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金鼠姑说什么都让安时礼感到兴奋,她不知自己说的是些闺房话,说时还媚眼流丝。
水流汪汪的花穴,让安时礼入时顺畅,出时也顺畅,身陷肉阵中,愈战愈勇,刹时百回,进退有度,次次落到皱肉中心。
安时礼怜金鼠姑是初次,也知自己并无那些技巧,极有分寸,深进里头并不用蛮劲儿去捣弄,对待易碎之物那般,轻轻柔柔地戳。
到了后头,金鼠姑未觉疼痛,也无不适感,掐着安时礼立于身两边的手臂,不住道快活:呜呜慢些捅。
初与女子交的安时礼在金鼠姑一声声快活中堕落,得到乐趣,抽动至双数,他从乱纷纷的穴内退出,注视着脸红如桃的金鼠姑泄了身,在榻里射出闪稠的精水。
初不能纳一指的花穴,几经抽插,阔能纳一指一柄。
安时礼俯在金鼠姑上喘气。
歇息一阵后,时礼开始清理榻里的狼藉,他知道待会儿还会硬一次,但这一次他得自己解决,便想赶紧收拾干净了,让金鼠姑离开。
金鼠姑正在酣边上,等了一会儿,等得里头的水流尽了,也没等到花径被填满,她扭了几扭:孽障大人,再捅一下。
尘柄闻言而起,安时礼闻言大震,忘了收拾狼藉:不行。
金鼠姑拍榻而问:为何?
好晚了。安时礼失态,两条眉毛拧起,做出怜花惜玉表情,明日要上朝。
金鼠姑尚未尽兴,尝不够阴阳交定来的快活,可不管安时礼明日要去干什么,作娇作痴,挤出几滴粉泪吊在脸上道:不可以。要再长!要再深!
安时礼婉拒,金鼠姑不依不挠,又扭又嚷。扭得一对奶儿动若脱兔,嚷得安时礼耳朵发酥,只得把尘柄一截截磨入。
花径有物来填,金鼠姑的嚷嚷声变哼儿声,咬咬食指,夹臀卡紧穴口,绞杀安时礼的尘柄,似要与之黏成一团,不许它撇了自己溜走。
既已进入,又被绞杀着难以抽出,安时礼腰臀慢耸,龟头顶住鼓鼓的肉团精雕细作。
顶几下,穴口启开了些,但还是绞得紧,尘柄根部仿佛被勒了根绳子,久之安时礼觉得疼,捧抱金鼠姑的头,把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倒是把牙关儿松一松,容我动一动。
我不知怎么松言次间,金鼠姑又用几分力气去绞尘柄,差些逼出尘柄中的阳精。
安时礼先痛后爽,一手滑下,去揉那因夹紧而变得硬了的两片臀瓣:放松这里的肉,乖乖,放松。
金鼠姑调整呼吸,在安时礼的抚摸下放松臀瓣的肉。
臀瓣放松了,安时礼得以抽动,手绕向前面,寻得奶儿,眼儿恋恋地看春情笼面的人儿,便就一边揉着娇酥酥的肉,一边在热乎乎的穴里抽插:若不快活,告与我知。
尘柄在穴里活动起来,奶儿还受摸,这感觉又奇又妙,身心忽坠忽起,金鼠姑双目紧闭,哦哦叫唤:快活的孽障大人,再深再长。
与你就是。安时礼浑身力气用在尘柄的动作上,奶儿不摸但用虎口托着下方不放,一下一下抽插,把花径括。
约莫两刻,安时礼已至爽点要射,往外溜出尘柄要射。溜出一截,金鼠姑赶忙闭合穴口,挺了腰间,把偷溜在外的尘柄一口纳进:不要出去。
金鼠姑动了玩兴,纳着尘柄的同时伸舌去舔安时礼的脖颈。
安时礼只好硬了头皮继续动着,那突来的爽点,热突突被金鼠姑吸干净了,新一轮的欲火,火匝匝燃至肚脐。
于是你迎我送,你挺我就,唇瓣接住,四肢纠缠似团乱线。
漏已数下,烛火仍未灭下,房内亮如白昼。
许久以后,二人才疲倦,搂抱着躺下,说了几句甜蜜的话后酣然入睡。
迟睡了两个多时辰,次日安时礼照常醒来,一夜快活后的身体哪儿都不太轻松,尤其是胯间,尘柄涨涨,步儿走开了就一阵酸疼,大腿根也有酸溜溜的感觉。
掌了灯视一番,不见上方有一点创口,只是皮肉有点红,做完金鼠姑的绞杀也太无情了些。
安时礼觑一眼趴在榻里睡觉的金鼠姑,悄无声息换上公服,也拐也拐地出了寝室。
胯间疼,但安时礼注重礼仪,出了房门,再疼也要端着笔直的身子走。
寒风砭骨,地上的雪比昨夜厚了几尺,不知道夜间何时飘了雪。安时礼在雪地里走了几步,想不定折了回去,给金鼠姑添多一条棉被。
做讫,方才安心离开。
天无一点亮光,一小厮在院礼举灯照亮道路,引安时礼至门首。
轿夫早在门首等候,安时礼举止翩翩上了轿,在里头睡了一会儿。
到了宫城外才知今日万岁爷因龙体不舒服,不上朝了,只在书房里见有事禀奏的大臣。
安时礼下轿,望着宫墙想了好久,这几日并无要事要禀奏,都是些常事,便不去书房扰龙体,转步要去文渊阁。
脚一抬,户部尚书蔡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