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是浓烈的男性麝香味道,夹带着淡淡的烟草香。
黎熙江埋头在越衡的胯间吞吐着他的阴茎,尽管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落在地上。
越衡手里夹着烟,神情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指间传来一点灼热感,才让他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黎熙江察觉到了他的不专心,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舌头顺着上面的青筋滑动。
使用过的安全套丢了一地,本来还想做,却因为一整盒的安全套都用完了而不得不放弃。地上、床上、沙发上甚至落地窗玻璃上全是精斑,白浊的精液在身上结块黏着,用指甲刮还能刮下来。
“脏死了。”越衡淡淡地吐出这句话,眼里却没有一点嫌弃的样子,“转过去,让我无套来一次。”
“不行,要戴套。”黎熙江拒绝道。
“你他妈不是被人无套搞过么?让我来一次。”越衡露出了点笑,把他按在黏腻脏乱的地上,分开他的大腿。
黎熙江沉默着看着他,越衡的笑容不变,镇定地跟他对视。
没几秒他就败下阵来:“行了!妈的,你不就仗着老子宠你吗?”可是这都硬了不发泄出来实在难受,越衡想了想,说:“你还是转过去吧,把腿夹紧一点。”
于是他们不插入地又做了一次。
在越衡手中射出了不知道第几发,他的精液看上去还是那么浓稠,越衡挺高兴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来。“去洗个澡。”他说。
黎熙江还没来得及回话,半敞的门被推开,睡了一觉精神奕奕的奥斯顿披着睡袍大咧咧地晃着鸟进来了,他大着嗓门说:“江醒了吗?我一觉醒来又硬啦,来和他”
看到越衡怀里的黎熙江,奥斯顿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背后突然一阵冷汗,他匆忙看向那混乱不堪的地面,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出现。
“你们不会做了一晚上吧?”
黎熙江被越衡抱了起来,说:“没有啊。”
奥斯顿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
“就做了一晚上加一早上而已,没有套了不做了。”
奥斯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你不是要做吗?有套吗?”越衡问道。
奥斯顿下意识抓住了睡袍的口袋,慌忙摇头说:“没有套就不做了,你们忙你们忙。”
越衡看出了他的小动作,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抱着黎熙江出去洗澡,黎熙江趴在他肩上看目送他们离去的奥斯顿,伸手把手指围成一个圈,放在嘴前。奥斯顿一哆嗦,赶忙在黎熙江的笑眼中用宽大的袍子遮住了下半身。
再玩下去,要出人命吧
在浴室里,路遥知刚洗完,看到他们过来,瞥了一眼就拿起毛巾擦着头发:“我刚把浴缸里的水放了,你们先冲一下再泡吧。”
黎熙江从越衡身上下来,走到路遥知身边闻了闻:“马力好香啊。”
“是路遥知。”路遥知把他轻轻推了推,“别走那么快,地上滑,踩防滑垫。”
“我知道有个地方比这更滑,你想知道吗?”黎熙江说。
路遥知冷冷地看向他,抓起一边的莲蓬头拧开开关就把热水喷了过去:“被操了那么久还那么骚,洗都洗不掉吗?”
“你可真像小学生。”黎熙江没躲,“来帮我洗澡吗?”
“我今天还有事,让他跟你洗,我要去睡一下。”路遥知把手里的莲蓬头递给越衡,“走了。”
黎熙江在他身后说:“真是拔屌无情啊,刚刚要不是隔着套,你都内射我五次了。”
路遥知差点一滑,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低着头溜了。越衡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互动,发觉也就在黎熙江面前,那个冷冰冰的路遥知才会露出点不一样的一面来。
“行了,别着凉了。”越衡开了浴缸的热水,“先过来把你身上的洗掉。”
温度刚好的热水浇在身上,慢慢地把结块的东西打湿,一些直接被冲得脱落,再打上沐浴露,越衡的手就在黎熙江身上揉搓起来。“我觉得还是我自己洗会比较好。”黎熙江摘掉了乳链,放在一边,“你摸得我又硬了。”他胯间的性器微微抬头,被热水冲得泛红。
“嗯?我以为你想要呢。”越衡把手塞进了他的臀缝,按了按弹性十足的臀部,手指插入自然放松的蜜穴,却被一下子绞紧。
“给你洗洗里面。”他一副冷静自制的样子说。
黎熙江眼角泛红,蠕动甬道内的嫩肉,不断地吞吃着男人的手指:“就只是洗洗吗?啊!嗯”
“里面不是有肠液和润滑剂吗?”越衡发觉自己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吃得到了指根,“不然你想要什么?给你做个前列腺按摩?”说完他的指腹重重地按上前列腺,黎熙江尖叫一声,挺翘的性器喷出了一小股液体来。
越衡舔了舔唇,把食指抽出,黎熙江刚说了一句“不要”,越衡就换上了中指和无名指同时插入,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