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
一人冷着脸在方恪衣服也挡不住起伏的肿痛小乳上扇了一巴掌,命令他脱下衣服。
方恪后背疼出了一层汗,默默的脱下了裤子,上衣。将两只被打肿的小乳和被笼子锁住的阴茎都露了出来。
他没有穿内裤,很快便一丝不挂了。
即使以同性的角度看方恪也是美的,肌肤细腻光滑,身材比例极佳。充满男性的性感和力度。站起来时肩背自然收紧,挺拔优雅。
可是男性少有这样淫靡的躯体,因为近期缺少锻炼而软化成小奶子的胸肌,乳头肿的跟女人的一样大。收紧的毫无赘肉的腰,性感的人鱼线一路延伸。方恪窝在沙发上垂着头,对他们打开双腿挺出被束缚的阴茎,白嫩的腿根张开,是无声的邀请。
他们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连满怀恶意的任哥也忍不住了,伸手抓住肿胀的小乳,在上面用力揉了揉。方恪显然是疼的,他的两个小乳已经被虐的颜色发深,底下乳肉都要被弄出淤血。
可是方恪仍旧保持着双手按在沙发上开腿展示的动作,疼也没有一丝挣动。
他们对他的奶子情有独钟,也是实在找不到其他更可玩的地方。渐渐摸上了瘾。
任哥抓着方恪一边小乳,他们对视一眼,取出了准备好的项圈。
“真的要这么做?”“这骚狗不是做过吗?对他哥。”任哥不屑的说,“风水轮流转啊。”
他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把项圈扣在了方恪脖子上。方恪没有做出更多反应,也没有对任哥多看上一眼,这让任哥更加难受了。手上加了两分力,干脆说:“我们给他带出去,去后门边上的走廊。”
“行吗?”年轻人端着摄像机有些犹豫。“怎么不行!”任哥似乎被刺激到了,“那儿监控早坏了,正适合遛狗!”他充满快意的吐出这恶毒的话。
方恪睫毛颤了下,还是没有吭声。
他们打开摄像机对准了沙发上被戴上项圈的青年,启动震动棒对准了青年的乳头,腰侧,大腿根。震的小红果抖出了残影,一人对着另一边小乳又吸又舔,粗糙的手不断的在细腻的躯体上抚摸,方恪被这样刺激,下体感觉复苏,射精的冲动又回来了,他用力扯住沙发罩,向后仰头。
即将喷发的精液被残忍阻止,能透过小笼子看见涨的满满的肉茎。含住尿道塞的小尿眼一张一合,竟然像在吞吐塞子一样,有白沫和前液从龟头不断溢出。
他们熟练的把方恪挑逗到高潮之前,然后把青年拽下了沙发,青年喘息着跪坐在地上,还是没有抬头看他们。
方恪就这样赤裸的被拽出了门,他还留有一些羞耻心,缩着不愿意动,他们烦了干脆打开尿道塞的震动,抱住一下子紧绷起来的人,对着镜头分开两条大腿,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托住他。欣赏青年大鸡吧不得释放被逼的不停跳动的样子。在高速震动的马眼内的尿道早被折磨的不堪重负,对着外面一次次张开,吐出的水都要连成了线。全部滴在了地上。
“他这算不算在潮吹啊哈哈哈。”“头一次看见男的拿骚鸡巴潮吹的,你不会其实是女的吧?”他们肆意嘲笑羞辱青年,托着青年软弹的屁股掂了掂:“尿了,尿了,方少尿了啊!快看!”
“啊……呃!”方恪的情欲一直没有消退,他在他们手中试图蜷缩,又被强行打开。
“他这个骚样真没被操过?”一人发出了疑问,任哥也好奇的扒开两瓣丰满雪臀。里面藏的深深的小口缩着,干干净净,褶皱细密形状娇小,颜色也浅。一看就知道是个压根没被碰过的器官。
“还真没。”想到方恪可能根本没做过清洁,他就放过了开发的念头。
他没想到方临昭真的没碰过方恪,难道一直用的都是方恪前面不成?难怪方恪敏感的要命,根本不是久经风月的老手的忍耐度。
没想到方临昭看着凌厉还是个零号,能靠屁股把方恪回回压哭还真是个狠人。
方恪默默松开捏紧的拳头,想要在身后的躯体上蹭蹭求饶,雪臀刚一动就僵住了。不是方临昭,不是……他可以任性的诱惑而不怕受到侵犯的对象。
除了那次被方络直接上垒刺激,方临昭再也没跟他真刀实枪的做过,他被挑逗起来性欲时也悄悄回忆过方临昭的屁股,但是二人谁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方恪没有让郑家人得过手,这辈子自然也不想白送方临昭。那次,那次就当白送了。
任哥还在猜测方临昭的兴趣,搞不好也是个卖屁股的婊子,不然怎么入得了方恪的眼,搞不好二人之前就不清不楚的。他擅自猜测,怎么也没猜到手里这个喘息着的贱货,不是人尽可践踏的性奴,而是方临昭小心翼翼捧起来的掌中宝。
他们拽着虚软的青年来到了后门走廊,这里没安壁灯,等顶灯一开,四周敞亮宽阔照亮了整条走廊。
任哥把手上狗链一拽,逼赤裸的青年趴跪下去。
方恪一次次深呼吸,还是压制不住发抖的四肢。内心的暴躁和肉体的渴望一起,让他更加焦躁。骤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