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挑逗的吻打开了身体对快感渴求的开关,吴与谙被亲得气喘吁吁,眼睛里漫上浓郁的情欲,他搂着萧既应的脖子,娇娇地求欢:“老公,干我好不好”
这实在是个诱人的请求,萧既应抚上他艳丽的唇,笑着开口:“小骚货想被干是吧,就在这里干好不好?”
太阳已不再是趾高气扬地挂在天空,但这完全开放的环境还是令吴与谙感到羞耻,他没想到萧既应如此干脆地答应了他,还会提出这么个刁钻的要求。
可他也不敢说出不字,因为连日来的压抑需要迫切得到解脱,每次萧既应把他弄湿了就抽身,他几乎已经空虚到了想要自己插穴的地步。
他垂着眼,面对这两难的境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萧既应倒是不慌不忙,手指沿着他的嘴唇往下抚摸,粗糙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轻易激起手下身体的颤抖。
吴与谙完全被他支配着,软嫩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正在对方手里不安分的滑动。
“嗯老公,干我你干我吧”吴与谙永远是最先招架不住的那一个,甚至不用挑逗完全身,萧既应都还没摸到他的腰,他就已经忍不住想要被插入了。
阴穴的水早已打湿了裤子,吴与谙难耐的绞紧了腿,只觉得这具淫荡的身体太该死了。
可是当对方那根恼人的东西插进身体时,满涨的愉悦和快乐又策反了他,他觉得这大概是世上最值得庆幸的事。
他双腿缠紧了萧既应的腰,无声地催促对方快点,敏感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单纯的粗暴,对方和风细雨的缠绵根本满足不了饥渴的肉逼。
吴与谙用力缩紧了穴腔,软绵绵地求:“老公,用力些好不好下面想被插烂”他毫无章法的去吻萧既应的唇,焦渴得可爱。
没有哪个男人会抗拒这种销魂的美妙,萧既应青筋都鼓起来了,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染得睫毛亮晶晶,却又更凌厉。
他停下了本就缓慢的动作,捏着吴与谙的脸,警告他:“你给我安分点,不然我就拔出来。”
然而埋在肉穴里的阴茎,因为对方紧张的裹吸立马弹跳了一下,让这番话显得没有一点说服力。
可是吴与谙还是被唬住了,他委屈的点点头,打开双手:“那老公你抱抱我好不好?”
水润的双眼永远是萧既应的致命弱点,他松了手,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骂着脏话,俯下去温柔地拥住了颤抖的身体。
甫一接触,吴与谙就慌忙的缠了上来,带着几不可闻的哭腔埋在他肩窝。
萧既应压着粗喘,安抚的在对方侧脸吻着:“宝贝乖,老公爱你。”
吴与谙乖顺地点头,闷闷回应:“老公,我也爱你。”
浅尝辄止的抽插仿佛漫长得没有结尾,吴与谙渐渐在这亲密相拥的境况下得到了不一样的快乐。
肌肤相贴的温暖和往日的猛烈抽插截然不同,可是吴与谙却感受到了另一种在乎。
萧既应汗津津的身体如此紧密地挨着他,高热的水滴在两人身体间晕开,他觉得他们几乎融化在了一起。
尽管女穴里的感觉不上不下,吴与谙仍然高昂地叫出了声,阴茎摩擦在两人腹间,激动地吐出了精液。
这是第一次阴茎在阴穴之前高潮,吴与谙张大嘴喘气,神思恍惚,眼泪从眼角滑下。
萧既应等着他余韵过去,伸出舌头舔掉了他眼角的泪水,不苦不涩,像甜甜的蜜汁。
等到萧既应也射出来,吴与谙仿佛已经软成了一滩粉色的肉泥,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攀着萧既应的脖子,被打开的双腿就狼狈地垂在椅子两旁。
这场过于温存的性爱似乎对两人来说都是个艰难的过程,但好在也得到了不错的结果。
射完后萧既应也没有抽出他的东西,半软不硬地腻在吴与谙的穴腔里,仿佛很贪恋里面的温暖。
他控制着自己压在吴与谙身上的重量,伸出舌头去舔他脸上的汗水,手摸在对方显怀的肚子上,黏糊糊地开口:“宝贝真乖,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吴与谙累极了,半醒半迷地蹭了几下萧既应的脸,乖乖回应:“好啊。”
此后吴与谙再也没有挨过难熬的空虚,萧既应又开始和他做爱,不过总是很温柔。
偶尔他也想要更鲁莽的对待,可是萧既应总不如他的愿,他不敢再自作主张,因为对方的警告他还很清晰的记得。
萧既应开始在做爱时频繁地提起生宝宝的话题,吴与谙可以察觉到对方很在意这个。
他为对方的渴求感到着急,捧着他的脸安慰道:“老公,我会给你生宝宝的,生很多宝宝好不好?”
萧既应仿佛被他取悦到,立马高兴了起来,手附上对方捧着自己脸的手,十分开心地说:“宝贝真好,老公爱你,老公最爱你。”
可是吴与谙却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回应,因为他从来没想过生孩子这回事。
对于当母亲或者是当父亲,他从来都是有抗拒的,对萧既应脱口而出的承诺也只是单纯的不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