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恪忍耐了一个月的肉体终于得到了满足。
但是之后就失控了,他的大脑陷在过激的快感中,整个人像被浸在了令人窒息的糖浆里,往事一幕幕化作刀子戳过来,方恪却迟钝的感受不到痛感。
已经坏掉了……真的,变成骚婊子了。本来就是谁都可以玩弄的骚婊子,被玩弄也活该,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人生本就是错的。是自己偷来的,需要加倍的还回去。
已经没必要再挣扎了。
“喂!给点反应啊,果然,还是插你的尿道吧。”
“摇起来了摇起来了!他的屁股都在往下滴水哎。”
“不行了,他的表情太色了我要受不了了,喂,摸摸我吧。”
“揉……哈,揉我的肚子……让我爽,给你摸~”沾着汗水的白腻小腹被粗糙干燥的大手打着圈揉搓,从胃部一直揉到小腹,再在小腹不断的摩擦“是这样吗?”
男人手心的温热安抚了痉挛的胃部,用力揉着曾遭遇过虐打的腹部,五指深入雪白的软肉,做出抓握的姿势。
“呼……让我歇一会儿……”
“是你要一直高潮的啊,贱逼。不要那么任性嘛,还想被倒吊一次吗?”
“不是只要让你爽就什么都可以的吗?给我跪起来!”啪的一掌拍在雪臀上,把还在舒适享受的人从腰部捞起来,让他跪趴到地上。
接着收拢方恪的双腿,把硬起来的鸡巴插到中间的缝隙。方恪的膝盖已经跪的发紫,可是仍旧要无情的在地板上硌着,承受身体的重量。
方恪无力的摇摇头,可是他的手要用来撑住身体,尿道又恢复成了不能碰的状态。但是掌握住了他弱点的他们,无时不刻的用尿道棒侵犯入尿道。让他欲生欲死,只能通过其他方式减缓焦灼,也就是不停的发情。
什么规则都被丢在了脑后,方恪的身体实在太过美好诱人,无论怎么蹂躏,方恪都是那副矜贵又骚媚的情态。持续侵犯贵公子的倒错感,让他们疯狂的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让方恪无时无刻的属于他们,被他们牵制着欲望。
方恪低头喘息,眼神茫然的承受着后方腿间的冲撞,佣人的肚子不断撞击弹性满满的雪臀,让他有了真切的被操的感觉,腿间酥酥麻麻,佣人嫌他夹的不够紧,干脆拿绳子给他双腿膝盖捆上,在这道缝隙里尽情冲撞,在雪白大腿前面露出一点点龟头。
好脏,方恪哆嗦了一下。被抓住了阴茎。
“外面又在催了,让他歇两个小时,去监控底下晃晃。”年轻人看方恪虚弱的样子有些不忍,走过去提醒。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对方瞪着眼睛抓住方恪的头发,让青年塌腰挺臀,最后冲撞了两下泄了精。“孙哥你……哎。”年轻人刚拿过来抹布就被拦住了。
“这婊子喜欢着呢,衣服呢?给他套上。跳蛋别装了,我看他站都站不起来别再摔了。”
年轻人扭头看软在地上的方恪,青年在发抖。可是每当他们想怜悯他一下时,他又会主动纠缠上来,爽也好疼也好他都不在乎。
即使释放之后青年会更加冷淡厌恶他们也没关系,一旦欲望挑起,方恪就会成为他们随便玩弄的婊子。
那就让他一直发情好了。用跳蛋,震动棒,贞操带,一直刺激着青年。这样就可以一直掌控他。
这样并不隐蔽的偷情已经众人皆知。方恪所有的避风港都被夺走,这样他也无力挣扎了。更好的消息是,方临昭在国外开拓顺利,出差时间要延长到半个月。
得知这个日期时方恪都绝望了,但是他什么也没说,抖着手在上面按了个好字。
方临昭要求视频被他拒绝了,方恪几乎是滚着下了床,把自己挪到楼梯上,蜷着身体呻吟。
任哥过去把他拽下楼,一路拖到休息室,这才解开上锁的贞操带从流水的阴茎里抽出一根还在震动的尿道棒。
方恪瘫在地上,眼睛直直盯着墙面。然后被拽起来投入男人的怀抱。他们会给他搞到脑子一片空白,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说你跟哥哥在犟什么呢?乖乖听话不好吗?”郑彬礼笑着问他,一身白西装从容优雅。“看看你这样子,看看你骚的。之前还装模作样的拒绝我,现在沦落到在佣人的胯下当狗。哈哈哈。”
“我听话你就会放过我吗?呵。你这个变态,看着我流血才能硬起来。既然结果都一样,我为什么要听话?”
胸口的恶心感挥之不去,他在腿被废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死。可是那个时候他连死的机会都没有了,郑彬礼成功了,他得到了一个乖顺的性奴弟弟,然后放松了警惕,让方恪成功逃脱。彻底的逃脱。
眼前的脸扭曲成一张带血的被开了瓢的脸,阴毒狠辣,同样死死盯着他。出现在每一个噩梦的角落里。方恪呵的笑了:“你看,我宁愿被他们操也不想要你。”
你太恶心人了。太可怕了。
眼前的人脸又换了,方恪眨眨眼,发觉自己脑子越来越不清醒了,不过,没关系吧。他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