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趾上留下了电击伤,除此之外并没有外伤,电刑的痛苦,随着电流的停止而迅速退潮,然而恐惧已烙下。
计划在电刑当晚进行的标记,鉴于流年面临崩溃的精神状态不得不推迟。
接下去的日子,流年每日被关在偏楼二楼的套房里,没有电话,没有网络,连打扫的佣人换药的医生都把他当做物品不愿与他交流,他赤身裸体,连鞋和毯子也不配得到,被隔绝在几十平米的狭小空间。
能下床之后,他常常一个人在房间里从一面墙走到另一边墙,或者从一个墙角走到对角线最远的那个墙角。
流年再见到欧阳耀已经在四天以后,他躲在床头,侧着身体,挡住自己的私处,双手环抱。
这种惊吓过度后的防卫姿势让欧阳耀发笑,他给流年一个跳蛋,让他塞进穴中。
流年拿着性爱工具看了几秒钟后,麻木的往自己的肛门塞,没有润滑只会造成痛苦,跳蛋擦着被挤压的发痛的穴口滑出手,为了害怕得到惩戒——任何惩戒他都承受不起——他慌乱的从床单上捡起虐待自己的器具,将跳蛋死死压入用力碰触还是会疼痛的,伤好不久的后穴。
出了一身冷汗后,他完成了。
欧阳恶作剧的笑着又往他身前扔出了两个,流年脸如死灰,颤抖的抓着电线将它们拿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往身体里塞,没有扩张好的肠道,在第一个跳蛋进入时就卡出了,此刻被强硬挤压着往前推,蛮力撑大引起了疼痛,流年笨拙的动作缓慢但没有停,第三个跳蛋卡在肛口,再也无法前行了,因为干涩的摩擦力小穴甚至不能完全并拢。
流年的额头和鼻尖沁出了汗,茫然的看着从被蹂躏的颜色接近鲜红的下身延伸出的电线,似乎不能相信这么淫荡羞耻的人是自己,更无法相信,亲手把性玩具塞进了身体,麻木之后,他的脸孔抽动了一下,漂亮的五官慢慢的皱起,眼泪落在张开的两腿之间。
欧阳耀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我不让你哭的时候,不准哭,知道吗?”
流年望着欧阳耀的脸,却不敢接触他的视线,嘴唇颤抖着,努力忍住眼泪,不过忍耐似乎起了反效果,泪水源源不断从眼眶中溢出,滑过流年的嘴唇,落在欧阳耀的虎口上。
“为什么,是我?”他沙哑的问。
欧阳耀没有回答他,也许是问题太蠢了。
恃强凌弱需要理由吗?上位者狩猎需要借口么?
他放下手,依次打开开关,调到最强。
流年震颤着向前趴倒在床上,含着泪望着他眼前的电线,他难受的想将它们一把拉出。
但他不敢。
“什么时候不哭,什么时候停下。”
跳蛋剧烈的互相撞击,那种淫靡的声音清晰的从流年穴口传出,互相敲打的坚硬物体高速撞击在他的肠壁上。
没有被性爱灌溉的干涩甬道,脆弱而紧致,在可怕的扩张,疯狂的摩擦之下,就像生生要磨去他的皮肉。
“疼……疼……唔……疼……”
眼泪止不住,一半是因为疼,一半是因为悲伤。
流年的呼痛很轻,他知道没有谁会救他,只有自己在听,他想此刻不会有人理睬他的悲哀。
流年的呼痛令欧阳耀又想起了小猫的叫声,不是交合时如婴儿啼哭的叫春,而是感到饥饿,无助时那柔软绵长的声线。
他坐在床上,摩挲着流年拱起的后颈美好的曲线,聆听他的痛苦,最后他把手指插入流年的头发,当做宠物一样抚摸着,看着眼泪一颗一颗的从他的脸颊落上床单,留下深色的水渍。
放置惩戒进行了整晚,欧阳耀再次跨进流年的房间,整夜无眠的少年刚刚从疼痛中获取了一些不很明显的,按摩前列腺的快感,眼泪干涸了,他的呻吟也带上了一丝甜腻。
欧阳耀关掉了跳蛋,拉着电线将之拉出了湿润的肠道。
穴口发出啵啵的声音,因为受到刺激,紧紧的缩起,流年的身体也小幅弹动了一下。
“这么快就舍不得了?看来和它们相处的还不错。”
欧阳耀上了床,拉下拉链,抓起流年的头,将阴茎捅入了他的嘴里。
“好好舔,下午带你去见母亲。”
提到‘母亲’这两个字,流年没有焦点的眼珠,回复了几分神采。
欧阳耀来之前显然洗过了澡,有一股淡淡的肥皂气味,但舔舐性器依旧令流年抵触,对他来说,那是用来排泄的器官,被插入的自己像一个下贱的容器。
然而可以与母亲相见,令他产生了希望。
最折磨人的往往不是痛苦,而是微小但不灭的希望。
颤颤的将舌头贴上粗大的阴茎,他产生一股作呕感。
湿滑的触感落在敏感的器官上,蜻蜓点水的触碰后立即逃开了,欧阳耀被刺激的倒吸一口气,阴茎胀大。
果然如同所料的那么舒爽,但还不够。
“你的舌头在我射精前只要有一次离开,今天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