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与谙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萧既应已经连着四天没有和他做爱了,而之前的日子他们几乎天天都在床上,甚至有时候他根本应付不来,但现在对方突然的节制让他有些心慌起来。
他不太明白哪里出了问题,每天他都很乖的吃饭,尽管总是想吐。
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听话,他吃完后都不让人来收碗,等萧既应回家后就把空碗拿给他看,仰着头,像只小狗:“老公,你看,我今天也吃得很干净哦。”
而萧既应明明也是喜欢他这副模样的,每次都会热烈地吻他,捏着他的脖子缠绵,很亲密很在乎的模样。可对方仅仅就是亲,没有如往常一样插入他,占有他。
一种因为不再有用就要被抛弃的恐慌感占据了他,吴与谙惴惴不安的想着办法,可是他这么笨,又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萧既应回家的时候,双手没有接到如往常一样冲进自己怀里的人,他皱了皱眉,步伐微沉地往卧室走去。
房门打开,卧室里光线昏暗,窗帘被密密实实的拉住,只有两只壁灯幽暗的发着光。
一只空碗摆在旁边的柜子上,地上有些湿脚印,萧既应顺着走过去,走到紧闭的浴室门口,里面传出隐约的水声,他推开门进去。
门将卧室和浴室分成了两个界限分明的空间,明亮的白炽灯光毫不留情,意图把浴室的一切照得无所遁形,可是腾腾雾气让凌厉的光芒暧昧起来。
吴与谙就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头顶的花洒细细放着水,他被淋得湿漉漉,粉哒哒,像只熟透的蜜桃,等着被人采摘。
娇嫩的玫瑰花瓣在水里悠悠晃晃地漂浮着,发出迷醉的芬芳,萧既应被这气味引诱,仿佛陷入了一场蜜桃味的梦境。
听到门开的声音,吴与谙立马睁开了眼,他侧过身体,双手趴上浴缸边缘,用一种比雾气还朦胧的眼神望向萧既应,粘糊糊地开口:“老公,你回来啦。”
萧既应看着他水红的嘴唇,没有回答。慢慢屏住了呼吸,走到他身边蹲下,手抚上他的脸,把一些粘在脸上的湿发撩开。
吴与谙撒娇地蹭着他的手掌,眼睛水雾蒙蒙,毒药般的嘴唇上下开合:“我好想你。”
他看着萧既应没什么表情的脸,想去亲他的下巴,却突然被对方凌空提起,径直掼到床上。
萧既应狠狠一巴掌甩到他屁股上,咬牙切齿地吼:“骚货!”
吴与谙被震的有些晕,却在心里得意着,虽然过程跟预想有些偏差,但结果相同,于是一场急不可耐的粗鲁的性爱开始了。
吴与谙骤然被粗大的阳具填满,很痛,但他快乐,放荡的出声:“啊!老公干我呼”
萧既应生猛地动着腰,他此时无法去追究吴与谙的引诱,也顾及不了他的肚子,甚至快要忘记自己是谁,只能任发狂的理智在这具身体上掠夺,他落入陷阱了,并永远找不到出路。
“骚货!就这么想被干,干死你个浪货!”萧既应红着眼,在吴与谙身上胡乱的啃。
吴与谙一点都不觉得难受,相反的,任何疼痛都让他感到安全,他被干得发飘,双腿紧紧缠上萧既应的腰,弓起身体,想要比这硌得骨头发痛的相拥更亲密的接触。
这场配合得当的性爱持续到月照当空,吴与谙被干得昏了过去,汗津津的脸上没有高潮的晕红,只有种生硬的惨白。
萧既应一边失态的咒骂,一边拨着电话,难得有些语态不清:“快过来!他好像难受他不太好!”
医生匆忙赶到,吊着一颗落不下的心仔细做事,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才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汇报:“少爷,情况稳定了。”
萧既应看着那张脸上慢慢浮现出红润,良久才闷闷的嗯了声。
医生继续战战兢兢地嘱咐:“少爷,这次算是运气好,如果再有剧烈运动发生,胎儿和母体都很难说。”
萧既应摸着吴与谙的脸不说话,于是房间里有种干巴巴的僵硬,医生开始有些煎熬。漫长的等待让人心慌意乱,他大气都不敢出,半晌才听到萧既应的声音响起:“知道了,走吧。”
吴与谙睡着睡着就觉得喘不过气了,他难受地睁开眼,发现萧既应趴在他的胸口,一双眼正沉沉地望着他。
他被吓了一跳,双手揽上枕在胸前的脑袋,讨好地开口:“老公,抱~”
萧既应不为所动,弓起身子把他的手压在头顶,继续用那种逼迫的眼神看着他。
吴与谙总能被他吓住,嘴唇哆嗦了两下,话没说出来,倒把眼泪给抖了出来,他抿着唇哭,哭得萧既应无奈又心疼。
萧既应擦掉他脸上的泪水,在他耳畔错落地吻着:“宝贝,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永远会在你身边,不要怕好吗?”
有时候承诺像是催化剂,轻易就引爆情绪。心里的委屈和恐惧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吴与谙哭得抽抽起来:“老公老公,我爱你我一直爱你,你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他立即缠住对方脖子,整个人都贴上去,见缝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