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当女孩子的,小鱼儿,你留下来,我去吃药,去做手术,你想让我怎样都可以,求你了,你不要走,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朱镜辞趴在江忱予的胸膛上,哭得意识模糊,手臂紧紧地抓住这个人的肩膀,手指陷进去也不肯放松,仿佛松了手就会掉入无尽的深渊里,再没人救他。
江忱予被突如其来的一席话砸懵了,事实上他被囚禁这整件事情都透着莫名其妙的诡异。那些刚醒来时的愤怒此时几乎要尽数化为茫然。他直觉朱镜辞可能是误会了什么,但又实在没办法从他支离破碎的话里找出来线索。
“你先放开……”不管怎么说,朱镜辞这个不听人解释,直接用上床解决事情的态度还是让他很头疼,他觉得他们两个人需要冷静下来好好谈一谈。
此时此刻,他已经不指望朱镜辞可以自己认清错误,从而解决他们的感情问题了。至少朱镜辞现在要先把他解开,他们俩要穿件衣服,面对着面好好把问题捋清楚了才行。
朱镜辞却误会了江忱予的意思,只当江忱予要他松开手,不许再抱着他。一时间只觉得万念俱灰。
他原本抓着江忱予的手臂不肯放,这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踉踉跄跄地下床,几乎是扑到地上去,打开了自己带来的黑色箱子。
因为躺着,视线范围受阻,江忱予并不能看到朱镜辞拿了什么东西。只看到这个人走过来,再度爬上床,咬了咬牙,跪坐在了床边,手伸向了后面。
“!!!”江忱予知道他去拿什么了。他费力地想支起上身,奈何手被拷着,实在使不上力,“你别冲动,别这样……”
朱镜辞这时候已经草率地扩张完了,后面只能勉力塞下两根手指,可是他等不及了。他颤抖着爬过去,虚虚地跨坐在江忱予的腰上。
他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两条腿却劲瘦修长。穿的衬衫有些大了,挡住了下面那根东西,只能看到大腿内侧有一道湿漉的水痕蜿蜒而下。他抿了抿唇,抬头冲江忱予笑,神色凄楚而坚定,“哥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说完,他扶着江忱予的性器,抵到了湿软的穴口。
下半身没入到一个紧窄的地方,这和手心与口腔的触感是完全不一样的,江忱予牢牢攥紧了手,指甲几乎要切到掌心里去。
朱镜辞的扩张太潦草,江忱予只觉得自己被绞得发疼,根本不能动。朱镜辞明显也很不好受,倒抽了一口凉气,被咬的斑驳的唇也在轻轻哆嗦。
他皱着眉头,跪坐在江忱予身上,忍着疼开始动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利刃剖开了一样,阴茎也因为疼痛变得疲软。他硬撑着,抬头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张让他深深喜爱的脸上。
他看江忱予蹙着眉,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还有尽力压抑在喉咙里的杂乱喘息,只觉得色情又魅惑,看着看着,阴茎不由自主地又翘了起来。
动了一会之后,里面开始变得软腻,疼痛逐渐消减,甚至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可朱镜辞渐渐地没了力气,手指软软地抵在江忱予的小腹上,起伏的步调却是越来越缓慢。
江忱予几乎要被身上的人折磨疯了。他不想配合,不想在这个人认识到自己错误之前就轻易许给他甜头,更不喜欢这个人用这种近乎耍无赖的方式逼他就范。
可是想归想,他的阴茎埋在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面前就是他阔别已久的心上人,什么理智清醒,什么保持距离,统统都他妈滚蛋吧。
江忱予想着,带着惩罚性质地,狠狠挺了下腰,迎着朱镜辞坐下来的惯性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唔”朱镜辞猝不及防被他乱了步调,被逼出了一声媚意十足的闷哼,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嘴。
江忱予却没打算放过他,他跨坐在江忱予的身上,被顶的起起落落,几声哭喘从指缝中泄出来。
“不要了,小鱼儿,好深,太深了……”他没什么力气,几乎是趴伏在江忱予的腰腹上。
“谁教你的,谁教你这么做的!”江忱予恨恨地用力,看着身上的人被顶到失语,眼泪成串地往下落,娇气得不行。
“没……没有,”朱镜辞迷迷糊糊地答着,被身下传来的快感逼红了眼,“我自己,自己……看片子……”
“知道错了吗?以后还敢跑吗?”江忱予绷着腰腹,恨不得把身上的人一口一口嚼碎了咽进肚里才安心。在性爱的遮掩下,那些不甘,愤怒和羞于说出口的话仿佛都有了可供发泄的出口。
“不……不敢,哥哥,我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再不敢了,”朱镜辞感觉自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落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每个动作都被身下人掌控着,滔天的情欲几乎要把他逼疯,跪在床上的两条腿也一直酸得打颤,失神地软在江忱予怀里发出无意识的轻哼。
“你最好记着你今天说的话!”江忱予咬着牙,狠狠地抽送了几下,朱镜辞被撞的浑身颤栗,头脑中仿佛有烟花盛开,呜咽着,紧紧绞着后穴射了出来。
江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