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在半途便被七八名小厮拿棍拦住了去路。
金鼠姑不知大黄狗被拦住,一心要保住命,爬得比风还快,小厮也来不及与她说,眼睁睁地看她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杂乱的痕迹后就没了踪影。
顺着雪地上的痕迹,他们来到安时礼的寝房。
金鼠姑最后一抹爬痕留在在阶前,安时礼的寝内也发出了怪响。
掐指一算,这个时辰安时礼正在洗身,小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要不要出声询问一番,最后阿刀做声散了众人:这名洗衣娘的身份不简单,大宗伯对她有几分喜欢,既是进了这里头,我们几个就别扰大宗伯的兴致了。
阿刀的话一说完,众人屏气蹑足,不敢弄出一点声响,慢慢退下。
金鼠姑语浑身湿透,双手搭在安时礼的肩头上,无伦次哭诉自己的遭遇:我只是在洗衣服,它就过来吠我,还露着獠牙,要吃我的肉。
为了方便洗衣,金鼠姑宽去了厚实夹棉半臂,仅着衫子,衫子偏薄,沾水后透出里头那件蜜绿绢布胸衣,胸衣上用五色线绣着折枝花纹。
尘柄勃起但本不思淫的安时礼,但眉睫之人在水汽缭绕下露出一抹绿,他不禁去想绿颜色下的红杏果,以及两团乳肉。
若说红杏果是花,那乳肉则是衬花的绿叶。安时礼垂下眼,试图用一层眼皮来阻挡淫欲的滋生。
双目不视,可耳边回响的娇语,也足以让人心火热,安时礼失控前捂住金鼠姑的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桶里的水有些热,对田螺精来说,热水泡久了并不舒服,再热一点肉就熟透能食用了,金鼠姑也思想出水。
出水前,金鼠姑侧耳听门外有无狗吠之声。
惊吓过后脑子糊涂,连自己听不见远处声音的事情都忘了。
安时礼看金鼠姑努力听狗吠声的样子,笑了一声,在她耳边道:没有汪汪声,出去吧。
那就好。金鼠姑利索地爬出浴桶。
从浴桶出来,金鼠姑身上沥着水珠子,她在门边来回蹭行了半会儿,慢慢打开一条拇指大的门缝觑外头的情头,不见有大黄狗的影子,才放心跳出安时礼的寝室。
离开前就手关上门。
门吱呀关上,安时礼当即出水,擦干净身上多余的水,精着一具身子,移步烛火边自捋。
在水里憋太久,安时礼两下里急躁,手放到尘柄上自上至下重重捋三回,呻吟声因舒服渐重渐长。
也就在舒服得呻吟声第二次拖长的时候,刚刚离开的金鼠姑折了回来。
砰的推开门,眨眼间门砰的又被关上,快得外头无形状的寒风不迭钻进室来,当头吃了个闭门羹,在外头气恼地呜咽,好似要把窗上的纸刮破,
金鼠姑疯疯癫癫扑上安时礼,四肢绕在他身上,气喘吁吁道:大人,我在外头闻到大黄狗的味儿了,太可怕了,我不要出去了。
这次扑上来和初次不同,初次是金鼠姑浑身赤裸,今次是安时礼浑身赤裸。
今晚的安时礼好色大于好德,恋起金鼠姑白白嫩嫩的肉身,一个急色,抱着金鼠姑坐到榻上,让金鼠姑帮他捋软尘柄:帮我,像白天在书房里时一样。
语出口即后悔,安时礼吸着冷气要解释,但猴在他身上的金鼠姑,几根尖尖指儿已至下方捏起来:是这样?
捏一下,如临仙境。
安时礼的魂魄在金鼠姑的手指下去了一缕又一缕,实在说不出停下二字:可以重点
可是好硬。太硬了,我捏着手指疼。金鼠姑嫌弃地放开尘柄,活络起酸痛的手指。
手指离开,安时礼感到空虚,酥麻的背脊一股热流窜过,腰肢时缰时松:那你握着就好。
白天的时候没有看见尘柄长什么样子,金鼠姑活络指头时,好奇往下瞄去,见得一件好大的工具朝天而指,色泽深艳,昂然抵在她的腿间。
又是好奇心驱使,金鼠姑不活络手指了,出嫩凉的食指取戳龟头上的线眼几下。
戳一下,斜溜光滑又红润的尘柄开始弹动,像一株遇了风的稻谷。
线眼因为触碰也开了点眼,金鼠姑对尘柄进来的滋味好奇得心痒痒,随口说道:大人你捅捅我吧。
白天安时礼费了半截舌头与金鼠姑说男女之事,当下金鼠姑对这些事一知半解了,知晓尘柄入洞穴里活动一阵后会软。她的手指酸痛,着实不愿用手帮他。
这种话别乱说。安时礼肃容以对,你可明白进去了,是什么意思?
胡姐姐说,身子感到快活就好。思想了一番,金鼠姑还是觉得胡玉酒说的话有道理一些。
快活就好,情和爱不重要,搁一边去。
当真不后悔?安时礼此时被色欲迷惑,一心想趁机行事。
嗯。等得金鼠姑一个点头,安时礼扯了她身上的衣裳。
衣裳轻薄,随手而碎,落地成片。
赤裸见人,金鼠姑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