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昭扶着肚子站起身,一手掩住被操开的穴口。
手指被飞快的打湿,精液尿液混合的液体在他体内晃荡着,一种满足感让他不想泄出来。
他在软床上站稳,双腿分开踩在方恪身侧。
和方络一样的姿势,他垂眸看着方恪。方恪平躺着,眼睛虽然半睁着,但是没有一丝多余的反应,就像灵魂从这具身体里溜走了一样。
但是方临昭知道不是。
“我恨你。”他轻声说,然后半蹲下来,半勃的阴茎正对着方恪的脸。然后移开了手。
“呃,啊~全都是,全都是你的东西。”他说着腹部用力,只听噗呲一声,他含了一肚子的精尿混合物就都从后穴挤压了出来,噗噗的落在了方恪身上。
方恪的身体抖了一下,乖乖当个可怜的便器,用带着掐痕的白腻胸膛和小腹承接了自己给他射进去的东西。
“唔”方恪微微侧头,被方临昭的龟头顶住了脸颊。方临昭扭过方恪惨白的小脸,一根手指探过去撬开微张的唇齿,打开方恪的口腔。接着对着这张惨兮兮的脸自慰,龟头在干燥的唇瓣上磨来磨去。后穴的精尿已经从一开始的喷涌变成慢慢的淌,一滴滴落在方恪身上。
方临昭已经不满足只抚慰前面,一手撸阴茎,一手伸到后面翻搅肉穴。他后穴肉厚且紧,拔出来这么一会儿已经红肿闭合,不甘心似的留下了残余的液体。
前后刺激下,方临昭终于泄出了最后一发。射精时他伸出两指再次打开方恪口腔,拉出里面的软舌,露出一点红嫩舌尖。
精液射了方恪一脸,有几滴落在了方恪被拉出的舌尖上,方恪条件反射的闭上眼,被掐了一下乳头后颤着睫毛睁开。
双眸对视,方临昭盯着方恪眼中自己小小的影子,呵的笑了:“很好,就这样吧。”
既然你眼中没有我,既然我跟他们没有区别。既然你谁都可以。既然你那么的厌恶我。
那我也没必要怜惜你。那我就让你只能看着我一个。
做我的奴隶。
静默。方恪慢慢的沉入黑暗,这次终于无人打扰:“你不是、不是……我真的…错了。”
我真的,错了。但是,我的出生,即是错,从错换开始,就都是我要偿还的罪。可是,为什么要还这么久啊……这么难受。
他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淅淅沥沥的雨声,短暂的随着雨云穿过。有闪电却没有雷声,讨厌的沉闷。
他头昏脑涨的醒过来,宿醉过后的反应让他一时间只能死鱼一样瘫着。直到熟悉的人影进入视线。
“切,怎么又是你?”不想在对方面前太过狼狈,他手撑着床想起来,可是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头昏沉欲呕,身体也沉重的可怕,起来便是眼前一黑,他只能手撑着床眯着眼看过去。
“不是我还能是谁?你等着被谁捡尸?”方临昭的声音低沉,在寂静的屋里回荡,配着突然闪起的电光,惊了方恪一跳。
方恪恶心感上来说不出话,看他不搭话,本来就有点阴阳怪气的人忍不住开口了:“你以为你还是方家最受宠的小少爷,没人敢灌你酒?”
“还是你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就为了赢我?”方临昭的脸也很冷,此时带了讥嘲:“会用手段了,可喜可贺。”
方恪被他堵的说不出来话,恼羞成怒顺手抓起旁边的枕头丢了过去:“不用你管!”
方临昭本来想躲,看是枕头就伸手接住了,顺手在掌心里揉了揉。
方恪此时醉的脸颊绯红,因为头疼而眯起的猫儿眼美眸生波,没有戾气,完全显示出了他本身的一副好皮相来。
方临昭没有再开口,看着恼火的方恪左右看了看,愣是没找到什么东西可丢,倒是认出了周围的景色,气的他赤脚从床上跳了下来:“我讨厌这,用不着你假好心怜悯我,我自己滚就是了!我愿赌服输!”
他估计是自己觉得自己很有气势,但是实际上他跳下来时脚就是软的,软趴趴的就往地上摔。
方临昭觉得要是不捞他,总有点暴殄天物的意思。毕竟醉了的人可不懂防御。于是方临昭上前伸手捞住了人。
混着烟酒气还死沉的人就落到了他手臂肩头,方恪扑腾了一下,头疼,没继续动。
方临昭不想跟醉猫一个见识,伸手摸摸方恪胃袋:“你又没吃饭?你知不知道自己胃有毛病,方恪,没百八个仆人跟在你屁股后头伺候你,你是不是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方恪被碰了胃不舒服,伸手去推他:“滚开!都是你的,你拿走就是了!是哦,方少天纵英才又拿下了一个大案子,果然不是假货能比的你们去阖家团圆吧,我去陪他们喝酒。呜。”
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可是现在都变成了他应得的。他当不当正不正,一句苦都不能诉。
他的骄傲不允许。
可是就连方恪这个名字,也本来该是方临昭的。
方恪不动了,借着酒,眼泪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他不想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