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动作轻柔地将青年放到榻上之后,尧辞雪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听到姜明迟疑地唤了他一声。
他回头,感觉到小师弟轻轻拉了下自己的衣袖,眸光一时柔软如云絮,俯下身问:“什么事?”
姜明掩袖咳了一声,情绪不佳,神色恹恹,却强撑起精神,“已是朔日,你身上的相思引又当发作。”
“此事无须劳动师弟唔嗯!”话说到一半,他闷哼着弯下了腰。素色袍服遮掩下,玉白身躯密密麻麻遍布红痕,竟是被红线缠了满身。
此时那根红线的另一端便系在姜明指尖。他捻了捻手中的线,像是拨弄琴弦一般,轻轻弹动,便引得尧辞雪浑身颤抖不已。
“师兄,得罪了。”
青年极少露出这样肃然的神色,那张面容便显得格外冷硬。他像是没看见自家师兄露出的惊惶神态,五指翻飞间,红线宛如有了生命一般,游走在那具清瘦雪白的身体上。
被打磨过无数遍的皮肤极为敏感,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颤栗着激起道道红痕。
而相思引带来的副作用更是将这具身体改造得淫荡无比,姜明的任何玩弄都会引发他的情潮。自小腹升至灵台的热欲折磨着他的意识,下面的淫穴儿一时奇痒难耐,自发蠕动了起来。
以他多年来静修心法的定力,竟也不能消除这热欲对心神的侵蚀,只能如同被恶徒剥下衣裳的凡俗处子一般,惶然地等待对方的处置。
然而,然而那恶徒最终也不肯给他个痛快。
细线碾磨着穴肉,浅浅刮过穴心的蚌珠,尤为敏感的阴蒂被那根线一点点割磨着顶端嫩肉,软红颤浪,奇痒钻心。他伏身,脊背弓起如被折断的剑,腰窝酸软,终于支撑不住跪倒。
面对这玉体横陈的美景,姜明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手指微动,隔空按向那饱满的欲穴,灵气所至,穴心一阵狂颤,如蚌吐珠,淫液四溢。
然而,这番折磨仅仅将体内欲毒引出少许。花穴翕张着吐出几股清液,只感觉越发空虚。
欲火从灵台烧到全身,那刁钻痒意逼入骨髓,他眼角濡湿,雪肤一点点沁出娇媚甜软的红,像是熟透的果实,只等人去采摘。
尧辞雪低喘几声,哀求道:“师弟,饶了我吧。”
原本清越低沉的嗓音变得沙哑,透出一丝清甜的甘美。像是被剥落了壳衣的荔枝,果肉嫩白如珠颗,串串晶莹,玲珑剔透,诱人品尝。
偏偏无人垂怜。
便如那花开到极致,已近凋零,赏花人却毫不顾惜地揉碎玉瓣,空染了一手的花汁和香气。
捱过这一轮情潮之后,尧辞雪睁开双眼,眼角还残留一点微红,神色却已经平稳,声调和缓如常:
“多谢师弟。”
姜明默然片刻,忽然问道:“师兄可有怨我?为治我那怪病,时听澜让你炼这邪门的功法,不仅对自身修行毫无益处,还得连累你时常受这情欲之苦,且要保持处子之身。”
“师兄,辛苦你了。”
尧辞雪指尖微颤,却是垂下眸子,一张雪容殊颜,沉静和婉,温柔顺从,“无妨,是我自愿如此,些许小事,师弟无需记挂在心。”
“师兄,”姜明走下榻来,忽地握住对方那双柔软素白的手,放在唇边,印上一吻,“可我不忍见你受苦。”
赤红晕潮如连云爬满了青年的面颊,尧辞雪苦笑一声,指尖相触之处似火烧般灼痛,体内某个地方却冰冷如积年不化的霜雪。
他垂眸俯首,话音细弱到字不成句,竟似夹杂了一丝哽咽:“师弟莫要再逗弄我了。”
姜明挑眉,眸中闪过深思之色,却兴趣索然地挥了挥手,“师兄怎的如此经不起玩笑。”
等尧辞雪走出寝殿,姜明召来自己一干妾侍,共有九人,都是秀美清致的少年少女,被调教得温驯乖巧。
他却看也不看,平淡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正适合遣散侍妾,你们各自离去了吧。”
众人大惊失色,却不明白自己又犯了哪一条,纷纷跪地磕头,请罪求饶。有人膝行上前,牵着姜明的衣角,仰起一张小脸,泪眼盈盈,哀声问道:“少主为何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是阿锦哪里惹您不高兴了?”
姜明伸手捏住他精巧下颌,垂下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是谁教你胆敢质疑本座命令?”
他稍稍用了点力,掌中脆弱的颌骨便发出一声轻响。骨缝开裂,疼痛难忍。少年娇小身躯颤抖不停,像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幼禽,翼小身轻,无人庇护,只能徒劳哀鸣。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是痴痴凝视着身前的人,唇边溢出一丝殷血,挣扎着吐出破碎语句:“少主别抛下我咳!阿锦愿意为您去死”
听见这话,姜明不但不觉欣悦,反而愈加震怒,手上力道加重,冷冷道:“想为我去死?”
“那便去死吧。”
他扣住少年咽喉,收紧五指,神色一片冷凝。
片刻后,少年昏死过去。优美玉颈上横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