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欧阳家的流年就被打的不得不请医生救治,趴窝在床养伤,而且因为受伤部位特殊以及伤重,首日禁食,伤好前也只能吸食少量的流食。
半夜里,精疲力尽烧的迷迷糊糊的流年,因为冷醒了过来。
适才的噩梦仍在延续,魔鬼站在流年身边,被子整个掀在地上,涂着药剂的穴口在空气中凉凉的,让流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抽动伤口引起了难以平复的刺痛。
欧阳耀很轻柔的托起那张被高烧折磨发红的小脸:“你的嘴唇很好看,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蹂躏它了。”
这个人是个魔鬼,流年想,但他不敢说,也不想把所剩无几的力气花在无用的咒骂上。
他还是要活下去的,他还是要回到妈妈身边的。
这样想着,他的意识又不太清醒了。
眼前出现了母亲温柔的面庞,她在唱着歌。
现在的他最想要的,就是记忆中妈妈的膝枕,如果能听到她唱起温柔舒缓的民谣,再美妙不过。
真傻,他为什么曾经还抱怨妈妈唱的民谣早就过时了呢?
模模糊糊的,他被冰冷的手指撬开了牙关,流年勉力睁开眼睛,正看到欧阳耀将勃起的阴茎捅进他嘴里的奇诡景象。
神志混沌了几秒后,他逐渐惊恐,但作恶者并没有了解他心路历程的耐心,坚硬的肉棒直接捅开嘴,用力的要撞开他的喉咙。
就像要从他的咽喉撞出一个更大的洞来。
流年第一个反应就是咬下去,可欧阳耀早就预料到,手指卡在他的齿间,两指用了可怕的力量捏住了滚烫的舌根。
“你试试,是你咬到我先,还是我把你这根可爱的舌头先拔出来。”
说着试试,手下却已经用劲在拽流年的舌头,迫使他张大嘴。
果然是从地狱来的魔鬼。
流年妥协了,他收起了牙齿。
全身都在痛,舌头,喉咙,后背,臀部,屁眼,甚至在欧阳耀高速的冲击他的咽喉时,他的胃也痉挛起来,腹部发出像饥饿又像疼痛的咕咕声。
毕竟,经历十几个小时的禁食期,他什么东西都没吃。
“吃精液就饱了,”欧阳耀恶意的嘲讽,舒服的呼气,一手抓着流年的头发,更方便他捅进喉咙。
囊袋撞在他脸上,他快窒息了。
被捅进咽喉的龟头似乎在弹跳,流年难耐的干呕成为欧阳耀即将到来猛烈快感的助推剂,欧阳用力的前行,把流年的喉咙当做快感的通道。
精液填满口腔时,没有在鞭打酷刑中昏厥的少年,在窒息中失去了意识。
伤口的炎症在第二日猛烈的发作出来。
流年自后背至臀部的伤发黑发胀,被鞭笞的臀缝肿的顶起了受伤了的小穴,打烂的穴口流出了红黄的脓水,他因为疼痛一直在呻吟。
欧阳耀在他身边陪着,用冰过的毛巾擦去流年无意识留下的眼泪,这个黑道家族里最冷漠凶残的年轻一代成员,从没有人看过他这么在意一个人。
检查伤口后,医生小声的将流年的情况汇报给欧阳耀,等着他的指令。
“该治就治……不过止疼药,他不需要。”
看来,这个少年更像是被魔鬼在意了。
去脓水用上了医用器具,但别人是打麻药进行清创术,流年是被身高马大的打手压着。
这阵仗连习惯了刀伤枪伤的医生也下不去手。
“麻烦在三十分钟内结束,”欧阳耀坐在藤椅里拧着眉,面对搬来的手术床头,前倾身体,手指交叉在膝盖前,仿佛眼前的景象只是一场有趣的医术教学课,就像他学的经济学,文学,大提琴,射击课,“半小时后我要离开这里,参加一场演讲比赛。”
流年的神志不甚清楚,马马虎虎还能理解现在的情况,手术刀还没下来,他像只拔了毛光溜溜的鸭子被按在砧板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再没有其他情景能帮助流年好好记住这八个字。
“病人可能会晕厥,”医生好歹为他说了一句话。
“那让他醒过来再继续,”欧阳耀看了看手表,“不过,你现在只有二十八分钟了。”
流年在剧烈疼痛中昏厥了一次,在欧阳耀的掌掴中醒来。
“你继续吧,”欧阳耀的声音。
清创显然在他休克时终止了,是要流年完整的体验刀片割开创口,连碰触都叫他发抖的创口的感觉吧。
清创结束,垫在手术桌上的棉垫已经被流年的汗水完全浸湿,将他抬回床上后,女佣人擦拭了他的身体,随后护士为他的手背消毒,试图将挂水针头扎进他的血管,流年离昏厥只有一步之遥,死去一样的任人摆弄,即使这样,扎针过程也不轻松,流年天生静脉纤细,又严重脱水,戳了两针也没有扎进血管。
半阖着眼的流年望着手发抖的年轻护士,轻轻的说:“别怕……姐姐,我脚踝上的静脉比较好扎。”
在这种压抑的宅邸,见到被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