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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手枪caoxue/车震/koujiaohanjing(修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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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起身就恶狠狠地揪着自己乳头,像是有仇一样,抓得胸肌上留下了泛红的手印,胳膊上的肌肉隆起,用力得像是拎着乳头把他那七十多公斤的身体从枪管上提起来的一样,乳头被他扯得变形,高高挺立在胸膛上。

    姜难把他当配菜有一下没一下地自己撸,霍让骑着手枪起起伏伏,跪着的姿势让他绷紧了胯骨周围的肌肉,八块腹肌和鲨鱼线清楚分明,那根极富存在感的外国尺寸的大肉棒就在他身前甩来甩去,整个车后座都飘着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3分钟到了,第一下。

    霍让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咔哒”一声轻响,空枪。

    姜难并不意外。

    虽然是空枪,但扳机扣下枪管还是开始发热,烫得霍让闷哼一声,骑在枪上喘着粗气停了一会。

    “宝贝...不行...”霍让歇了一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姜难还惊讶他居然求饶了,就听见了下半句。

    “不够、不够...我想你来,你来用枪肏我...宝贝,射穿我、肏死我,我生来就是给你肏的...嗯...好想要...忍不住了...”

    霍让站起来,夹紧括约肌,甚至没有用手就把枪交到了姜难手上,接着狠狠用力往下一坐,“哦...肏到了...用力,把枪管抵在我骚点上,等会、嗯...等会就从那里射穿我...让我死在你手上、宝贝,肏死我...嗯、”

    姜难握着枪的手颤了一下,霍让狠狠地往下坐,早被玩透了的屁眼甚至差点连扳机也一起吞了进去,肛口的肠液沾湿了姜难的手指,黑色的枪管被泡得湿亮,抽出来水淋淋的。

    霍让这人对着别人时什么样姜难说不清楚,但对着他时,那都不能叫M不能叫贱,该叫明明白白地“被杀欲”,根本就是想被姜难杀掉想得不行,姜难越是对他狠,越是对他凶,越是一副要把他玩残玩坏的架势他就越兴奋,反之他就越欲求不满,跃跃欲试要翻身做主。

    姜难一手握着一只枪,全都指着霍让蓄势待发,这种时候他不能停,对着霍让这头鲨鱼,但凡露出一点害怕、顺从的意思,就会被他寻着血腥味咬得支离破碎。

    不能真把他杀了...那就换条思路,在杀了他以前,把他肏射?

    姜难推开他,对他不听话的表现声音更冷,“你不听话。我说了,让你自己来!”

    不知道是不是和霍让待久了的缘故,姜难生气的样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和霍让有了几分相似,狠戾阴森、充满了逆我者死的掌控欲,谁要是碰他一下,就会发现这朵高岭之花上闪着雪亮光芒的不是花瓣上的露珠,而是冰冷锋利的刀片。

    霍让简直被姜难这幅样子迷得跟小狗一样,乖乖地认错退了下来,重新自力更生地拿手枪肏自己,一张俊脸贴着姜难的大腿挨蹭,“姜姜...宝贝...主人...是我错了、你罚我吧,想怎么抽我都行,嗯?好不好?”

    姜难盯着他看了一会,其实也说不清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是为了什么,头挤着车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把龟头对准霍让的嘴,甚至故意没有把龟头塞进霍让嘴里,而是隔着一段距离让他张大嘴接着。

    这个动作无疑含着很强的羞辱性,但此刻两人谁也没觉得有何不妥,霍让长大了嘴接着姜难撸出的精液,下体热得跟要化了一样,简直不需要其他刺激就能高潮!

    不得不说,虽然姜难自认为不是变态,但看着一个杀人不咋眼的黑道大哥跪在他胯下扯着自己奶子自慰,仰着头用嘴接他的精液...真的很刺激。

    精液像压力不强的水柱一样射进口腔,霍让含着满嘴的精液,脸色绯红地把姜难几把上残留的一点精液也舔干净,屁股里涌出一大股淫液,滴在了地板上。

    6分钟了,第二枪。

    “砰”,还是空枪。

    霍让仰着脖子缩紧了后穴,与死亡擦肩而过非但没有让他萎掉,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肾上腺素一路从尾椎电到头顶,让他浑身发热,下面发酸,恨不得长个逼出来被肏,让姜难用手枪给他破处。

    “嗯嗯...”霍让叫得特别骚,脸颊发红,下面一个劲地蹭着姜难的鞋。

    姜难喘着粗气提好裤子坐回去,看了眼霍让突突直跳一个劲流水却没射精的几把,“你在忍着不射?”

    霍让点点头笑了下,他嘴里还含着精液,没法说话,闭紧嘴巴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腼腆,他张开嘴给姜难看他含在嘴里的精液,湿红舌头上一滩乳白色的液体,色得要命。

    姜难打了个激灵,霍让腼腆个鬼。他有些烦了,一巴掌扇向霍让的几把,十足十的力道啪地一声打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本就濒临极限的几把被这一巴掌扇射了,浊白浓厚的精液飞检在车后座的黑色皮垫上,不知道是多久没发泄过了。

    “呃!!”霍让又痛又爽,猝不及防被嘴里的精液呛了一下,却不舍得吐出来,憋着劲勉强咽了下去,脸都涨红了,伏在座位上咳个不停,鼻腔里都是姜难精液的味道,欲求不满地劲被这一巴掌安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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