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躺在玉床上,任谢长庭摆弄。
双腿分开,裆部处的布料用剪子剪开,露出水光莹亮的一汪小口,以及上方淡红粉嫩的阴蒂,阴蒂下方藏着尿道口,似隐若现。
谢长庭半抱着林初,右手握住林初的一只手,带着她的手去抚弄她的阴蒂。感受到林初的一阵颤栗,谢长庭轻笑说:“这里很敏感。”
废话,林初暗自吐槽。
宽大的手包裹着一只纤小的手,在秘密的花园里遨游。花蒂不堪玩弄,几经拨弄便引得花枝乱颤,风雨交加,满树沙沙作响,羞涩与情欲,最终化为一股蜜流从花穴里涌出。
林初眼神迷离地望着远空,急促地喘息之后头脑乍然一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半晌才回过神来,虚弱地靠在谢长庭身上。她又肾虚了。
始作俑者谢长庭还取笑她:“水流得好厉害。”
林初懒懒地嗯了一声。言语羞辱打不倒她。
谢长庭捏捏林初的花蒂说:“这里穿个环,下面的水会流得更欢快。”
林初闷闷地嗯了一声。这倒是真的。阴蒂本来就很敏感,有技巧地摸摸就很容易高潮。穿个环可以说是任人拿捏了。
谢长庭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银色圆环,圆环可以掰开但又不能完全掰开,掰开来一头是针,一头是纳针的孔洞。
针芒闪到了林初的眼,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林初眨了眨眼,没动。
谢长庭察觉到林初的僵硬,摸了摸林初的头,安抚道:“别怕,不会痛的。”
那一瞬间确实是没什么感觉,但是,下一瞬,林初——次奥,我信了你的邪!
刺痛感是后然而然,慢慢滋生出来的,并且愈演愈烈。林初十分后悔。
“嗒”的一声,圆环扣上了。
谢长庭轻轻扯了一下圆环,林初倒吸一口凉气,立即按住谢长庭的手,用缀满泪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娇滴滴地说:“王爷,疼。”
林初并没有成功博取到同情,谢长庭玩了一会儿那个圆环,又把林初玩出水,才罢休。
每一次高潮之后都有一种更加巨大的空虚感将林初笼罩,这就是玉露宵的后作用。解得一时难耐,获得一时的安慰,只会让下一波情潮更加汹涌澎湃,让余下的时光更难熬。
被情药肆虐的小穴水光潋滟,半寸宽的铁柱很容易就顺着湿滑的小口滑进穴道里,这也意味着它会很容易滑出来,林初不得不用十分的力气去收紧穴道,将之夹紧,不让它滑出来。
林初着地的小腿间落有两颗足球般大的铁球,都是实心的,一颗连着小穴里的铁柱,一颗连在刺穿了阴蒂的银环上。
一条黑色的牵引绳扣在林初的颈圈上,上方落下一道声音,“本王牵着你,走吧。”
林初爬了一步,拖着两颗沉重的铁球。
连着圆环的铁球拽着柔软脆弱的阴蒂,一阵说不清的痛,让林初霎时冷汗淋漓,再爬不出下一步。
谢长庭也没出声催促,在原地颇有耐心地牵着绳子等着林初的下一步。
好半晌,林初才缓过来,英勇就义般地爬出下一步,连爬了几步又喘息着停下来。林初从前没觉得书房的门有这般难以逾越,现下真犹如天堑。
爬过一扇门,两扇门,来到白玉石阶前,林初冒着冷汗爬下一个台阶,两颗大铁球还停在石阶上,林初又向下爬了一阶,两颗铁球滚落下来,接力般砸向她的股间,林初闷哼一声,生生承受下两颗铁球的重击。
但是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敏感的阴蒂被又拽又砸的,直把所有受难都转为快感,化为一道泉水从小穴里汨汨流下。
猝不及防的高潮让林初下意识地收紧了穴道,防止细小的铁柱被水流带冲出去。然后林初又在石阶上趴了许久,离开时在阶梯上留下一滩透白的水渍。
爬过平整的青石板路,林初终于爬出了院门。林初在院门口停了一会儿才继续向前爬,跟随着谢长庭的脚步漫入花园小径。
秋高气爽,沿途菊花朵朵开,红的,白的,黄的,紫的,一朵朵傲然挺立,似要把春日里不曾绽放的憋屈释放个痛快,争的是姹紫嫣红。
林初在一丛扶桑花旁停了下来,单瓣的扶桑花吹着喇叭,在枝头吟唱,重瓣的扶桑花不吹喇叭,端庄地立在枝叶间,不藏不露。红色的扶桑花又叫朱槿,是扶桑中的贵族,迎风绽放,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林初眼下并无闲情雅致欣赏什么扶桑贵族,她只知道一波难熬的情热又双叒叕地来了。
林初难受地伏在地上,枕着手臂,急促地呼吸着,脸蛋通红,口中不可抗地泄出一丝呻吟,像受欺负的小猫委屈地发出低低的叫声,惹人怜爱。
“啊!——”突然的剧痛让林初发出一声尖叫。连着阴蒂环的铁球被人踩动,向下向后拉扯着,无情地牵弄着敏感的肉蒂。
“王爷,不,不要……”林初喘着气哀求道。
谢长庭又踩着铁球往后挪,似不作意道:“嗯,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