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瑄和悠悠从幻梦中醒转,脑袋隐隐作痛。
那场梦太长,又太过真实,以至于她有些恍惚,胸口仿佛还残留着被剑刃插入的疼痛感。
很快,身体的快感让她眼前的场景变得明晰了起来。
一个年轻的男人正跪在她的双腿间,含住了她的阳根,在卖力地为她口交。他浑身不着片缕,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各种斑驳的痕迹,脖子上套着一条深黑色的项圈,一套自动装置固定在他臀部,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没入了他的后穴,受能量的驱动迅速抽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夹杂血丝的淫水,很快又被送了进去。
男人喉咙里发出了类似小兽的呜咽和喘息声,为了尽快解脱,他不顾窒息的风险,一次次地将她的阳根深入到了自己柔软的喉咙。
席瑄和手指一抬,那装置缓缓地从男人的后穴抽了出来。
她一把将如释重负,虚弱不堪的男人给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
席瑄和乃是凤凰一族的族长,他们凤凰都是雌雄同体,不过,她还是更认同自己女性的身份。除了做爱时,其余时候,她都会将象征男性的阳具给收入体内。
这男人叫明邈,是两年前人族进献给她的极品炉鼎。
既是炉鼎,又是异族的人类,席瑄和自不会去在意他的想法,将他当成了玩物,随自己的心意折腾。
只是……
席瑄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明邈那插入了尿道棒的阴茎,只一小截吊坠垂在了外面,被硬物填充,使得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立在那里,青筋暴起。
明邈呼吸紊乱,脸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肩膀上。
长达两年的调教,已经让他懂得了无条件地让主人摆弄,才能少受折磨的道理。
“我刚刚梦见你派人把我杀了,明邈。”
席瑄和声音很是轻柔,话语的内容,却让明邈瞬间寒毛直竖。
“那只是一个梦,主人。”明邈用乖巧温柔的语气说道,“我是您最忠实的奴仆……啊!”
他急促地叫了一声,因为席瑄和猛然将尿道棒给抽了出来。
没有了堵塞,早就按捺已久的大量精液瞬间射了,弄脏了席瑄和的衣衫。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席瑄和平静地陈述道。
“对不起,主人。我这就给您换。”
明邈赶忙下了地,步伐不稳地走向了衣柜。
拥有极品炉鼎体质,明邈的容貌和身材无疑是极好的,否则也不会让素来喜新厌旧的席瑄和玩了两年,都没有生腻。
那双腿细白修长,屁股翘挺,不过现在,他臀肉上满是红紫,臀瓣分开了来,露出了里面通红张开的穴眼,还在不断地往外流着水。
席瑄和后宫的男人不止明邈一个,但只有明邈的身体最是敏感,稍微cao了几下,里面就湿得不像话。
席瑄和坐着没动,任由明邈小心地解开了她的扣子,为她脱了衣物。
男人肌肉匀称漂亮的胸膛上同样是满是斑驳,鞭痕,咬痕,指痕等等,新旧的痕迹重合在一起。
席瑄和伸手捏了捏男人那被咬破了的乳头。
明邈闷哼了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显是内心有些抗拒,但他还是本能地将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送到了她的手上。
席瑄和猛地将他按到了桌上,cao了进去。刚刚经历过一场冲击的后穴很容易就将她整根都纳入了进去。
她拍打着他翘圆的屁股,胯间庞大的阴茎一下下地插入了他温湿的穴道内,速度很快。
明邈早就习惯了这随时会遭受的粗暴侵入,他手指紧紧地抓住了桌角,以稳固自己随时都会被顶下去的身体,指甲深深地抠入了木头之中,牙齿咬住了下唇,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席瑄和多少有点借这场情事发泄噩梦的意味,本就对明邈毫无怜惜可言的她此时越发激烈地将自己的情绪宣泄到了明邈身上。
再说,她并不认为那只是单纯的噩梦。
他们凤凰族有遇恶事之前,未卜先知的特殊种族天赋。她能区分刚刚做的梦与寻常梦的区别。
也就是说,这明邈可能表面上看似温顺听话,逆来顺受,实际上却是一身反骨,内心在记恨她,时刻想着未来怎么报复。
未来啊……
席瑄和眯起了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不着片缕地趴在桌上,任由自己cao弄的明邈,联想起梦中那个衣冠楚楚,高洁禁欲的人皇。
她不禁笑了起来,手掌落到了明邈细瘦的腰肢上,那里有一道深深的凤凰印记——这是连接灵魂的主仆契约,终生无解。
就算明邈日后摆脱了她,成了位高权重的人皇。这印记也时刻地提醒他,他曾经是她人身下最为低贱的性奴。
也难怪明邈想要杀她。
不过,明邈只怕不知道的是,身为主人的她死后,作为奴仆的他也活不成。
按理说,要铲除隐患,现在就将明邈杀死是最好的选择,但席瑄和不打算这样做。直接杀了明邈,岂不是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