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与谙没有在医院呆多久,他不太习惯这个陌生冰冷的环境,萧既应把他接回家,自己贴身照料。
萧既应给宝宝取了个名,叫别冬,她在冬天里出生,尽管医院的照顾非常周到,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冒了一场。
刚出生的婴儿病起来是很要命的,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萧既应还是让医生严密看管了几天。
萧既应不敢告诉吴与谙孩子的情况,对方问起来就说孩子怕冷,不适合抱出来吹风。
房间里明明开着暖气,窗户也没开,但是吴与谙深以为然,也就没有再多过问。
孩子抱回家后,萧既应倒不怎么在意,一颗心全放在吴与谙身上。
有时候吴与谙抱着孩子,问他要不要也一起哄哄,萧既应只顾着抱他,嘴唇贴着吻他脖子:“你喜欢就好了,宝贝真香,像蛋糕。”
吴与谙对他这些乱七八糟的形容从不放在心上,反问道:“你不是坚持要我生下来,现在又不在乎了?”
萧既应闻言,把头搭在他肩上,伸出舌头舔他侧脸:“我只在乎宝贝,她有你在乎就可以了。”
吴与谙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觉得这小东西也挺可怜的,他当初听说自己怀孕时,简直快发疯了。
他是真的没有做好当一个长辈的准备,他这么多年不被他的母亲所爱,一直是个被厌弃的角色。
后来遇到了萧既应,虽然一开始确实不怎么美妙,可这个男孩也是唯一会需要他的人,有时候对方的控制和变态虽然让他害怕,可是他仍然心甘情愿地沉溺当中。
因为,他也是渴求被爱的可怜虫。
其实某些时候他是怨恨肚子里的孩子的,因为好不容易有人爱他了,可对方却不满足于爱他,他还要爱他的孩子。
也许他并不是那么排斥做一个母亲,但是因为萧既应的执着,他发疯般地想弄掉她,极端的动作中甚至多添了几分凶狠,可是她太顽强,他无可奈何。
到底是自己怀了十个月的小生命,吴与谙在生产的那一刻感到了巨大的委屈和满足,奇异交织的情感在他心中炸裂开来,他突然就原谅了她,既然来了,那就爱她吧。
吴与谙抱着怀里的这一小团,低下头亲了她一口。小别冬含着拇指睡得正香,小小的嘴无意识吮着,像吸奶的动作。
他刚把孩子放进床边的摇篮里,就被萧既应扑倒在床上,松垮的睡裙被急切扯掉,一对红艳艳的奶头就暴露在空气中。
吴与谙生产完后,刚开始是没有奶水的,是月子都快坐完时,胸口突然胀痛,萧既应每天都给他按摩疏解,有天竟然流出了奶。
他当时一半惊愕一半难堪,尽管生了孩子,他的心理认知上自己仍是男孩,可是却被揉出了奶,这实在太令人窒息了。
吴与谙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磕磕巴巴地问萧既应:“老公我,我这算什么呀?”
他委屈到了极点,也不管胸口还在流奶,难过地哭起来,哭得身子发起抖。
萧既应也有些无措,把他搂进怀里亲,胡乱安慰道:“没事的宝贝,不哭不哭,生完孩子都有奶水的,不怕不怕哦,老公给你舔舔好不好,舔完就没有了。”
说完萧既应就把吴与谙的奶头含进嘴里,甜美的奶汁流进嘴里,他咕噜咕噜地咽,像个吃奶的小孩。
感觉到乳汁正从胸口被吸走,吴与谙羞窘到了极点,他抗拒地去推萧既应的头,却被对方按住手腕更加凶狠地吸。
这太令人崩溃了,吴与谙好几天都不接受萧既应的亲近,可是后面实在涨奶涨得难受,只好忍着羞耻去喂孩子,可是却被别冬咬得痛呼。
他自己也尝试着挤出来,可是他的手笨得要死,不仅挤不出来,还把自己捏到痛哭出声。
萧既应叹了口气,从身后抱住他,手熟练揉上他的胸,把奶汁轻而易举地从奶头里挤出来。
吴与谙妥协了,只能每天让萧既应帮忙,萧既应是个勤俭持家的男人,每次都是亲自上阵,用嘴巴解决,绝不浪费任何一滴奶水。
吴与谙被他吸得呻吟出声,舒张的奶孔里源源不断流出奶水,都被萧既应吞了下去,他揽着那颗沉迷吸奶的脑袋,突然产生了对方是他孩子的错觉。
可是嘴里哼的又是另外一个称呼:“嗯好舒服,老公,奶头好舒服”
萧既应抬起他的腿,把轻薄的内裤剥下来,手指摸到泥泞的小逼,笑着问他:“奶水喝完了,老公喝喝下面的水好不好?”
吴与谙被身体里的燥热蒸得面色桃红,咬着手指点头:“嗯,要老公喝,把下面也喝干”
萧既应听到他发骚的淫语,低低笑了声,“真是个小荡妇,自己把逼掰开,老公给你止止痒。”
吴与谙顺从地伸手下去,拉开两瓣厚嫩的阴唇,邀君品尝:“老公,舔舔这里。”
萧既应看着那张淫靡收缩的艳红小嘴,捏着手里的腿抬高,几乎把人对折。
软滑逼肉被湿热的舌舔过,激起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