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的在桌前坐下,常年的礼节教养让他保持挺拔的姿势。胸前乳肉,被苛刻对待的乳头,被束缚的阴茎和被插入的尿道。他表面衣冠楚楚,可是谁都知道他内里是多么的淫荡不堪。
他们掌握着他的弱点,蛆虫一样爬在旁边注视着他。看他忍耐,看他发骚,看他被惩罚。
方恪拿起了勺子。
震动乳夹被启动了,疼痛占据了大部分感官,但是在适应了乳肉的疼痛后,入骨的酥麻逐渐占了上风。震动带的外套的马甲都抖了起来,虽说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是谁会不仔细看他的骚样呢?
方恪的手抖得食物都送不到嘴边,他们不会管,只会等他自己慢吞吞解决这些小问题。
快感不断冲击着麻痹的大脑,让方恪颤抖,想要射精。尿眼却被牢牢堵住。
方恪被不断的想射精却不能的雌性高潮搞到虚脱,身体瘫软。外型的贵公子形象一点点扭曲破碎。他想要触碰胸口,却无法挪动手指。他想要抗议,身体却先一步屈服。
就在这个时候,尿道里的尿道棒也启动了。这个玩意儿居然也是震动的。方恪惨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翻了下去,身体不停的抽搐,被生生弄到了没有射精的最激烈的干性高潮。
方恪差点在椅子上翻下去,他哆哆嗦嗦,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尿道里的震动突破了他的防线,将他带入地狱一般的极致高潮。以及苦痛。
心脏紧缩,精液逆流冲击膀胱,整个阴茎都在笼中受刑,最可怜的是敏感的尿道壁,被短短的尿道棒针对摩擦带来极其剧烈的瘙痒感和饥渴,快感程度甚至超过射精,方恪甚至已经顾不上别人异样的眼光,哆嗦着伸手下去试图撕扯自己的裤裆。
但是美人的冷静被破坏撕碎,这样在极致快感和折磨下挣扎的样子实在大大满足了他们。
他们本就对恶名在外的方恪没有怜惜,看过方恪在方临昭手中的下贱样子,看方恪真的挺不住了反而有种终于通关困难关卡的得意感。
不过方恪就算翻倒也没有求饶,或许是知道求饶也没用。多少次了,他忍不住求饶,换来的都是哄笑和加倍的凌辱。除了意志崩溃时的求饶,方恪再也不会对他们做出无用的,只会给自己平添痛苦的事了。
“哎呀,方少这是怎么了?累的坐都坐不稳了?要不还是回休息室里去吃?”
方恪无法回答他,他左手死死抓住椅背,暴出了青筋。精液一次次被堵回去让他感官混乱,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而高潮还在源源不断。
即使如此,被逼到了极点的人眼睛还是亮的,他浑身肌肉绷紧本能的抗议这样非人道的行为,像只被棍棒驱赶到角落里的凶狼。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一如之前。方恪有时候也会痛恨自己的性格,明明低下头就好了,随便他们怎么办就好了,不会更糟糕了,可是好痛,吃了痛他就想凶狠的咬回去。他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而且即使委屈求全也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他为什么要让他们满意。
想撕碎郑彬礼,心中的仇恨永远无法忘记,成为支撑他的脊骨。
直到他认识到自己真的做不到了。
堕落到极点脑子总会恢复那一时片刻的清明,他感到自己分裂开来,一个是蜷缩在椅子上狼狈的男人,一个是具被折磨的支离破碎的尸体,一个是一条淫荡不堪丑陋恶心在摇尾乞怜的m奴。
让我死吧方临昭,别让我再看见。
思维似乎运作了很长的时间,但实际上方恪的意识只有那短短一两秒。
他把震动的肿胀的乳贴紧手臂,没人关闭尿道塞的震动,看方恪被过激的快感僵硬的钉在宽大的椅子上,表面衣冠楚楚,底下被他们玩的烂熟的身体在痉挛高潮,布满了玩虐的色情痕迹,好像震动不停止他就要一直高潮一直抽搐下去。只有被虐待的人本人才知晓是怎样地狱般的折磨。
直到方恪反应变得微弱,“别搞了,真玩坏了怎么办?晚上还有活动呢。”“唉,看他爽的。骚着呢。”也是第一次玩弄男人尿道的他们并不清楚这是多大的刺激,尤其是对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的方恪而言。
“给他留点力气。”说着关闭了震动,给方恪重新扶正到椅子上。这才发现方恪双眼上翻眸光涣散,看神色已经完全崩溃,唇瓣里面红舌都探了出来,下唇一圈咬痕。
“醒醒!”任哥拍拍方恪的脸,不爽的重新打开了震动。方恪呜咽起来,在他的手掌下几乎弹起来,他们完全没考虑方恪的承受力,只看见他一直发情就以为还可以继续。
实际上方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撑下去的,他刚才竟然短暂的失神过去了一会儿,方恪抬眼看他们,只感觉眼前影影绰绰,全都是人。
他记得在刑虐过后郑彬礼换了别的玩法,他被带到郑宅主宅里,二门底下的雕塑下。剥夺衣物,被蒙上眼睛,身体被残酷的固定。
他们限制他的食水,任何仆人都可以任意的来玩弄羞辱他。看他从固执不要到小声求饶,他恨透了自己的意志不坚。但是他无法真的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