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熙江接过毛巾把脸上的液体擦干净,很快又被拉开腿再次插入。凯恩急切地在他体内动作着,像是要把许久不见而积攒下来的欲望尽数发泄。
旁边的奥斯顿也恢复了些元气,用纸巾草草擦拭了一下就把阴茎搁在黎熙江嘴边,让他为自己口交。
看了一会儿的越衡突然低声对路遥知说:“是我错觉吗?总觉得他们速度好快”
路遥知眯了眯眼,小声说:“平均速度18分钟,可以了。”
越衡瞪大眼,难以置信地说:“可是——!”意识到自己声音好像太大,又压低了道:“可是我们哪一次不是半个钟以上?”
“所以,”路遥知用悲天悯人的表情看了他一眼,“他们平时很少做,不光是距离的问题。”
越衡了然地叹了一口气,路遥知补充道:“但是他们体力确实不错,跟熙江可以拼一拼消耗。”
“你认真的吗?”
“我瞎说的。”
老外真不持久越衡内心浮起了对外国友人的重重的同()情()。
等雷群礼出来,奥斯顿正在射出今天的第三发。只见他的衬衫大开,露出了覆盖着大片因情潮而泛起的红斑的身体,他跪在贵妃椅上,双手握着黎熙江的腰部,浑身已经被汗水打湿,粗喘着摆动腰部,把精液狠狠地射出。
黎熙江腰被他抬起来了,还好贵妃椅挺软的,头枕着也不怎么疼,就是脖子有点酸。心里想了下老外力气真大,这个姿势太烂,自己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人轻松地摆来摆去,插了个爽。
看到雷群礼回来了,凯恩也没接下去做,而是把东西塞回裤子里,简单整理了一下,规规矩矩站在旁边。奥斯顿则是随意得多,他把套子摘下来扔一边,看了看已经被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一团乱的椅子,也没了坐在上面谈话的欲望,抱着黎熙江到了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过来。”雷群礼眼神暗了暗,就算他刚刚被人操过,还是控制不住想把他揽入怀中。黎熙江也听话,跟奥斯顿暧昧地交换了一个吻,就从人身上爬下来,赤身裸体地走到雷群礼身边,熟练地缠了上去。
“做了多少次?”雷群礼把手指插入他的蜜穴,里面温暖潮湿,软乎乎的肉不住地吸吮着,食指和中指用力分开才能撑开紧实的甬道,黏腻的液体滑溜溜的涂满了手指。
“口交三次,插入三次。”黎熙江微微扭动着腰部,在他身上轻轻磨蹭着,急不可耐地寻求着抚慰。闻到了洗完澡后的男人的气息,他想起雷群礼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每次都搞得自己欲仙欲死。没想到他猎食的这个男人有这么棒的本钱,黎熙江每每想起都很满意自己的眼光。
雷群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我洗澡洗了那么久吗?怎么做了这么多次?
黎熙江跨过他的大腿坐在上面,后穴夹紧了里面并不用心的手指,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赤裸的身子贴得更紧,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趴在上面,挨着他的耳边往耳朵里吹了一口气。雷群礼眼眸又深沉几分。
“不要用手指嘛。”湿热的呼吸撩动着他的耳畔,黎熙江轻咬上男人的耳垂,“把你的小老二插进来”
“小?”雷群礼眯了眯眼,故意坏笑着按了按他的前列腺,惹得人轻呼一声,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
“大大老二”体内的东西抽出,带起黏腻的液体勾出的淫丝,后穴急躁地收缩着,难以启齿的麻痒让他几欲发狂。
“嗯?”雷群礼捏着他的腰,胯下鼓鼓囊囊的坚硬火热隔着裤子抵着潮湿的穴口,“你要什么?”
“插我插”黎熙江低声喃喃着,“再不操我我就回去了。”
突然的话锋一转让雷群礼不由得挺直了背,那语气中的冰冷表示这个人真不是在开玩笑。雷群礼内心悲哀地想着,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经逗啊,这可是情趣啊情趣!看来得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好好教导他了。
黎熙江对前戏不怎么看重,插进来就好了,直接肉搏给他带来的快感更能取悦他。他的炮友们总觉得千辛万苦学了那么久前戏让你减少一些痛苦,没想到在床上就是裤子一脱大腿一张手指一勾叫我直接插省事是省事,但说实话,在别的0看来那是一点都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那是粗暴!难听点就是虐待,是要被戴上“渣男”“渣攻”“器大活烂”称号的!
回想那些前戏做不好导致千娇百媚哭唧唧呜咽嘤咛着“好痛轻点太大了不要了”的娇弱小0
果然还是身上这只不拘一格肉食系食人花比较性感火辣啊!!!
男人真的都是抖。
被嫌弃、命令后反而变得更加硬邦邦的雷群礼匆忙吻上他的唇,疯狂的唇舌交缠后他已经把人按在了地上。
“要做了吗?”黎熙江懒洋洋地和他分开,舌头轻轻舔过嘴唇,左腿抬起踩在直立在他面前的男人的胯部,脚趾在鼓起的浴巾上拨弄。
明明是被操的,却像是把一切掌握在手中、每个人都像他的玩具一样任由他肆意玩弄——
男人的喉结滚动,青年灵活的脚趾将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