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天天冷下来,转眼就到了立秋。楚戎这几天被事情绊住,连续几天都住在庄子上。庄子上空气很好,一望无际的麦田逐渐成熟,翻滚成讨喜的颜色。可楚戎心里无端的烦躁,哪怕心里明白只不过是骨子里的控制欲在作祟,嫂嫂已经被自己和大哥安全隐秘的藏在了一方天地里,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烦躁。
楚戎回家的那天下了一场秋雨,进门的时候嫂嫂正坐在廊下看着檐角下的水滴发呆,那里挂着一个风铃,雨水落在风铃上,又顺着风铃的薄胎滑下,带出一点清脆的声音。嫂嫂仰着头,露出一段脖颈,喉结随着呼吸微微滚动。听到楚戎的声音,卫云转过脸来,两人的目光在潮湿的空气中对上,卫云抿了抿嘴,又把视线移开了。楚戎笑了笑,说道:“嫂嫂,戎回来了,这回给嫂嫂带了样好东西呢。”好东西三字被楚戎刻意加重了语气,果不其然,嫂嫂立刻就白了脸色。
卫云敏锐的察觉了楚戎的不快,可不知该如何解决,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小的飞虫,落入了一锅黏黏糊糊的糖浆,翅膀被粘住,呼吸困难,可味蕾上甜蜜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沉沦。他想让楚戎高兴,可不知道如何着手,他自己也不过是系在蛛丝上的危卵。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来屋,楚戎看着僵硬的卫云觉得自己心头烦躁更盛,都要挂不住那点虚情假意的微笑。他半哄半强迫的把卫云扒了个一干二净,又一番抚摸挑弄,把人玩的两颊飞霞,就急不可待的拿出准备好的东西,是一捆牛筋。他迫切的想要做点什么来确定自己对卫云的权利。
卫云被楚戎的手段折腾的发怵,又不能否认那种隐隐的兴奋。他僵硬的按指示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把屁股抬高,像母狗一样的姿势异常有羞耻感,身后的人还是自己的小叔,巨大的耻辱感压的喘人不过来气。卫云鼻翼翕动,呼吸愈发粗重,身下鸡巴不仅没软,反而更硬了。
楚戎拿着牛筋在他身后比划了一下,最后从他两腿间穿过去,又在腰上绕了一圈,系上了,像是拿这东西给他做了条勒紧股缝的裤子。牛筋韧而滑,与发涩的皮绳触感不同。牛筋绑的不紧,楚戎勾起股缝处的牛筋拉高,“啪”的一声,一松手,牛筋弹回股缝,卫云被这一下打的险些飚出眼泪,整个股缝都火辣辣的。接着楚戎就从不同角度接二连三的拉起牛筋,弹的卫云自屁股到大腿的肌肉都一抽一抽,想要逃避这痛楚,手脚并用的往前爬。楚戎看着唔咽着想逃离自己的嫂嫂,眯起了眼睛,勾住了那根牛筋,等卫云往前爬两步,就突然松手。
卫云在一下下疼痛中,渐渐的升起快感来,随着牛筋的惩罚,后穴张合着吐出肠液,股缝湿的一塌糊涂。与被过分苛责的臀缝比较,两半白花花颤着的臀肉发起痒来,不自觉的扭动着,渴望着关注与疼痛。扭来扭去的屁股几乎吸引楚戎全部视线,嫂嫂人看着轻瘦,却有一个肥嫩柔软的屁股,不知道是不是哥哥给揉大的。
卫云在床上扭动着发骚,楚戎的施虐欲也更盛。牛筋被频繁的拉动,“啪”“啪”的声音和带着泣音的声音不绝于耳,直到整条股缝被打的红肿鼓起,后穴嘟成殷红的一圈,楚戎才罢手。小嫂嫂哭的发软,整个人烂泥一般软在床上,唯有屁股还高高翘起,被男人按在手下抚弄。楚戎轻轻的抚摸肿胀的股缝,后穴受了淫刑,褶皱因为红肿而撑开,恐怕接下来几天内,嫂嫂的两半屁股都不敢合拢了,只能张着嘴露出淫荡的姿态。顺着股缝往前,又划过会阴、睾丸继而握住湿漉漉的阳具,刚刚被牛筋抽打时,卫云已经射了。
楚戎一手握着他的阳具,一手扶着他的腰,把人掀了过来,让卫云面朝上躺在床上,连着阳具也在楚戎手里转了一圈。卫云软软的叫了一声,楚戎就顺势给他撸动起阳具,直到嫂嫂又夹着腿快要射了,楚戎立即抽了手,又在发红的龟头上狠狠弹了一下,把那根东西弄软了。
“嫂嫂舒服过了,戎还很难受呢,嫂嫂过来帮帮戎吧。”
卫云被他折腾的眼睛里带着泪花,胀痛的感觉在神经末梢点了一把火,烧的人如同身处万丈悬崖边向下凝视,害怕又渴望。
不敢反抗他的话,卫云又不知道该如何做。自己倒是全身光溜溜的了,可楚戎还衣冠楚楚的,完全看不出来有哪儿难受。楚戎引着人爬到自己两腿之间,把头按在自己胯上。
“用嘴,嫂嫂,给戎舔舔。”
卫云顺从的用嘴叼开了他的腰带,把裤子拉下来。粗热的东西猛的一下弹出来,打在卫云脸上,早已经一柱擎天。卫云先试探性的舔了几下,然后尝试整根把它吞下去。楚祀不大用他的嘴,有时要他舔一舔,也就是舔一舔,卫云会像吃小孩子吃糖一样,把楚祀的阳具舔的湿漉漉,通常舔上几下,楚祀就掰开卫云的腿,把阳具插到另一张嘴里。所以卫云的口交技术也不是很好,只是知道要小心翼翼地包住牙齿,不咬到嘴里的东西。
楚戎的阳具跟他哥哥长的不太一样,楚祀的像一把弯刀或是钩子,前端有一点扬起,卫云每次都觉着自己被丈夫挑在了阳具上:而楚戎的,卫云第一次直视这个数次进入自己的东西,这根勃起发硬的东西上绷着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