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好药膏,被死死压在地上的青年已经流出了口水,腰部不断上挺做出射空炮的动作。整个人显然已经苦闷痛苦到了极点。
任哥拿着一根玩具骨头站在走廊一边,把骨头用力往另一边丢去。然后没有轻重的把方恪踢起来:“乖狗,你去,你去把骨头叼回来我们就让你射!”
方恪呜咽着起身,哆嗦着想伸手解开阴茎环,被啪的拍开了手。他们强行给他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不允许他抚慰自己:“贱货,野种婊子,你不是想爽吗?爬过去就让你爽!”
“不……我的…要、要坏掉了啊~”下体痛麻难当,方恪忍不住挣扎起来,人也往前移动。
方恪身体在扭动,又被按着腰拎起来扶正,逼他像狗一样用四肢支撑地面,像狗一样爬。
坚硬的地板对赤裸的肉体而言并不友好,可是方恪已经顾不上了。
爬过去才可以射,在肉体本能的催促下,方恪只好不甘不愿的挪动了膝盖,歪歪扭扭的爬了起来。
阴茎在腿间晃动,视野低矮。而他们还在不断的羞辱他,什么小母狗,骚婊子都说了出来。还让他叫两声,任哥给项圈套上链子,牵着狗链走在前面,看他身体要软下去就粗暴的扯动狗链让他被迫抬起身体。
“好痛……阴茎好痛~”
“那不是阴茎,那是贱狗的骚鸡巴,狗鸡巴。狗鸡巴是不是要憋炸了?”
方恪爬了几步就喘息不止,眼前模糊起来。方临昭也这样做过,不过当时地上铺了软毯,房间也是封闭的。他也极端羞耻,被拖着爬了几步就哭着不干。方临昭拿拍子抽着他的屁股让耍赖的小公狗再动动,直到他绕床爬完了一圈才放过他,把气呼呼的方恪抱回床上。
方恪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抬头看了眼任哥,脑子混沌一片,让我射,只要让我射就好。
我是个谁都可以的婊子,一个被抛弃的野种。谁都可以……
“呜啊!”阴囊骤然受到袭击,方恪急促的往前爬了几步躲避冰凉的喷雾。那些细密的液体喷在阴囊,带来刺激的清凉感。他下体火热,冷热交替之下被刺激的加快了动作,让整个臀部都抖了起来。
“真想不到当年意气风发的方少居然是个野种,”任哥一边笑一边大力拉扯方恪往前爬。
另外二人也没闲着,拿着薄荷喷雾对准会阴,阴囊,臀缝,甚至小乳,时不时的喷一下。方恪两瓣雪臀很快挂满了晶莹的水珠,让他后面像个大桃子一样水灵可口。
或者突然用手大力抽打阴囊,激痛让方恪不得休息,也不能耍赖,只能被拉扯着一路快爬,屁股随着动作淫荡的摇摆起来,等被拉扯到走廊尽头,方恪已经快达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红通通的。
任哥踩住他的腰让方恪用嘴叼起骨头,接着往回爬。
方恪回头一看差点晕过去。阴囊受到一下重重的拍击,他这次已经很有公狗的感觉了,一路摇头摆尾,薄荷喷雾只能带来一时清凉,刺激皮肤后只能更加敏感,感觉瘙痒,让汗毛乍起。
方恪抵达走廊另一头时已经只剩下喘息的力气,翻过身露出肚皮,眼中露出渴望的光。
他们如愿解开了他的阴茎环,这次居然不等抚慰,只靠阴茎环松开后从阴茎根部一撸到头的刺激就已经射了出来。
“呜啊~射了~贱狗射了~”脑海中白光闪过,久违的射精冲走了方恪全部的理智。白浊凶猛的喷射而出,在重力下射了他自己一身,小腹和大腿都被淋满了。
给他解开阴茎环的小年轻也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他扶着方恪喷发的阴茎擦了下自己的脸,鼻间全都是方恪精液的味道。他看着方恪漂亮的高潮脸,发现自己湿了。
看方恪快结束,任哥果断的按住了扔在喷发的龟头马眼。方恪惨叫出来,在地上拼命扭动,伸手去推任哥的手。被另一个抓住双手手腕按回了地面。
“给他扣上。”任哥对小年轻说,小年轻嘴里应和,偷偷在粗大的阴茎上摸了两把,把环扣重新扣上,还拧紧了一点。
阴茎环勒紧鸡巴根部,尿道堵无情的插入还在高潮射精中极度敏感的尿道,于是刚刚还在嚣张的阴茎变成了一根没用的大肉条。
精液喷泉变成了小溪流在一点点漏精。
任哥再次把骨头扔了出去。
方恪如坠地狱,叫喊的像是要断气。他哭泣着摇头还是被他们拎了起来,仅是一圈方恪的膝盖已经磕出了青紫。
“贱狗屁股要摇起来!”
“摇起来就让你爽!”在高潮抑止的极端痛苦里,他们用手粗暴的拍打雪臀和腿根,声声脆响在走廊回荡,青年皮肉嫩,一下下去不多久就会浮上一层肿胀红痕。已经顾不上留不留下痕迹,驱赶着青年在走廊地板上反复爬行。
等方恪爬完一圈叼回骨头,他们就解开阴茎环让他射精。却每次都不让他痛快的射完,让他在雄性高潮被迫停止,精液疯狂冲刷甬道撞击膀胱的痛苦中逼迫自己爬行。然后将刺激性的春药药膏重新涂上茎身。用薄荷喷雾刺激囊袋和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