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男人发出粗重的呼吸,黎熙江舔了舔嘴唇,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他的体内含着勃然巨物,他的腰在扭动。
“宝贝放开我,让我来抱你”
“闭嘴。”
黎熙江再一次拒绝了奥斯顿的主动,抬起腰抽离了他的阴茎,奥斯顿呼吸一滞,以为自己三番两次的要求让他失去了耐心。实际上黎熙江只是讨厌这张椅子,太小,挤着他的腿。
他转了个身,背对着奥斯顿,扶着他的阴茎再次插入自己的身体,这样他就能把腿张得更开了。
“下次把人绑在床上,椅子太小了。”黎熙江注视着面前的雷群礼,夹在千娇百媚的呻吟中是他冷冰冰的命令。
越衡一下子就硬了,他最喜欢黎熙江这个样子,明明是个荡妇,却时不时露出点圣女般的凌厉贞洁。之前他一直饶有兴致地旁观,也不过是黎熙江在脱衣服的时候有点发热,现在他的欲望和他的冲动真正实现了同步。
他隐晦地看向了路遥知。路遥知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他喉头发紧,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两人的交合处,粗大的阴茎撑开了窄小的穴口,润滑剂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越衡目送着雷群礼面无表情地进了浴室,偏了偏头道:“路哥,上不?”
路遥知身体一颤,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情动被越衡看在眼里,也完全没有发觉越衡的视线早已从黎熙江身上转移,像轻飘飘的鹅毛一样落在自己身上,又像冰冷的毒蛇一样慢慢露出锋利的獠牙。与他不同的是,越衡在整个体系中总是锋芒毕露,雷群礼很会用人,有了越衡这把利刃,他的势力扩展得很快。
也许吞噬老爷子也是不久之后的事
但作为雷群礼的“管家婆”,路遥知从来都对越衡保持一定的距离,也许是越衡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也许是越衡城府太深,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不喜欢这种看不透的人。他为雷群礼管天管地,却对这个人知之甚少,甚至时不时还对他有些恐惧。
路遥知想起自己为数不多的和越衡说的话,他把程岳的存在告诉越衡的时候,明显地看到那个用虚伪的笑容掩饰真正情绪的人,露出了假面下的短暂情绪。
他同样也在后悔,但事情已经做了,他回不了头,而越衡想要做什么事,他可以让所有人、甚至雷群礼都丝毫不知情。
久久没有回话,越衡不但没有生气,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翘起了嘴角。
路遥知脊背发凉,下身又胀得发痛,他伸手推了推有些苍白的脸上挂着的眼镜,说:“等会。”
“你不先去,我就没得去。”越衡大力地抓了一把裆下鼓鼓囊囊的东西,懒洋洋地说。
越衡向来喜欢最后一个上,路遥知想了很久,也没参透此中含义。
路遥知只能拿雷群礼当挡箭牌:“那就等少主回来再说。”
顿了顿,路遥知状似无意地问道:“你还留着他吗?”
越衡深深地望着黎熙江那不住扭动的腰身,贪婪地吞食着男人的性器,垂落在腰间的浴袍几乎遮不住任何淫靡绚丽的风光,胸前的乳链随着每一次大幅度的动作而甩动。
“一个卖屁股的婊子而已。”
路遥知听到他说了一句,声音太轻,几乎全被不远处肉体碰撞的声音遮住。不过这也够了,路遥知的手稍稍回了些温度,再次抬手扶眼镜,遮住了他若有所思的上扬的唇角。
黎熙江除了做爱以外还有一个爱好——看男人脱衣服。
这个男人必须是颜值在线,身材合格。
然后胯下要有料,要有毛。
听说毛多的性欲强,虽然黎熙江做了脱毛手术,胯下没有毛,不能拿自己验证这一点。
凯恩在他面前把领带一扯、纽扣一松,就成功地让黎熙江的动作停止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而轻巧地把纽扣解开,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又一寸小麦色的肌肤裸露出来,和白色的衬衫形成鲜明的对比。脖颈下突出的锁骨,上面纹着家族的图腾还有凯恩的全名,一股子霸道和野性扑面而来。
“我们去那边。”凯恩把他家首领的手铐解开,奥斯顿以为自己重获自由,没想到下一秒就被凯恩两只手铐在一起。
“凯恩我要扒了你的皮!!”奥斯顿呜咽着,他被扶着站了起来,身体的一部分还和黎熙江连在一起。
黎熙江觉得这样走难度太高,于是拔了出来,转身攀上奥斯顿的身体,奥斯顿勉勉强强把有些麻痹的手臂环在他腰间,双手托起他的臀部,再次插了进去,黎熙江立马就夹紧了。“不要生气奥斯顿。”黎熙江亲吻着他的脸,牙齿咬着眼罩系带把它扯开,奥斯顿碧色的双眸终于重见天日。
奥斯顿哼哼两声,长而浓密的睫毛往下一沉,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即使是站着,他的胯部也不住地挺动,蜜穴内的嫩肉时不时收缩,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前列腺,二人都享受着无上的快感。“啊好深”黎熙江被按在柔软的贵妃椅上,主动地打开双腿,奥斯顿腰部狠狠一顶,性器全根没入,交合处飞溅出了黏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