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凉,林初也穿上了衣服,虽然只有一件中衣和一条亵裤,但也聊胜于无。每条裤子后面都被剪了个洞,方便让尾巴露出来。
而林初的裤裆总是湿漉漉的,因为下面不是含着冰柱就是涂了春药。冰化成水流淌下来,慢慢湿了裤裆;药让人深陷情欲催折,虽舒解不得,却依旧让水流得很欢,身下裤装便被缓缓打湿。
有时是直接让尿裤子,淋漓尽致地,从裤裆湿到裤脚,完了还不让脱下,要忍耐地穿着湿透的裤子,跪伏在屋外阳光处,供人观瞻。
好吧,也就一人敢观瞻,视线肆无忌惮的,非谢长庭莫属。
秋分时节的阳光并不如夏日那般耀眼炙烤,但还是有点晒,依着灼人的阳光和自身的体温,以及时不时的冷风吹拂,湿淋淋的裤子渐渐变干,这种滋味绝不好受。
谢长庭揉着林初的发顶,慢条斯理道:“想出府?”
林初头正把头埋在谢长庭胯间,努力吞吐男人的炙阳,答话不能,点头也不能,只能从喉间嗯嗯出声。
林初下身还受着情药浸淫,洞中空虚寂寥,想要不得,但闻水声潺潺,好不难受。
自那日已过一月,林初有了钱,自然想出门,但又不能表现得太急切,是以,隔了一个月才提出想出府去玩。
“先把本王伺候好了再说。”谢长庭不言可,也无不可,林初只得埋头苦干。
药性猛烈,燃烧得林初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口腔中的温度也更甚以往,含得口中阳物舒服得涨大了一圈,也更坚硬了几分。
林初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呼吸沉重又紊乱,胸脯上下颤动,两腿微微发抖,跪都跪不直了,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都会瘫软下来。头昏沉沉的,意识时清时糊,巨大的空虚感将她团团包围,困在欲望的牢笼里,欲罢不能。
口中呼出的热气包裹着巨物,点燃了阳根的欲火,坚挺的欲望在温软的唇舌间肆意侵略,动作猛烈,引得林初呜啊不止,口涎四溢。
欲望燃烧到顶峰,欲望之花在崖壁间纵情开放,白花朵朵,用最纯洁的颜色描绘最撩人的声色。
林初失力地伏在谢长庭的膝弯上,垂着头熟练地吞下口中微甜的白稠浓液,咽的时候林初想:谢长庭最近一定吃了很多甜食。
“想出府可以。”谢长庭的声音自上而下落入林初耳中。
林初仰起头看着谢长庭,等待他的下文,眼中情欲流转。
不多时,谢长庭的下文便与时五的出现一起到来:“若你能夹住不掉,从这里爬到王府门口,本王便让你出府。”
林初转头去看她要夹住不掉的是什么东西,是时五手中捧着的,一个半寸宽的铁柱,用铁链与一个足球大小的铁球连在一起的组合道具,半寸宽的铁柱看起来很细,质量也不大,而铁球的重量远远超过这根铁柱,若用下面夹着铁柱拖着铁球爬行,细小的铁柱很容易被质量大的铁球带脱离出去,是个很有难度的任务,这样林初更不能让自己吃亏。
有了前车之鉴,林初决定表达清楚自己的要求:“王爷,我想独自出府,每月三次。”
谢长庭嗤笑一声,一手捏起林初的下巴,凉凉道:“每月都出府,可就不是这样了。”说罢,放开了手,直接将人从地上提起来,搂到怀里,刻薄地说:“况且,三次的代价你可尝不起,每月一次你倒是可以试试。”
林初不信,没有什么代价是她尝不起的!于是林初轻喘着问:“那三次是什么代价?”
谢长庭的手敲敲林初的膝盖说:“打断腿。”
林初沉默,这代价确实付不起。林初退而求其次:“那两次呢?”
谢长庭直接道:“断一腿。”
噢,一个断的是两条腿,一个断的是一条腿,有差别吗?都是不可选的选项。无法,林初只能问:“那每月一次单独出门的代价是什么?”
“加个铁球,”说着,谢长庭的手掠向林初的下面,在密林上方的某一处点了点,继续说,“这里穿个环,连在环上。”
林初再一次沉默,这个代价她也不太能接受,阴蒂穿环,就像牛鼻子上环一样,从此受制于人,是一种另类臣服的姿态。
谢长庭很有耐心地等着林初的回复,一手在林初湿了一片的裤裆处按按捏捏,诱惑道:“想要吗?”
林初想也不想道:“不想。”呵,想让她被迫承接雨露,门都没有!
“可是,”谢长庭的手在那处圈圈点点,湿湿的布料贴着私密处,绘出一个小口的形状,“你的身体很诚实地说,你想呢。”
林初不说话,只把头埋在谢长庭怀里,忍耐着药力的又一次发作,意识逐渐模糊,口中不自觉地逸出几声娇喘,环抱着男人胸膛的双手在人背后绞紧了衣裳,抓皱了一川平原。臀部微微抬起,作出邀请的姿态,十分淫荡。一双腿半落在空中,颤栗不止,没一会儿,裆部的湿意又加深了。
始终无法得到慰藉的林初无力地软倒在谢长庭怀中,喘息连连,而这样的折磨要一天才能结束。一瓶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