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做事雷厉风行,得知路金岚要出海的第二天,便命人准备好车马行装,准备提前去东海边等候着。
他让明琮又去给沈岑看了一次脉,确认他身体不受《太阴月游》采补之术的影响,更加确定两部功法确有互补之用。
明琮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傅说,让你用上他给的那个匣子。”
封凛半闭着眼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上次不过是一时忘记,他不必次次提醒。”
当晚他回到房里,听说沈岑进山中打猎去了,不禁有些烦躁,将手下一个个叫来盘问是谁放沈岑出去的。直到有一教众说,是药先生说沈岑弄脏了他一块兽皮,硬要他赔一块给他,沈岑不堪其扰,才进山去给他猎一张兽皮。封凛素知老药鬼为人吝啬,锱铢必较,想必磨了沈岑很久,也就没管。
东渔山中凶兽稀少,多是些无害的食草走兽。沈岑追了一只白虎一天一夜,才拿刀挑着一块虎皮回来。他敲了敲药庐的门,发现是封凛来开的门,对方眉眼间沉郁着一股怒气,淡淡瞥了他一眼道:“回来了。”
屋里响起老药鬼的大笑:“老子就说他会回来,他就算不想你,也要想念你那根”后面几个字在被封凛飞了个眼刀后硬吞了下去。老药鬼干笑一声:“小东西回来啦,让我看看这张兽皮。呦,还是只白虎,瞧这成色活了有好些年头了。”他见沈岑剥皮的手法极好,没弄坏一寸珍贵的皮毛,亦没留下一丝累赘,当即笑逐颜开看向沈岑,问道:“那虎骨、虎爪与虎筋呢?”
沈岑道:“剥了皮就丢在山上了,没带回来。”
老药鬼立马脸色一变,对他吹胡子瞪眼:“蠢货,那可是上好的药材,你丢哪了?给我去捡回来!”
“够了。”封凛揉了揉眉心,一把拉过沈岑,对老药鬼道,“老头子,他不是你那些蠢徒弟。”
老药鬼挑了挑眉,笑道:“恕罪,老头子失态了。小东西,烦请你随他回去吧,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他烦死了。”
封凛“哼”了一声,懒得再与这老头吵架,拽着沈岑转身就走。
刚一回房,他就将沈岑按在门板上,泄愤似的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沈岑身上满是虎血和山中尘土的气味,实在算不上好闻,封凛却将头埋在他脖颈间动也不动。这样持续了很久,封凛才皱着眉推了他一把,道:“脏死了,滚去洗干净。”
沈岑却道:“等等。”他从怀中取出一块叠起的火红色皮毛,说:“回来的路上正巧看到这只狐狸,觉得有些像你,就将它带了回来。”
封凛怔住,旋即又好气又好笑地戳着他的胸口说:“你觉得它像我,所以将它杀了剥皮?沈岑啊沈岑,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长这么大连个姑娘都没碰过了。”他虽这样说,却抢过那张狐皮收了起来,推着他去洗浴。沈岑满身是血,衣服还被虎爪勾破好几个窟窿,露出底下精悍的腰身。他怕再对着这幅样子的沈岑下去,自己就忍不住了。
沈岑将一身脏污洗去,回到封凛房中时,对方已衣衫半开坐在床上等着了。两人之间不需多言,沈岑直接走了过去,跨坐在封凛腿上,低头吻他。
封凛勾着沈岑的脖子将他带到床上,翻身压住他,将沈岑勃发的性器握在手里,跟他说道:“你每次被我一弄就泄身好几次,我这次得堵着你了。”他摸过枕边一个匣子,当着沈岑的面打开。里面叠着一条软绸,和几个玉质的细长柱形的棍子,有如针状,但尖端被磨得圆润,不会刺伤皮肤,玉针末端皆雕着一朵半凋零的花。封凛皱着眉在那几根玉针之间挑挑拣拣,最后拿了根最细的,往沈岑的阳具跟前比了比。
沈岑立即意识到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封凛低头在那圆润的柱头上吻了一下,说:“别怕,不疼。”
沈岑颤着声音反问:“难道你试过?”
“没试过。”封凛道,“以前看老大老二折腾脔奴时用过这东西。”只不过那些人后来基本都被玩坏了。封凛没将这话告诉沈岑。
他掀开匣子第二层,里面放着一盒特制的软膏,专门用于方便那玉针进入精管。那软膏散发着令人燥热的淡淡甜香,显然也加入了些催情的药物。
封凛拿玉针挑了一点软膏出来,细细在针身上涂匀,然后将圆润的针头对准了沈岑那活儿的精眼,就要刺进去。沈岑打了个寒战,阴茎都软下几分,反而让玉针不好插入。封凛见他怂成这样,也只好不再强迫他,将玉针一丢,转而取过那条软绸,将沈岑阳具根部牢牢缚住,才俯身在沈岑身上各处亲吻。
沈岑又被他在身上点火撩拨得情动,阴茎挺立,却感到根部被紧紧束住,有些吃痛地哼了一声,说:“扎得太紧了。”
封凛毫无怜惜地说:“就得紧些,不然你到时又忍不住。”说罢将手指探进他身体里搅出水声,然后换上自己的阳具一举挺了进去。
“唔。”沈岑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随即就攀着封凛的肩膀承受起他的顶撞。
穴心被不停地大力冲撞着,沈岑过不多久就觉得前面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