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瑄和把明邈按在床上做了两次,都是内射。
当她把阳根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染了几丝鲜血,床单上同样沾染了几滴污浊的红色。
席瑄和没有耐心每次都做充足的扩张,基本上都是真枪实干地直接做,将明邈里面伤到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她从不理会,因为他在下次侍寝之前就能恢复,不会影响到她的体验。
不过,这次,她亲自用法术给明邈清洗完,然后给他穴里上了药膏。
可别误会,她这不是为了得到明邈的好感,她没有“把人伤了再治,就能得到好感”的荒谬想法。这一幕,她同样是用记录球给录了下来,为的是日后借此羞辱贵为人皇的明邈。
只是,明邈好似对此很是受宠若惊,完事后,竟是主动地将脸蹭了蹭靠在床头的她的大腿,就好似是只恃宠而骄,想要和主人贴贴的小狗。
她瞥了他一眼,没有让他滚开。于是,明邈变本加厉,亲了亲她赤裸的腿,同样没得到她的训斥与制止后,他伸手摸上了她的小腿,软声说道:“下奴来给你口吧?主人。”
明邈作为一性奴,长达两年没有失宠,一是凭借他极品的身体,二就是他这懂得察言观色,时不时主动讨好的圆滑性子了。
席瑄和知道明邈聪明。这家伙很明白这皇宫谁才是主人,哄好谁才有好日子过。
她心想,明邈表面上一副很喜欢与她亲近的样子,实际上指不定有多恶心膈应呢?
“随你。”她懒懒地道。
此时的她已经收去了阳根,体表是女性器官,明邈小心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低下了脑袋,双唇含住了她的花蕾,灵巧的舌头熟稔地找到了那颗小小的阴蒂。他轻轻地吸吮,舌头不住地在那一点上打磨。
他的口活是相当好的,席瑄和没一会儿就进入了身体的高潮,仰起了脑袋,低吟了一声,意识有片刻的空白,也就没有注意到明邈还胆大包天地舔过了她不断收缩的女穴口。
“主人……”明邈细碎地在她身上亲吻,双手撑在了她身体的两侧,支撑他逐渐抬起身,亲吻一路往上。
从她细瘦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到丰满的胸脯。
“够了,明邈。”席瑄和淡淡地说道。
“对不起,主人。”明邈虽然很快就道歉了,但大概是她语气中并没有多少生气的意味,所以他很快就仰起了头,询问道,“我可以亲吻你的嘴唇吗?主人?”
席瑄和稍稍扬了一下下巴,就当是默许。
明邈立刻就凑了过来,吻上了她的唇瓣。
他没有什么接吻经验,这场由他主导的亲吻很是笨拙,他的舌头像是无头苍蝇似地到处乱晃。
后来,是席瑄和夺回了主动权,她三下五除二地就亲得明邈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晕晕乎乎的。
“记住怎么亲了吗?”她说话时,几乎是与明邈鼻子贴鼻子。
明邈急促地呼吸着,眸眼低垂,嗓音微梗地说道:“是,主人。下奴记住了。”
席瑄和施法术,瞬间穿上了衣服。她躺下了身,阖了眼,淡然地说道:“我睡了。”
明邈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细致地展开了被子,盖到了席瑄和的身上。她眼睫毛动了一下,但没有睁开眼睛。
明邈就跪坐在床边,耐心地等席瑄和的呼吸变得匀长,进入了睡眠状态。
他静静地将席瑄和那还残留水色的红润唇瓣盯了许久,心想,自己应该会被契约天雷给劈得魂飞魄散。因为他对自己的主人说谎了。
做爱前的那一吻根本不是他的初吻,他的初吻早就……
仗着凤凰入睡后都是深度睡眠,他慢慢地将自己的脑袋伸了过去,轻缓地在席瑄和的唇上碰了一下,就像过去无数次的那样。
按照规矩,只有有名分的夫侍才可以睡在帝君的凤床上,像他这样的性奴陪夜只能睡地上。
然而,他骨子里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两年前,他家族被仇家所灭,贵为家族继承人的他被废去了修为,送给了凤凰族长做炉鼎。
他知道,他们是故意羞辱他,想的是以他骄傲的心性,肯定会受不了这屈辱,自行了断。
只可惜,他们错了。
他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更加能屈能伸,他放下了世家公子的矜持和庄重,在床上费劲了浑身解数,讨得了席瑄和的欢心,以奴隶之身,在这异族的皇宫得到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也寻到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是叫他自己也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喜欢上了席瑄和。
他会因为听到其他人被召去侍寝,而感到嫉妒烦躁,也会因为每次与席瑄和亲密,而感到雀跃兴奋。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悄无声息地坐上了床,视线定格在了席瑄和身上。
凤凰族普遍都长相昳丽漂亮,席瑄和身为族长,更算是其中顶尖。她有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眼瞳是旭日一样的金色,眼睫毛又弯又长。她性格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