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哥,你剑上的豁口,我帮你修好了。”
“哇!谢谢你,明邈。正好,你托我帮忙找的秘籍,我找到了。你看是不是这个?”
“是的,谢谢于哥。”
后花园里,两个男人的相处甚是和气。
这一切尽收站在暗处的席瑄和眼里。
除了明邈外,另一个男人是她夫侍之一的于昗。
他们凤凰族是个等级森严的地方,礼仪规矩严格,于昗是四品夫侍,等阶算不上高,但好歹也是有名有份,在皇宫中有宫殿和几十名奴仆服侍的主子。
可明邈呢?一个没名没分的性奴,因着席瑄和召他侍寝的次数格外多,他才勉强分得一间偏僻的小屋子和一名下人服侍,不必与其他奴隶一般挤在大通铺。
于昗也是个凤凰,席瑄和记得他是个高傲的性子,最是瞧不起其他种族,尤其是人类,然而他现在却与明邈相处得融洽。
自从做了那个预知梦以后,本来压根不在乎明邈在她床下是个什么个性的她也开始了对明邈的暗中观察。
她发现,明邈还真是不得了,居然与她后宫大半夫侍的关系都处得相当不错,甚至宫里的仆人都对明邈印象很好,走在路上会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明邈闲暇之余也没有无所事事,而是一直在努力修炼习武。
这一切与她梦中的未来是一致的。
梦中的人皇明邈仙风道骨,平日是清冷少语的高岭之花,但人际关系这块,他处理得如鱼得水,六界对他的品行都是赞不绝口。
可席瑄和知道这全是这家伙天衣无缝的伪装。
梦中,她亦目睹了人皇明邈满身戾气,手起刀落,将一名魔将给活剐,虐杀了。离了旁人视线,不再掩饰的他看到鲜血迸射而出,眼睛中竟是流露出了疯魔般的兴奋和狂热。
任谁看了那个模样的他,都不会认为他是那个高洁无瑕的人皇。毫无疑问,他本质是个嗜血的魔鬼。
如今的某些细节,或许也能验证这一点。
明邈在练剑时,剑锋一不留神伤到了他自己。他停了下来,定定地将手臂的伤口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他张嘴含住了那个伤口,用牙齿使劲咬自己的皮肉,好像是想要品尝更多的血。手上的剑在树干上使劲戳,直到把它戳成了筛子。
就像是有神经质一样,哪里有与人交际时的温良谦和,以及在她面前的乖巧温顺?
席瑄和自认自己不是个好人,她心知,或许明邈的这些问题还是由她造成的,但是其实她内心倒没有多少愧疚,她是个享乐主义,从来都是将自己的开心摆在第一位。
不过既然打算要玩,那当然还是得好好玩。
又是一个夜晚,仅着白色单衣的明邈迈着小步,走进了宫殿。
席瑄和斜靠在床头,几名容貌出众的少年站在一旁,给她按腿,捏手,锤肩。
“下奴参见主人。”明邈跪下了身,额头磕了一下地板。
席瑄和招了一下手,少年们悄然退下,殿内只剩了他们二人。
“过来,明邈。”
明邈小心翼翼地膝行挪了过去。
在他离得很近了以后,席瑄和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嘴唇,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两人的唇仅是碰了一下就分开了。
但是这么一出,把明邈惊到了,他愕然地睁大了眼睛。
他做了两年的性奴了,可是席瑄和从来没有与他接过吻,或者说,据他各方面了解,席瑄和不喜欢亲嘴,似乎那些夫侍都没有和她亲过。
一时间,他的心脏在胸腔内飞快地跳了起来,脸颊和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怎么?初吻?”席瑄和拇指在他下巴上摩挲了几下,两人的脸离得很近,明邈都能感觉到她说话的清香气息喷在了自己脸上。
明邈目光躲闪,讷讷地道:“恩……”
席瑄和见他不敢看自己,心道,这家伙想的莫不是“无耻妖女,竟夺我初吻,看我以后不弄死你”?
想到这里,叛逆的她越发变本加厉,又吻了上去,这次是个深吻,她将舌头伸入了明邈的唇齿内,去触他的舌头。
明邈的舌先是下意识地躲了她一会儿,后来触碰了几次后,就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明邈的呼吸越来越重,席瑄和抚摸着他的脸颊,顺着他的力道,任由他将自己给按到了床上。
明邈也是昏了头,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席瑄和已经平躺在了床上,而他则是伏在她的身上,自己的下体也因为刚刚的亲吻而硬了,抵住了席瑄和的小腹。
明邈大惊失色地滚下了床,跪在了地上,连磕了几个响头,“下奴该死,下奴该死,请主人恕罪。”
席瑄和一只手撑住了自己的身体,支起了身,薄薄的丝绸衣袍松松垮垮地滑落,露出了她雪白的肩膀,她慵懒地开口道:“你那阳根,碍事得很。反正做爱也用不上它,不如将它给切去了。”
明邈浑身剧烈地一颤,嘴唇抖了好一会儿,嗓子里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