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蜜香,淫靡到极致。
顾晓晴尖叫着达到乾高潮——没有真正触碰,却因为目睹一切而全身痉挛,长腿抽搐,翘臀颤抖,蜜液喷泉般喷出,溅到地板上。
她瘫软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乳房上沾满我的精液,顺着泪滴形乳形往下流,滴在硬挺乳头上,再滑到小腹与私处。
摄影机记录下这一切——她从震惊到迷乱,从抗拒到乾高潮的每一秒。
我蹲下来,轻抚她汗湿的脸颊,低声说:
「看,这就是肉便器。」
「下一次,你会求我让你取代她。」
她闭着眼,眼泪滑落,却无法反驳。
因为她的身体,还在轻轻颤抖,像在回味那股腥热的气味。
第三週,结束。
她的意志,已经出现更深的裂痕。
新娘的告白(主人视角)
第四週,我要让顾晓晴彻底崩溃。
我把她带到镜房,这次没有绑缚,而是让她自由站在中央。制服早已被剪得破碎——衬衫只剩几颗釦子勉强掛着,胸罩完全丢弃,那对挺翘泪滴乳房赤裸暴露,乳头因为长期刺激而肿胀成深粉色;窄裙撕成布条缠在腰间,内裤早就不见踪影;丝袜破了几个洞,高跟鞋还穿着,让那双笔直长腿更显诱惑。
四台摄影机围成圈,红点亮得刺眼。
我把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的矮几上——她与丈夫的婚纱照。
照片里,她穿着洁白婚纱,笑容甜美幸福,丈夫从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两人十指相扣。
「看着他。」我低声命令,脱掉裤子,让肉棒弹出,粗长棒身青筋暴起,顶端已经渗出大量透明前液。
顾晓晴的眼神从照片移到我的肉棒,又迅速移开,脸颊潮红,长腿无意识夹紧。
晓晓跪在一旁,握住我的棒身,轻轻套弄润滑,然后退开。
我躺在房间中央的软垫上,双手枕在脑后。
「自己上来。」我说,「用你最擅长的姿势,女上位。看着你老公的照片,动起来。」
她哭了很久,眼泪一滴滴落在照片上。
但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极致敏感——小穴早已湿润,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丝袜上留下晶亮水痕。
终于,她颤抖着跨坐在我腰上,扶住我的肉棒,对准自己湿透的入口,缓缓坐下。
「啊啊啊——!!」
整根没入的那一刻,她尖叫着仰头,长发瀑布般倾泻。紧緻的小穴像无数小嘴吮吸棒身,内壁滚烫抽搐,蜜液大股喷出,把交合处浸得咕啾作响。
我没有动,只是看着她。
「自己动。」我说,「看着你老公,扭腰摆臀,像个淫荡的新娘。」
她哭喊着开始起伏。
起初动作生涩羞涩,只敢小幅度磨蹭,但很快,身体的本能接管一切。
她双手撑在我胸口,细腰扭出最诱人的s型弧度,翘臀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让肉棒顶到子宫口,撞得她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弧线。
「嗯啊……哈……老公……对不起……晓晴在……在被别人操……」
她盯着照片,泪水滑落,却止不住浪叫:
「大肉棒……好深……顶到晓晴的最里面了……老公从来没这么深……晓晴要坏掉了……」
翘臀越动越快,前后扭摆,像在用整个下体吞吐肉棒,阴核摩擦我的耻骨,带来双重快感。蜜液顺着棒身往下流,把我的卵囊浸得湿亮,滴滴答答落在软垫上。
摄影机近距离捕捉——她的泪眼盯着婚纱照,却主动骑乘陌生男人的肉棒,腰肢扭得像最淫荡的舞者,翘臀起伏间臀肉弹跳,长腿夹紧我的腰,丝袜摩擦我的皮肤发出沙沙声。
她连续高潮三次,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把软垫浸出一大片水渍。
我突然坐起身,抱起她,将她压在墙上。
她的长腿本能缠上我的腰,高跟鞋鞋跟叩叩撞墙,翘臀被我双手托住,整个人悬空。
我开始狂风暴雨般衝刺,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整根顶入,顶到子宫口碾压。
「啊啊啊啊——主人——!要死了——!操穿晓晴了——!」
我一边猛插,一边把她的手机递到她手里——我早已解锁,萤幕停在拨号介面,丈夫的号码在最上方。
「打给你老公。」我低吼,「报平安。」
她哭喊着摇头,却在下一次深顶时崩溃,按下拨号键,开啟扩音。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丈夫温柔的声音:「老婆?怎么这时候打电话?一切都好吗?」
我没有停,抱紧她的翘臀,肉棒继续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她乳房弹跳,乳头摩擦我的胸膛。
她咬唇忍耐,声音颤抖却努力装正常:「老……老公……我……我一切都好……刚刚……在做瑜伽……嗯……」
我故意顶得更狠,龟头碾压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