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圆木桌上杯箸早已摆就,一片的精致菜肴,椒油鸭子、鲫鱼肚儿羹、阳关三叠、茭白鲊、雪鸡汤、糟琼枝、雪婴儿、油肉酿茄、露浆山子羊羹、加乳腐……刘子恒叫伏侍人等下去等候,非传不得入内,侍儿几个领命去了。
青青那里吃得下,执起玉箸却没得下脚处。刘子恒捻杯呷酒,见她色丧丧,夹了几道菜喂她,青青拽过箸子不愿再让他喂。正食间冷不防叫人提拎起,瞬间被抱至怀中,青青忍不住发难,脸色微沉道:“你又做什么烦我!”刘子恒却是把脸埋进她发间,手也在她体上乱摸乱弄。
“你吃你的。”
青青丢下碗箸,去扯他那不安分的手,挣得不过,只得央求道:“你这样,我如何吃得下饭!”
话间那骨节大手早掳翻她裙边滑至腿间,他轻咬香软细颈,道:“你吃你的,爷吃爷的。”
青青更是有苦只往肚里咽,上次也是,这次又是!
她越是挣扎刘子恒越是缠得紧,一时间立起身,把她推向桌边,青青一个踉跄堪堪扶住桌沿,头上钗环颤颤巍巍,烛光下午点翠穿珠流苏在她粉颊上投下妖娆的暗影。
那刘子恒早已心神荡荡,笑嘻嘻道:“娘子,可扶好喽。”踢开紫檀梅花凳,直俯下身去,钻入她裙底,抓住肉尻。青青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吓得直要跑。
刘子恒知她不愿,起身拽过她两只臂胳,半胁半哄道:“夫人要是再闹,没由得叫人来按着可就不闹了。再且,夫人可还想上街去?”
青青一听他要叫丫鬟进来按住她便不挣扎了,只是背朝他木木撑在桌沿,也不动弹。刘子恒知她听了话,自去寻乐。
揭起她衣裙,钻入进得,擎着尻肉又捏又揉又嘬。等他性了,一发扯了月白束发,挥开领口,退去腰带。
青青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贴在了腿间,然后径直塞入花穴内,和之前一样她只觉得又胀又痛。青青忍不住往前倾了倾,刘子恒掐住她的腰又向后拉了拉。她疼得哎呦一声,反手向后直推他。
“啊嗬,青青,好热!”
刘子恒不住用力挺入,才得几下,青青那堪忍受,一叠声叫道:“痛也!痛也!”
刘子恒却才停下,左手搂过她的腰,右手拿住她的小臂就着抱背的姿势坐于杌上。紧抱了她的肚子缓缓动作,偶尔用力肉棍迅速往上顶。
他掣了桌上一盏酒,移向她:“夫人,满饮此杯。”
青青沉沉浮浮,不愿理他。那知这厮直将银錾梅花杯一兜喽就她胸口倾下。霎的冰凉,倒害得她一激灵。
抽送间,刘子恒坏心又起,道:“夫人才定是没吃了饱饭,为夫这就来喂。”说犹未了,执箸夹了一块雪鸡肉至她口边,青青被他弄得痛煞了五脏六腑,那还有心饭食。
见她不食,刘子恒放下箸,道:“娘子不吃这一样的,那就吃另一样的罢。”握紧女腰狠狠顶弄,青青顿时难受,呻吟出声:“我吃,我吃!呜啊。”
刘子恒停下动作,在她耳边轻问:“青青,是要吃哪一样的?”
她赶忙回道:“吃,吃你方才夹的!”
刘子恒轻笑一声:“那夫人可接好了。”他梏紧她的肚子,男腰一瞬间不断用力耸动,青青腿间火辣辣的疼,急挣,奈何被他束缚不得自由。只得叫道:“啊呃别,别动!痛也!我痛也!”
刘子恒道:“夫人,不是说要吃吗。”
青青一愣:“甚么?我,我原是说啊啊啊啊啊别动了,别动了,嘶。”话不成音,一时间被撞得乳波遄动……
直至一刻钟后,刘子恒泄出。青青得了自由,挣得从他腿间脱起,才扶住桌角,顿觉浑身无力霎时倒在桌下侧腰着地。原是方才叫他摁住,使劲气力挣扎,现下遍身都酥软了。
刘子恒抱起她,笑道:“怎样?摔着哪儿。”
她微喘口气,觑视他,墨发披散,琼鼻玉唇,白脂肌色。好也天山顶的琉璃灯似的,恍若鲛人。自思道:“这斯自己到是好个面皮,神仙儿一般的脸貌,他怎么不去干他自己!偏来搞我!叫我非得这般痛楚!”越想越忿,直推开他。
刘子恒见她又这般作态,有些不乐,道:“你又来了,你脾气还未消?”
青青上下睃他一眼,满肚委屈,埋怨道:“你方才要弄死我了!我痛得那样!好端端掠了人来,关在这,出不让出,进不让进。”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刘子恒只得听她道痛,把手去作势要掰她腿,嘻笑道:“既如此,我看看伤着没。”
青青吓得死并住,那次也是,说是要给她看伤,那知吃这厮按着她又来了一次,倒叫她第二日行路腿心都发痛。
如今人在低檐下那能不低头?少不得好言软语相哄,少年才罢了。又搂着她腻歪一回,才重整衣棠,再叫人摆饭。
……
堪堪七夕已过,中秋将至。
当夜刘府上下好不热闹。筵席已备,阖家赏庆中秋。刘子恒表兄令家三郞令顾之及李夫人妹女李宜珍亦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