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凉,楚府里开始准备过冬的东西,有了些人气。卫云嫌屋里有些闷,就抱着个小碗在亭子里喝汤。前两天他跟楚戎说话的时候提了一句不爱趴在桌子上,肋骨那觉得有些硌,楚戎就说他是太瘦了,吩咐了人天天炖些汤水给他喝,养养肉。卫云倒是不讨厌喝汤,遇上适口的能连喝几碗,但今天这老鸭汤不知怎么回事,姜味儿特别浓。卫云闻着那姜味儿感觉都可惜了这一碗皮糯肉耙,澄清香醇的鸭汤,他最怵姜味儿。
府里一有什么动作就一摊子事等着楚戎,楚戎从早上就开始处理这些零零散散的琐事,顶着二少爷的身份,干着大内总管的活,午膳用完了快一个时辰才算干完了。楚戎整了整衣服,打算找嫂嫂说会儿话。
两个人面对面在亭子里坐下,卫云的眼神不自然的移开了,但嘴里话却让楚戎有了点春风拂面的意味,嫂嫂红着耳尖,轻轻叫了声“子车。”楚戎的笑容真诚了不少,语调轻快的问道:“嫂嫂怎么这么叫了。”
第一句话说出口,剩下的就容易很多了,卫云立刻回了句:“小叔不喜欢吗?”
“喜欢,戎怎么会不喜欢呢,戎恨不得嫂嫂多叫几句呢。”两人坐在亭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调起情。最后楚戎捏着卫云用过的小碗,喝了一口汤,汤已经冷了,上面微微凝结了一点油花,楚戎挑挑眉,问道:“嫂嫂不爱喝今天这汤吗?”卫云撇了撇嘴,撒娇似的嘟囔了一句“姜味儿太重了。”楚戎不置可否的放下了碗,换了个话题:“我想送嫂嫂回屋吧,一会儿有些事出去一趟,晚些回来。”
两人肩并肩的往屋里去,显得很是亲密,直到进来屋,卫云又立刻支起窗子,从窗口看屋外的楚戎。一个拥抱顺其自然的被窗框圈起,两人一个站在屋里,一个在屋外,上半身却贴在一起,脸对着脸,腮贴着腮。空气变得粘稠静止,耳边只有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良久两人才分开,身体上似乎有点粘连不断的情义。
楚戎轻轻的挠了下卫云的手心道:“嫂嫂今晚主动去找我好不好。”
卫云目送着楚戎离开,脸上的热度一点点降下来,变得有些懊恼。他正证据确凿的与丈夫的弟弟偷情,并感到了甜蜜。卫云看不见自己的前路在哪里,只是暗暗感叹,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看得破时忍不过。
夜里卫云到楚戎处时,天已经全然黑了。楚戎穿着一身宽松道袍,打坐似的正坐在屋里等他,手里还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生姜。卫云看他削姜皮的样子有些牙酸,楚戎是个彻头彻尾是少爷,那一盘姜让他削的七零八落。看到卫云来了,楚戎上前拉他到床边坐下,用手抹了抹嫂嫂的嘴唇。卫云嗅到那股生姜特有的辛辣,觉得今晚必定不能善了了。
卫云自己脱掉了衣服,露出已经清洗过的肉穴,趴在楚戎腿上。楚戎拥着嫂嫂白嫩的屁股摩梭起来,时而把两瓣臀肉揉成一团,时而向两侧分开,露出嫣红的后穴。“嫂嫂真是不乖,这么挑食可不行。”卫云听了楚戎的话感觉自己硬的厉害,他的阴茎跟楚戎的衣料摩擦,淫荡的流出些水来。
“嫂嫂今天没有喝汤,用下面这张嘴补上好不好。”楚戎没有急着摆弄刚才削完的生姜,反而从桌子下面抽出几个皮囊来,皮囊上连着细长的软杆。卫云闷哼了一声,调整呼吸,适应侵入体内的异物,感受温热的水流不断涌进肠道。卫云的小腹被灌的微微凸起,来之前已经灌过肠,此时这些液体尚且不至于难捱。但楚戎又拿起一个皮囊来,上面连着的管子不到筷子粗细,抵在了卫云的马眼上。
自从贞操带没摘掉之后,卫云基本没碰过尿道,此时忽然被插入了一根直入膀胱的管子,只觉得全身都战栗起来,阴茎深处传来奇异的感觉。尿道被摩擦有种类似失禁的感觉,小腹的沉坠感越来越强,这种前后同时被灌水的样子,让卫云觉得自己像一个盛满了水的袋子,轻轻一戳,就能把满腹的汁液爆开。
楚戎灌完了之后,挑了跟两指粗细的生姜插进了卫云的肛口:“嫂嫂要小心,如果水流出来,戎会双倍灌进去的。”说罢,楚戎放开卫云,让他趴在地上。
后穴的生姜很快就变得刺激起来,卫云顺着楚戎的意思在地毯上爬起来,两指粗细的生姜根本堵不住翻滚的液体,他只能艰难的夹紧后穴,但一旦夹紧,姜块就会渗出汁液,让粘膜有种强烈灼烧感。动起来的时候,阴茎时不时打在大腿,让卫云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失禁。楚戎跟在卫云后面,手里拎着一根拂尘,看嫂嫂翘着屁股缓缓爬动,行动之间露出含着姜块的后穴。
卫云爬的愈来愈艰难,楚戎的拂尘搭在他的股缝之间,又刺又痒,让他情不自禁夹紧屁股,让肠道充分接受姜块的刺激。爬的慢时,拂尘就会由上到下抽打贯穿他的股缝,松散的兽毛打在身上没有很疼,到达阴囊时,更是只有一点若有若无的酥麻。可屁股里的姜块放大了感官刺激,一身皮肉放松不得,收紧不得,只能晃着满是汁水的肚子,接受楚戎的鞭笞。
汗水顺着额头躺下,有一滴挂在了卫云的睫毛上,模糊了视线。四肢变的愈发酸软,卫云觉得自己几乎寸步难行,只得弯曲了上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