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不要碰我!”林初真的浑身都疼,现在动一下能要她半条命,见谢长庭又想抱她,她立马跟个刺猬一样扎了起来,然后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过激了,才缓和了语气恳求说:“就让我躺在这里吧,王爷,求您了。”
谢长庭倒没在意林初的逾矩与无礼,端看她褪去潮红之后的脸色十分苍白,泪痕四纵,可怜得紧,便也没想再折腾人了,只是下身还需及时清理才好。
“乖,带你去清洗一下。”谢长庭伸手去抱林初,一手挽住了双膝,另一手要护住林初的脖子,却被林初偏头躲过了。谢长庭目光沉沉,语气也跟着严厉起来:“下面的东西不想取出来了?”
林初小脸泛白,冒着虚汗,却还是坚定地说:“不想。我不想动,我就想长在这儿了,在这里生根发芽,定居下来!”
谢长庭被林初的一番话逗乐了:“本王还不想生吃了你。”说着也不顾林初的反抗,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操了,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说了不要动!不要动!还动!MD真的好痛!林初在心里把谢长庭骂了个底朝天,但也无力挣扎,索性任人抱着,不再动作。
见人窝在怀里梨花带雨,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谢长庭才想:这回,好像,是有些过分了。
谢长庭抱着林初缓缓步入水中,然后坐在水下台阶半高处,开始为林初清理下身。
温水没过林初的下半身及腰部,浮力使她的两条细长白腿在水中荡开来,不沉不落。好吧,其实主要是因为她坐在谢长庭的大腿上。
林初头靠在谢长庭的胸膛上,此时没有衣袍的遮蔽,肌肤相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和那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声一声,响在林初脆弱的鼓膜上。
谢长庭伸出食指,探入林初的后穴,在穴口附近指尖能探到的部分都摸了一遍,也没摸到一颗云子,想来是在更深处。于是,谢长庭便从一旁的矮架上取了个工具下来,长长细细的柄,像一根筷子,尾部是一个圆形的凹陷的小汤匙状的设计,整体看起来像是一根木制的放大版的挖耳勺。柄很长,约有五寸,可以探到直肠的最深处。
“忍着。”谢长庭提前与林初说了句才将长木勺插入林初的后穴,慢慢深入,轻轻将埋在肠道深处的黑云子与白浊挖出来。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黑云子的藏身之处一一暴露,一颗接一颗被带离出体。还有最后一颗没有出来,谢长庭驱使着长木勺在窄道里逡巡,而后终于在肠道的转折口处找到了它。废了好一番功夫,六颗棋子总算都被清理出来了。
尽管谢长庭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但林初还是疼得直冒冷汗,环绕在谢长庭肩颈处的手逐渐收紧,在指下的皮肉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而谢长庭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被抓的人不是他一样,继续一声不吭地做着清理事宜。
大致清理完后穴,就到前穴了,谢长庭手刚一碰到前穴口,林初整个人就抖了一下。谢长庭左手控住林初的腰防止她挣脱,右手继续下潜,沿着穴缝将手指伸入。
手指的加入无疑给内部的果子带来了不小的推力,力从第三个果子传到第一个果子上,推着第一个果子向宫口更近一步,剧烈的异物感、刺激与疼痛,让林初奋力挣扎起来,同时哭叫出声:“不要,不要动,好痛,好痛……”
谢长庭用力按住林初,右手动作不停,待拇指与食指进入大半便用力将离出口最近的一个人参果带出来,随后塞到林初的口里,充当口球。
林初猝不及防被塞了个果子,哭叫声被淹没在喉间,转为呜呜的抽咽声。
第二个果子比前一个更好拿出来,最棘手的是最初塞入的那个果子,位置最深也最难取出。谢长庭的手指摸不到那个果子,也无法依靠工具将其取出,因为一般的工具只会将其推得更深,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谢长庭无法,只能抱着林初从水中站起来,边往床榻的方向走,边唤来时五吩咐道:“去找个手小的稳婆来。”
找来的稳婆在半个时辰后才到,哆哆嗦嗦地被带进来,看起来害怕极了。
也是,任谁半夜被叫起来,再被一个看起来像个冰冷杀手一样的人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都会害怕的,只要是个正常人。
“王爷,人带到了。”时五站在稳婆旁边对着谢长庭道。
听到“王爷”两个字,稳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谁人不知这月城里只有一位王爷,传闻还是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主儿,死在他手下的奴隶和平民不计其数,而且,向来不需要理由,但凭心情。
一路的心惊胆战在这一刻升华到顶点,稳婆面如死灰,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这位煞星,要招来这杀身之祸,求生的本能让她痛哭流涕:“王爷,饶命啊,草民不知哪里冒犯到了王爷,王爷,饶命啊……”
谢长庭轻蹙眉心,寒声道:“起来,本王不要你的命,再鬼哭狼嚎,本王就命人拔了你的舌头。”
稳婆吓得立即噤了声,哭不能哭,憋泪憋得脸都皱了。
待人安静下来,谢长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