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让昼锦出去,他侧身在榻上蜷缩着睡了。
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一股淡淡的熟悉冷香。他睁开眼,看也不看跪在榻下的人一眼,支起身子懒懒把玩枕边的一管紫箫。
那紫箫是上好的法器,名为流月,是从一个宗门里夺来的。用云山紫竹制成,镌刻了精密的阵法,又得元婴老祖亲自用灵力温养,已接近道器品阶,几乎要蕴生出器灵来。
不论何物,若是少宗主想要,时听澜自然会为他设法取来。
从小便是如此,被所有人捧在手心,众星拱月般地敬着宠着。他有时会想,自己到底何德何能,竟能让这些人如此伏低做小,折节侍奉?
他看向跪着的那人。看他深色衣领里露出一截纤直腻白的玉颈,解去发冠除掉外衣,披落满地的乌丝。那轻薄衣裳裹着的清瘦身躯,他早已翻来覆去品尝过千百遍,这时不免有些腻了。
“你说,”少宗主走下榻来,伸手挑起他肩上一缕乌发,虽然是在微笑,眉目却阴翳,“你是谁?”
时听澜被他扯着头发抬起下巴,一双清冷凤目对上青年的视线,里面藏着极深的情意,唇瓣开合,几近无声地吐出几个字:“妾是夫君的道侣。”
姜明忽然大怒,一掌扇上那片白玉无瑕的脸颊,“你也配?”
时听澜被打得侧过脸去,唇角溢出血丝,轻咳几声:“道法在上,天地共鉴,结为盟侣,永不毁弃。”
“永不毁弃?”少宗主冷笑,“好一个永不毁弃,我今天便弃给你看,好教十方天地的道友知道,你这贱人是个什么样的烂货!”
他扯着时听澜的头发将他拉起来,推到冰冷坚硬的几案上,压着这具身体,撕开那皎洁如霜雪的道袍,露出布满星星点点爱痕的玉白身体。
两支洁白修长的腿被强行分开,露出中间那被绳索绑缚的玉茎,和下面那朵暗红色的花蕊。
时听澜没有半分反抗,甚至主动除去护体罡气,好让这人亵玩得更顺畅。只是在被拉开腿的时候,闭上眼侧过头去,睫毛微微颤抖着,从脸颊到脖颈耳廓染红了一片。
少宗主神色冷酷地抽出紫箫,对准那脆弱敏感的花穴狠狠一捅。全然不顾那被他玩得红肿狼藉,带着血丝的穴口,也不管身下人痛苦的呻吟。
被那冰冷的物事进入身体,时听澜瞬间惨白了脸,恳求地望着青年:“不要用这个,求你”
姜明忽然笑了,饱含着恶意地在他耳边说道:“你不是很喜欢被这样玩弄吗?宗主大人?”
“应该让合欢宗上下弟子都来看看,他们敬仰的宗主以是如何的一副媚态乞求男人的疼爱,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张开双腿任人cao干!”
时听澜苦苦忍受着那冰冷物事在身体里粗暴搅动的痛苦,听到这番话更是痛苦不堪,摇头辩解道:“不,不是的我只让夫君一个人cao”
“住口!”姜明狠狠扼住那雪白纤弱的脖颈,“你不配这么叫我!”
他双目赤红,竟是真的起了杀心。手上用了十成的力,但身下人竟也不反抗,就这么生生被他掐晕过去。
眼见他宁愿被杀死也不反抗,青年怒火更甚,也不知道是怨自己还是怨这人,气得额上青筋暴起。
他抽出那枝紫箫,将胯下灼热挺立之物顶在红艳软烂的穴口处,用力贯穿,全根没入,伏在昏迷的合欢宗主身上不断耸动肉棒,狠狠cao干着他。
雪白的肌肤被掐出道道红痕,又被cao干得身子晃动,不断在那粗糙的木料上摩擦,光滑的脊背上顿时一片绯红,甚至被擦出了血丝。
两条圆润白皙的腿被青年架在身后,手臂无力地垂落,精致如花瓣的双足被带得微微晃动着。
肉茎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毫无章法地冲刺撞击着,柔嫩的软肉被刮蹭得红烂肿胀,艳红的穴肉被cao得外翻,肥厚的两瓣阴户上挂着淫液和白浊,阴蒂被蹂躏得红肿充血。
他紧闭着眼,那张苍白凄美的脸上忽然滑下一行泪珠,无意识发出痛苦而曼妙的,破碎的哀吟。
青年骑在他身上,大力cao干着这具清瘦圣洁的身体。肉体撞在木质的几案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除了偶尔几声喘息和呻吟,只听得见进出时因为抽插得过于快速而产生的水声。
“咕叽咕叽”
时听澜是被生生疼醒的,身体里像是塞满了尖利的刀片,每一寸肌肤骨肉都被割得鲜血淋漓。姜明仍在他身体里驰骋,硕大的肉刃一次次破开湿热柔滑的内壁,嵌进甬道深处,机械地重复撞击,他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往后移,半边身子几乎要坠下去,又被青年扯着头发拉回来,蜜穴被迫吞吐着粗硬的肉棒。
“贱人”姜明喘着气,见他意识已清醒,狠狠一顶,“爽吗?”
时听澜轻轻抽气,不敢喊疼,也不敢压抑痛苦——他知道青年最喜欢自己露出痛苦之色。
“少宗主”他恳求般放低了声音,哑着嗓子,“别再你的身体,会受不了,呃啊!”
最柔软的地方被铁杵般的灼热物事狠狠捅入,捅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