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劫是跑不了的,姜难上了车,坐在后座,随手把花束扔到座位下面。霍让跟着坐在他旁边。
两人都坐稳后,车子缓缓开动。
“你可真让我好找。”霍让抓过姜难放在腿上的手一阵把玩,随口找了个话题,“我记得你今年是...23岁了?”
姜难看他一眼,不是很想搭理,“对。”
那他就是32岁了,霍让不太关注自己的年纪,不过一直记得自己比姜难大9岁。
他举起姜难的手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对比,他的手比姜难肤色更深,骨架更宽,也更粗糙,即使这些年有注意保养、也鲜少有需要他亲自动手的时候,但以往的岁月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手掌上不少薄茧。
“手指怎么了?”
姜难循声看了眼,霍让说的是他中指指节这,有一点弯曲畸形,是因为长时间握画笔留下的。姜难倒是不在乎,他又不手控,“画画的都这样。”
霍让看起来比他更在乎,皱眉又看了几眼才把视线移开,“你这几年变化还挺大...让我看看,这里的变化大不大?”
“呃、”姜难闷哼一声,霍让的手隔着裤子摸向了他的几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他的裆部,像是在用手掌丈量他的长度一样。
姜难有点惊讶,之前霍让从不在外人面前和他搞这些,当然了,想也知道,黑道大哥也是要脸的,霍让那时候还只是暴露了性取向,就被和他不对付的几个老大明里暗里地侮辱。姜难听了都觉得刺耳,不要说霍让本人以及他的手下了。
要是把他在床上的那些表现给他手下看到...恐怕手底下人表面上服他,心里也都在骂他一个男人比婊子还淫贱吧,说不定还会幻想自己把老大按着cao烂的样子...毕竟对男人来说,征服欲有时候比性向更重要。
姜难按住他的手,瞥了一眼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司机,提醒道,“有人。”
霍让闷声笑了,他忍住没问那句你关心我,舌头一转,“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随便你。”姜难翻了个白眼。
后座上响起拉链拉开的声音。
司机默默升起了后座的挡板,维护老大的隐私,不做电灯泡。
霍让趴下去,在姜难的目光下含了进去。
“嗯...”姜难咬住手指喘了一声,深呼吸忍了下来。
霍让一含进去就觉得姜难这些年没白长,又大了一圈,当年没让他这么难受。
他试着深喉了一下却噎得慌,只得慢慢来,把几把吐出来含着龟头慢慢地舔,一边侧过脸去看姜难的反应,腮帮子被几把顶出一个凸起。
这幅样子实在是太...简直跟GV里的那些男优没有两样。姜难脸一热,直接把眼睛闭上不去看他,心里又臊又气,居然真这么两下就被霍让挑起火来,这家伙心里指不定怎么笑呢。
“别弄我、你自己解决不行吗?”
霍让看他一副嘴巴比几把更硬的样子,就差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嘴上一副讨厌的样子,身体倒是很诚实嘛”,不过他知道说出来姜难肯定挂不住,更加不让他碰,他是想让姜难打他,又不是想让姜难不理他,只好顺着给年轻人一个台阶下。
“我是在自己解决啊...只不过你得配合配合。”霍让含着几把声音含混,把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他一只手还扶着姜难的几把舔吻,空着的手牵着姜难的手去解自己的衣扣,哑着嗓子亲吻姜难的龟头,“帮帮忙...你要是不行,就换我cao你。”
这话一出,姜难只好服帖,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带着点报复的心态狠揪了一把,饱满的肌肉大得他一手都抓不住,他揉了两下,又掐着乳头往外拉扯,霍让的胸很敏感,还恋痛,低喘一声,两个乳头几乎立马就挺起来了。
手伸上去时姜难摸到了一些霍让身上的疤,有些是之前就有的,有些是以前玩出来的,还有些没印象,大概是这几年里新添的。
忘了霍让是混的哪国的血,不过外国人大概都一样,基因在那,骨架大,随便练练就是一身的肌肉,霍让更不光只是练练,一身肌肉都是实战里打出来的,结实得很,但完全没有那种肌肉笨重的感觉,是一种类似野生动物一般矫健有力的力量感。
有句话说得好,叫适度健身吸引异性,过度健身吸引同性,霍让的身材就是那种特别吸引同性的,也不单指性方面的吸引力,还有那种单纯的对充满了力与美之结合的完美肉体的向往。
学艺术的多少都对人体的美有一种痴迷和追求,姜难不光是艺术生还是同性恋,凭良心讲霍让的身材对他的杀伤力简直就是double kill,直中好球区。再加上霍让身上的那些伤疤,简直就和断臂的维纳斯一样,姜难看一回硬一回,回回都立马觉得我又可以了,硬着几把都恨不得这就去画画。
两个人纠缠了好几年,姜难对他肉体的喜爱倒是没变过。霍让感觉到姜难的几把更硬了,龟头发热、一直往外渗着腺液,眼睛一眯,干脆从座位上下来,单膝跪在了姜难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