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使用过一次的肉穴紧致销魂,能吸会夹到要人命的地步。
就这样被它的主人,粗暴的套到了一根同样滚烫高热的柱体上。还具有反抗心的肉穴报复性的死命夹紧了这根弹性的肉柱。
从四面八方,从每一处弧度尽情的挤压压迫,肉厚的肠壁也在全部尽力的蠕动吸吮。
而这根肉柱里,还同样含着一根软硅胶棒。在内部苛责饱受凌辱的狭小尿道。
方恪在进入的瞬间堪称惨烈的叫了出来,不高昂,低哑的打着卷,发出带啜泣的悲鸣。里面含着叫人心颤的苦痛。
方恪眼里含着泪光,晃悠悠的不肯掉落。被方临昭用指头点去。
那点娇,那份媚。方恪就是蓝颜祸水,方临昭从未见过如此合适被虐待的人,让他黑暗的内心张开眼,露出布满利齿的嘴巴,要一口把方恪咬住吞吃,逼得可怜的小坏蛋再次哭出来,连眼泪里都是侵犯他的人的倒影。
方临昭不理会方恪软弱的抵抗,也不理会被撕裂流血的后穴,强行往下坐,用紧致的肛口从龟头往下套弄,要把龟头塞到自己体内深处最狭窄的位置。要被磨弄出血的尿道壁和尿道塞残酷挤压,是快感还是折磨?
是刑虐。是掠夺。是惩罚。
方临昭几乎能听见方恪鸡巴里肉壁被侵犯发出的咕唧的声音,肉柱被他的肠肉吸吮抽插的水声,粘膜与粘膜贴合,交换体液。所谓鱼水之欢,方恪彻底的被他所占有。
不够,还不够。
他的身体还是干涩空虚的,他需要方恪用他的体液占满他。他也会把方恪灌的满满的,吃的干干净净。把方恪里外都弄脏,叫方恪这辈子都洗不掉他的痕迹。叫猫儿红通通的眼睛里都落不下泪珠,叫方恪沙哑的嗓子里都吐不出拒绝的呻吟。
他是变态啊!他如此的喜欢方恪的身体,喜欢他哭唧唧的依赖着自己。看到方恪的裸体就精虫上脑,只想发泄肉欲。就像他二十多年来的欲念和性都有了出口。
他以为他只是喜欢方恪的身体,毕竟方恪那么漂亮,那么好,曾经高高在上随意欺压他的男人,现在却如此软弱好欺自甘下贱。这种疯狂的爽,只是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方临昭压住方恪的双手,俯身去撕咬对方的双唇,方恪咬了他,哭唧唧的叫声被舌头搅得破碎。
方临昭露出愉悦的神情,仅是短暂的停留了片刻,就忍着疼开始抽插起伏。他阴鸷双眸狠厉如狼,一错不错的盯着方恪的脸。
不错过方恪脸上一点细微的表情,也不允许对方从这样的虐待中逃离一丝半点。
我是恨你的,不然我不会忍心如此对你。
身体在起伏,干渴的肉体逐渐品味到了磨人的快感。方临昭在快感下战栗,发出舒适的喟叹。后穴不断张合,让含住尿道塞的马眼不断撞击肉壁。恶意的摆腰研磨那个甜美的流水的大桃子。
箍在根部的括约肌是最强悍的将军,从根部撸到尽头,再凶残的撸下去,那被内外挤压的海绵体被像玩具那样摆弄,尿道也被带着有序的挤压硅胶棒。
方临昭很快得趣,他一向是聪明的学生,知道如何顺畅的操弄身下的人,让动作越来越快。
疯狂的过激刺激之下,方恪一动也不能动,过载的快感疯狂扫荡着他每一寸肌骨,在大脑皮层上不断窜着电火花。
太过了,已经到了酷刑的程度。
僵直的手指无法抓握,疯狂跳动的心脏竟有了停摆的错觉。
起伏的身影映在视网膜上,却一时传达不到大脑。方恪大睁着双眼,只有透明的泪水慢慢湿润眼球。
他张着嘴,唇舌却被占据,叫不出也喊不了。或者他的感受已经不重要,方临昭在强奸他。
连扭曲的手指都被对方抓住,一点点掰开,摩擦,十指相扣,不许逃离。
后穴处,身体内部传来的舒适快感冲淡了一些戾气。方临昭开始认真的享受这一切,以及折磨方恪的快感。
方恪从头到尾,每一寸肌肤,甚至身体内部、肠道肚子膀胱喉咙。连精致的脚趾都被狠狠虐待过。完全被对方所烙印。他要窒息了。
这可怜的小混蛋被放过唇舌后好一会儿才能哭出来,语不能成句,吟哦之音淫靡且甜蜜。方恪完全动不了,被侵犯到要破碎。发出求饶一样的哭音。
别说骂他,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了了。
这姿态,简直能煮沸色鬼的大脑。
于是方临昭也无法停下来,肠肉已经跟肉棒契合良好,紧紧纠缠。肉与肉相贴,粘膜发出欣喜若狂的咕啾声响,他跟方恪紧密相连,他尽情的夺取着方恪的一切。
他们水乳交融。带来的快感成倍的进入体内。
好舒服,舒服的要融化了。舒服的后悔怎么不早点把方恪吃掉。大脑也完全无法思考,只知道不断的索取。
身下的人不停的哭,方恪的泪水是那么多,哭的脸都湿了。他在他手上好像一直都在哭,无论舒服还是疼痛,无论是羞辱还是放置。
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