跳蛋揉捏在手掌中,给流年看。
“颜色和你的小鸡鸡很像啊,”欧阳耀望着流年变红的脸,然后轻轻抚摸恹恹垂在流年脚根处的阴茎。
流年颤栗了一下。
“不要碰!”流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本能的抗拒,抗拒这个恶魔一切的身体接触和对他的言语行为。
欧阳耀笑的灿烂起来。
他很少发自真心的笑,喜欢坦诚或者能够真挚微笑的人,在他的家族活不下去,玩弄手腕,杀人越货这些事,欧阳耀天生就擅长,他笑起来,就让手下的人寒毛直竖,再英俊的容颜,也掩盖不了这种恶魔刽子手的阴狠。
但这次,他是真的在笑,流年紧张的时候,太可爱,可爱的他想将他一口吞下,不过再可爱人,也是任凭他使用的阶下囚,一件性物件。
他把两个跳蛋绑在了流年的阴茎上,到此为止,他还以为这个小男孩日常作风荒诞。
所以控制器直接跳到了最大档。
突然剧烈的颤动没有引起流年的性紧张,但是立即激发了他对未知的恐惧。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尖叫了一会儿,在欧阳耀皱着眉的视线下,他也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私处,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两个东西并不能真的伤害他。
“……雏的啊。”
欧阳耀皱着的眉,又伸展了开来,他调低了一档震动。
他面带微笑的坐在流年的前面,看着懵懂的流年惊恐茫然,看着他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淡薄的红晕,然后,像第一次受到性玩具冲击的处子那样,他的性紧张来的迟缓但剧烈,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望着自己的阴茎变长变硬,挺立在腹部,柔软的阴囊饱胀起来,呼吸变得粗重。
“放,放开我。”流年意识到了什么,他无法忍受自己在陌生人前高潮。
欧阳耀戏谑的碰触了一下流年粉色的龟头。
“第一次,就让你舒服一下,免得落下阴影。”
流年心底的阴影足够巨大了。
欧阳压着流年的阴茎紧贴他的腹部,按压的压力,被可怕的人触碰脆弱私处的恐慌,加剧了大脑的兴奋,白光降临时,流年连呼吸都滞住了。
精液喷溅在他的腹部,胸口上,他喘息着,既像舒服又像疼痛,他找不到词形容自己的感觉,这种比他生涩的手淫刺激的多的快感。
但不应期中仍然没有停止的跳蛋叫他难受,阴茎被刺激的弹跳,却无法再次勃起,他扭动着,想逃离这种刺激。
“电池的电量还有很多,别客气。”
欧阳耀将震动调到了最大。
不应期维持了近半个小时,流年才从叫他恶心的无用刺激中缓和过来,他已经浑身是汗。
但,哪里都是地狱,在这个魔鬼掌控的偏楼里。
结束了不应期的阴茎,像是已经食髓知味,在剧烈的震荡摩擦中快速的又坚挺起来,高潮持续的更长了,还需要更久一点,才能达到释放的阈值,流年的脸红的仿佛烧起来,轻轻地,本人还未发现的呻吟,细碎的漏出红润的嘴唇,他的身体也随之扭动,似乎在无声的需求更多,更剧烈的刺激。
这个时候,跳蛋停止了跳动,快感的来源被切断。
流年呼呼的喘着气,望着自己高耸的阴茎,想碰触又触不到,难耐的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耀扯下使用在人体上的胶带,将流年的阴茎紧贴着他的腹部粘住,这时,原先藏着的饱胀阴囊被展示在灯光和视线之下。
那种暴露感,令流年忍不住向后退,但他很快发现,他能动的幅度太小了,小到只能引起对方的嗤笑。
欧阳从一旁搁着的茶几上,拿起一把细长的棍子,在棍子的一侧,有一片小小的竹编拍面。
“这是用来抽打乳头最轻的拍子,”他拿起它,似乎尝试性的拍击在流年的乳头上,打的流年一震。
“对你的乳头来说,太轻了,”他拈起细长的棍柄,沿着流年因为紧张呼吸起伏的身体,擦过被胶带压得变形的阴茎,一直滑到流年的会阴处。
那个身体因为可怕的记忆,每一寸皮肤都写满了抗拒。
又有什么用呢?
拍子从会阴处反向往上,托起了饱满的阴囊。
“对这儿,刚刚好。”
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