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戎从地上捡起那块掉出的生姜,放在鼻尖嗅了一下,然后说道:“嫂嫂,刚才戎说什么来着。”卫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也不说话只是转过身去,把头靠在楚戎的腿上。楚戎心头一热,把人抱了起来,仍坐到床边,让嫂嫂趴在自己的腿上,定了定才开口:“嫂嫂,撒娇可不行。刚刚说了,要是洒出来,就灌进去双倍。”
卫云懊恼的哼了一声,只道“叔叔替我堵上吧。”楚戎拿起了细长的软管,缓缓的插进了卫云柔软张开的后穴,轻快的说:“嫂嫂想让戎用什么堵住,还是用姜吗?”
大量的液体把小腹撑的高高隆起,卫云艰难的伸出手托住鼓胀沉重的腹球,已经无暇再回应楚戎的问话。楚戎没听到回答也不在意,一边捏着皮囊控制水量,另一只手握住了卫云的阴茎,用指腹摩擦铃口。残余的姜汁蹭到了龟头,乃至尿道里,烧的卫云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被刮掉了一层皮。
软管插入尿道的时候,卫云已经完全了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前后同时灌入的水流把他撑得宛如足月的妇人,只能捧着沉甸甸的肚子动弹不得。姜汁的效力随着时间渐渐消弱,一点热辣的残余,说不清是痛是爽。
楚戎把插进后穴的管子拔掉,用自己的阴茎取而代之。也许是因为用了姜的原因,楚戎感觉卫云的肠道烫的吓人,一腔嫩肉紧紧的箍在他的阴茎上。卫云被他捉着双手按在床上,屁股抬起跟他交媾,隆起的腹球不时蹭到床铺,似乎能听见水声。
单看卫云的外貌,很难想象他在床上的样子,就像一根脆嫩甜蔗,外面看着挺拔坚固,剖开来看,却发现里面藏着都是鲜甜的汁水,让人恨不得把他每一寸皮肉都含进嘴里,咀嚼吮吸。
楚戎第一次见卫云还是在十多年前,具体的日期已经模糊,只记得是个阳光挺好的下午。那时候楚戎还是个有点懵懂的少年,跟楚祀两个人守着“楚府”这个牌子,靠倒卖家里的家具,扣墙上地里嵌的值钱玩意儿过活。兄弟二人父母死的很早,死讯传回来后,家里的钱财立刻被亲戚瓜分一空,族中倒也不是没有人愿意收养楚祀两个,但楚祀从小就主意极正,不愿意寄人篱下,宁可带着弟弟两个人相依为命。
楚祀是楚戎的哥哥,但实际上又当爹,又当妈。十多年前的时候,楚祀刚加入禁军不久,十多日才得一次沐休,楚戎一个半大少年,从小没跟哥哥分开过,简直要想哥哥想的暗自垂泪,一到沐休日就兴奋的缠着兄长,东逛西逛。
那次楚戎听说城南有一家蛐蛐笼子做得特别好,就央楚祀带他去看,卫云就是卖笼子那家的小孩。兄弟二人到地方的时候,只有卫云一个人在那看摊。卫云乖乖巧巧的坐在那,身边还蹲着个小萝卜头,几根灰不溜秋的草叶子在手里上上下下的翻飞几下,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笼子,简直把楚戎看呆了。楚戎虽然过的困难,但也是相对于父母在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知道怎么自己编蛐蛐笼子,最后愣是一堆乌木紫檀的都没看上,把卫云编的那个买走了。
此后楚戎还去过几次城南,专为看卫云编蛐蛐笼子,但他的生活中,原来有印象的活人只有哥哥一个,剩下都是面目模糊的“坏人”和“陌生人”。哪怕卫云因为这个技艺让他高看一眼,楚戎也没想过和他有什么交流,每次去了都是躲在拐角里,看卫云编好一个笼子,再沉默的跑过去买。倒是楚祀陪着楚戎去过几次后,和卫云攀谈过,楚祀站在摊子前,微微的垂下头,嘴唇一张一合的,卫云坐在那,脖子扬起,看向楚祀,阳光给两个人的身影描上一层金边。这个场景给楚戎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和哥哥相依为命至今,所有的一切都是共享的,但这个人只跟哥哥说话,楚戎觉得自己一个人被抛在了原地,好像被浅浅的扎入了根木刺,一动就痛。
年幼的楚戎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拉紧了楚祀的手说:“哥哥,我们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不喜欢这个了。”楚祀没有问原因,只是点了点头,楚戎是他相依为命的弟弟,想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十年的时间其实过的很快,楚祀从一个小小的禁军头目,变成护边平乱的将军。楚祀结婚那天,楚戎喝了一点酒,守在洞房外面。大哥的想法他很清楚,娶一个男人,就意味着不会有孩子,那大哥战功的荫蔽就可以落在他身上。卫云在加入楚家之前就被大哥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调查了,家贫而貌美,性格温和,易于掌控,是很合适的伴侣。
楚祀没有让楚戎重复他的路子,也不让他科举,凭借楚祀的战功,早晚有一天得封,楚戎只要安心做个公子哥就行。楚戎不想违背大哥的决定,但却觉得十分无力,他想做点什么证明一下自己,环顾四周,却发现大哥已经处处给他打点好了。
“也许自己对卫云的兴趣,是这种不得发泄的外化。”楚戎一开始这样想,在大哥出征的前几天,他找到楚祀,向他要卫云贞操带的钥匙。果然,楚祀给了,楚戎望着钥匙有些出神,问了句:“哥哥不问问戎要做什么吗?”楚祀摸了下楚戎的头说道:“你想要什么,哥哥都会给你。”楚戎一时间沉默下来,不知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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