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既应高考了很好的成绩,本来应该有个愉快暑假,但是父亲却开始吩咐事情给他做。
萧既应惦记着吴与谙,对方得知自己怀孕后,情绪不稳定到了极点,想方设法地要弄掉肚子里的孩子。
他一万个想要拒绝,可现在还不能跟家里摊牌,不得已,他只能把人控制起来。
于是吴与谙又被锁起来,四肢都铐在床上,像囚禁着一个精神病人。
而他也确实快疯了,只要能动,就搞自己肚子,用手打,用桌子撞,连自己身体也不顾,他是那么不待见身体里的小东西。
每次回到家,看着吴与谙泪流满面地跟他哭诉,凄惨哀绝,萧既应感到心脏像被挖空了一样难受。
但是孩子已经太大,现在做引产无疑是要吴与谙的命,而萧既应又怎么敢呢。
他只能抱着人,语气又冷又痛:“不可能的宝贝,孩子必须要生,我们就生这一次好吗,就这一次,老公保证。”
吴与谙挣扎尖叫:“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孩子!萧既应,我求求你,你要怎么样都好,不要让我生孩子好不好,老公,我不要孩子”
萧既应抱紧他,吻他脸上源源不断的泪水,吻他红肿的眼皮,生平第一次后悔起来,后悔自己太年轻,做决定太鲁莽。
但是为时已晚。
吴与谙用一切手段抗拒着这个新生命,他开始绝食,萧既应强硬给他喂饭,但是后面总会全部吐在床上,他请了医生,给他输营养液。
可是吴与谙还是快速瘦下来,脸色憔悴,只有肚子越来越大,显示着这是个多么生气勃勃的小东西。
他甚至不再开口说话,最初的请求反抗没有用后,他开始用沉默来应对。
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让萧既应怕起来,他抱着吴与谙做爱,想让本能的快感让他重新生动,最开始是有效的,吴与谙还会在他身下哭喘高潮,可是后来越来越麻木,像是已经免疫。
他甚至不得不用些暴力手段,故意弄痛对方,即使那表情不怎么好看,也好过没有表情。
吴与谙穿着柔白色的睡裙,被铐在床上,形销骨立,但是肚子圆润得突兀。
萧既应撩高他的裙子,趴在他光裸的肚子上亲吻,他吻得那样仔细,像进行着朝圣的仪式。
他沿着吴与谙的肚子慢慢吻上去,嘴唇绵延过隔着衣料的胸口,锁骨,最后吻在娇嫩的唇上,他叹息,叫着宝贝。
舌头在唇上扫舔了几下,毫无阻碍地滑进了对方口腔,那张嘴是全然不设防的,也是全然麻木的。
萧既应裹着吴与谙的舌头在彼此嘴里交缠,但是对方没有一点回应的意思,他坏心咬了一口滑嫩的唇瓣,满意的听到了一声闷哼。
萧既应抬起头,手摸上吴与谙软嫩的脸蛋,微微苦恼道:“真是对不起宝贝,不小心把你嘴唇咬到了,老公给你亲亲。”
他去舔吴与谙渗了血的伤口,阴茎猝不及防捅进了对方小逼。
吴与谙被突然的插入逼出一句急促痛呼,眼睛里迅速漫上水雾,他紧紧闭上嘴,不再让萧既应的舌头进入嘴里。
萧既应下身缓慢动着,不高兴道:“把嘴张开。”
吴与谙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偏过头闭上眼睛,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是一副完全抗拒的姿态。
萧既应被这个动作激怒,直接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语气沉怒:“睁眼!看着我!”
吴与谙被捏痛了,眼泪从眼角流出来,眼皮仍然死死闭着,咬着唇,像块脆弱的琉璃。
萧既应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突然泄了气,松开手半伏在他身上,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挫败:“宝贝,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爱你”
吴与谙缓缓睁开眼,看着明晃晃的天花板,面无表情地流泪,他想,为什么要这样。
“我不要孩子。”久未开口的嗓子说出话,沙哑滞涩。
萧既应听了,淡淡回了句:“不可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吴与谙重新闭上眼,任凭身上的人怎么折腾,都不再开口。
吴与谙的预产期在十二月,萧既应提前一个多月请了假,把人送到医院待产。
吴与谙被萧既应千方百计地养胖了些,但是生产仍然存在很大风险,因为母体的状态实在糟糕。
萧既应听完医生说的所会发生的所有情况,低头沉默了一阵,突然抬起头看向对方,目光森然:“他绝对不能有事知道吗,就算小的死了,他也绝对不能有事知道吗!”
医生被眼前这个阴鸷的年轻人吓了一跳,尽可能地保持着冷静语气:“现在只是预估做出的判断,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
萧既应像是没听到对方这句话一样,又狠狠重复了一遍:“他绝对不能有事,只有他是不能有事的!知道吗?”
萧既应也瘦了,高耸的眉目更加凌厉,瞪着人的时候,那双狗狗眼也变成了恶狼的眼。
吴与谙进产房的那天,天空萧肃,触目是一片干燥的明亮,冬天寒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