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边缘整齐,露出她黑色运动内裤的中央部分。然后,我轻轻拨开内裤布料,让处女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阴唇丰满却紧闭成一线,顏色淡粉,乾燥得几乎没有分泌,散发淡淡的清洁剂香。
药效持续中,她昏迷时呼吸平稳,腹肌轻轻起伏,蜜桃臀因为躺姿而微微翘起,却没有任何情慾的跡象。
我脱掉裤子,让早已硬到发痛的肉棒弹出,粗长棒身青筋暴起,顶端渗出大量前液。
我跪在她腿间,分开她结实的大腿,握住肉棒,对准那个刚剪开的洞与拨开的内裤,龟头贴上处女穴口。
布料边缘摩擦棒身,增添奇异的刺激。
药效开始退去,她睫毛颤动,缓缓睁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我俯身压在她身上,肉棒顶端已经抵住她的私处。
「你……是谁……」她的声音冷静而平淡,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尖叫,只有眉头轻皱,像在面对一个不速之客。
她试图起身,腹肌瞬间绷紧,细腰爆发力惊人,但被我死死压住肩膀与腰,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语调冰冷,「我对性没兴趣,你做这些没意义。」
我没有回答,只是腰身一沉,龟头撑开乾燥紧闭的处女阴唇,整根顶入。
「————!!」
她没有尖叫,只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线。处女膜被粗暴撕开,鲜血瞬间渗出,顺着剪开的洞边缘与我的棒身往下流。
她的小穴乾燥而紧得可怕,像铁箍般绞住肉棒,内壁冰冷痉挛,处女的紧緻让我差点当场射出。腹肌因为痛楚而线条完全绷紧,细腰微微弓起,美乳在背心下轻轻起伏,乳头依旧平平的,没有任何硬挺跡象。
她闭上眼,声音冷得像冰:「痛。拔出去。」
我没有停,抓住她的细腰,开始缓慢却坚定地抽插。
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整根顶入,顶到子宫口碾压,撞得她蜜桃臀啪啪作响,臀肉在紧身裤包裹下轻微弹跳;腹肌抽搐,细腰因为衝击而前后晃动;美乳晃动,却没有乳头凸起的痕跡。
鲜血混着极少量的蜜液从洞口渗出,腥甜气味缓缓散开。
她咬牙忍耐,呼吸依旧平稳,没有呻吟,没有哭喊,只有偶尔的闷哼与眉头更深的皱纹。
「没感觉。」她冷冷说,「你做这些,只会让我更讨厌。」
但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小穴内壁渐渐分泌出细微液体,润滑了棒身;腹肌的抽搐频率越来越高;蜜桃臀在撞击下开始无意识地轻颤。
我越插越狠,抓住她的长发往后扯,让她上身弓起,腹肌完全暴露,野性线条在灯光下闪着细汗。
「你的身体在说谎。」我低吼。
她终于发出一声极压抑的低喘,声音里带着不甘与困惑。
我低吼着射进她子宫深处,滚烫精液灌满处女的圣地,一股股衝击子宫口。
她全身猛地一僵,腹肌抽搐到极致,小穴第一次真正痉挛,却没有高潮的尖叫,只有一声几乎听不见的闷哼,蜜液极少量地渗出,混着精液与血丝从洞口缓缓流下。
我抽出时,发出湿漉漉的声音,小穴因为破处而微微肿胀,穴口张开,精液混血丝倒流,从剪开的洞滴到地面。
她瘫软在地,胸口平稳起伏,腹肌渐渐放松,蜜桃臀无力地贴着地面。
她闭着眼,声音依旧冷淡:「结束了吗?」
我蹲下来,轻吻她汗湿的后颈,低声说:
「结束?这才刚开始,宥真。你的冷感,只是还没被点燃。」
她没有回话,眼泪无声滑落,却无法反驳——因为她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像在留恋那根刚刚夺走她处女的肉棒。
野性的觉醒(主人视角·第二部)
破处后的第二天,我让晓晓把韩宥真彻底洗乾净。
温水冲过她结实的身体时,她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任由晓晓的小手擦拭每一寸肌肤——美乳上的汗渍与精液残跡、腹肌线条间的血丝、蜜桃臀沟里的黏腻、剪开洞口周围的血跡与白浊。全过程她都冷静得像在接受一次普通的淋浴,连呼吸都没乱。
洗净后,我让她赤裸固定在特製轮椅上。
黑皮轮椅座面中央同样有圆形开洞,正对私处,让肿胀外翻的处女破处后小穴完全暴露;双腿被皮带强制分开绑在扶手上,大腿根敞开到极限,蜜桃臀坐在开洞边缘,臀肉因为重力微微下垂,却仍保持惊人的弹性与圆润饱满;腰部与胸部被宽皮带固定,上身只能轻微前倾,美乳自然垂下,乳头深粉肿胀,顶端还残留洗澡后的水珠;唯一能动的,只有她的双手——活动范围限制在膝盖以上。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冰冷,像一尊拒绝一切慾望的雕塑。
「这是绑架。」她声音平淡,「你这样做,只会证明性对我毫无意义。」
我笑了笑,从此开始每天餵她低剂量春药——无色无味,混在水与食物里,剂量精准,只会缓慢累积,让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