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我跪在花玲身后,握住涂满春药的肉棒,龟头沿着她粉嫩阴唇滑动。
春药的热度像熔岩般渗入,她的小穴瞬间抽搐,蜜液大股涌出,把棒身染得湿亮发烫。
我腰身一沉,整根顶入小穴。
「啊啊啊——!!」
花玲温柔的声音破碎成哭喊,金色长发甩动,美乳垂下剧烈晃动,乳头摩擦床单发出细微沙沙声;蜜桃臀疯狂颤抖,臀肉弹跳荡起层层肉浪,春药热流让内壁像火烧般滚烫痉挛。
同时,花铃在椅子上一样感受到那股灼热贯穿,酒红长发颤抖,她却咬牙低吼:「混蛋——!!你敢——!!」
电动阳具震得她小穴同步痉挛,蜜液喷出,溅到地板,却带着不服的倔强。
我猛烈抽插花玲,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碾压,撞得她蜜桃臀啪啪作响,臀肉红肿弹跳;蜜液与春药混合的白沫从穴口喷出,顺着丝袜大腿往下流,玫瑰热香浓到让空气黏稠。
花玲哭喊得温柔而破碎:「太热了……小穴要烧坏了……求你……慢一点……啊啊——!!」
花铃同步感受到那股火热,却咒骂出声:「王八蛋——!!热死了——!!你给我等着——!!」
但她的小穴夹紧电动阳具,蜜液喷得更猛。
我低吼着射进花玲子宫深处,滚烫精液混春药灌满。
花玲尖叫高潮,声音温柔哽咽:「要去了……对不起……铃……姐姐高潮了……」
花铃同时高潮,却咬牙怒吼:「该死——!!我才不会——!!啊啊——!!」
蜜液喷泉般喷出,两人同步痉挛。
不给喘息,我立刻拔出,涂满春药与精液的肉棒对准花玲后穴,猛地顶入。
「啊啊啊啊——!!!」
花玲哭喊到失声,后穴被撑开到极限,春药热流渗入直肠,灼烧感让她全身颤抖,蜜桃臀夹紧棒身,臀肉红肿弹跳。
花铃同步感受到后穴被撕裂的火热,怒骂变成压抑低吼:「畜生——!!后面也——!!热死了——!!」
我连续抽插后穴,射进直肠深处时,花玲哭喊:「铃……姐姐又要去了……后穴……好烫……」
花铃咬牙:「我不会认输——!!啊啊——!!」
肠液与蜜液喷出,两人同步高潮。
中午、晚上,重复同样的轮番。
小穴内射后立刻后穴内射,春药累积让两个穴口都烧得滚烫,内壁敏感到极致,每一次插入都让花玲温柔哭喊:「主人……宥真……不……太热了……受不了……」
花铃则从怒骂变成压抑低吼:「混蛋……热死了……我恨你……但……啊啊——!!」
心灵感应让她们的快感叠加,春药热流在两人体内同时燃烧。
花玲的跪趴姿势让她永远翘臀暴露,精液与蜜液从小穴与后穴汩汩流出,染湿丝袜与床单,玫瑰热香瀰漫。
花铃的字开腿让她永远看着姐姐被轮番内射,电动阳具震得她同步潮吹,蜜液喷得满地,酒红长发汗湿贴脸。
第一阶段结束时,花玲的哭喊已带着无意识的迎合,花铃的怒骂已变成压抑的低喘。
双生之火,已经熊熊燃烧,无法扑灭。
双生之火(主人视角·第二阶段)
第一阶段结束时,花玲与花铃已经不再是那对纯洁的双生姐妹。
花玲的金色大波浪长发汗湿凌乱,护士制服破碎掛在身上,美乳垂下肿胀,乳头深粉发亮;蜜桃臀红肿,臀沟间精液与蜜液混合缓缓流出,丝袜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她跪趴在床上,翘臀还在轻颤,却带着温柔的无力,眼神迷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仍试图绽放的白花。
花铃的酒红长发披散,黏在潮红脸颊,美发师制服同样残破,美乳晃动,乳头硬得发痛;字开腿的私处被电动阳具震得肿胀外翻,蜜液喷得椅子前方湿透。她咬牙的倔强还在,却已混进压抑不住的喘息,眼神像燃烧的烈焰,恨意与饥渴交织。
第二阶段,我要让她们的慾火彻底失控,却得不到满足。
我把花玲从床上解开,换成平躺姿势——双手绑在头顶,双腿大字分开固定,让私处与后穴完全暴露。她的护士制服完全扯掉,只剩丝袜残片掛在长腿上。
从这天起,我每天给她餵食高剂量春药——浓稠玫瑰味液体,直接灌进嘴里,让她吞下。
春药入腹后,热流迅速扩散,她的小穴与后穴会无意识收缩,蜜液大股涌出,把床单浸湿;美乳肿胀,乳头硬得发痛,顶端渗出透明液珠;腹肌抽搐,细腰弓起,蜜桃臀在床上无意识磨蹭。
但我放置不碰,也不让她碰自己。
她的双手被绑,玩具全收走,只能任由春药在体内燃烧。
花玲会温柔哭喊:「主人……好热……小穴好痒……求你碰玲……玲受不了了……」
内心却是无助的挣扎:
(为什么不碰我……身体要烧起来了……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