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听雨堂,骆渔一行人便先返回清水县那边的宅子。
“娘,他们……是不是一直都在虐待你和阿姐?”路上,骆渔红着脸抱住陆氏,“骆宗主就始终不闻不问吗?”
“他若真顾及我们的死活,也不会多年来任由我们在外面自生自灭了。是我瞎了眼,和他生了你们,让你们一直受苦。”陆氏哭红了眼,“你……你出嫁后,他一直在闭关,听雨堂外面的事都是少主做主,内宅的事都是那个女人……
“我不怕挨饿,被打,可他们……他们竟然那样对绣儿。”说到此处,陆氏浑身颤抖起来。
那个毒妇就是拿准了用他们母子三人互相牵制,让他们连寻死都不敢。
也是她无能,一双儿女被人欺负,却什么都做不了。
“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人都会好好的,再也不会分开了。”
陆氏情绪渐渐平复了,才询问起穆阳和骆渔两人是怎么回事。
骆渔便简单的说了穆阳是穆家的二公子,前些日宗主重病,穆星泽亡故,如今穆阳做了澈云门的新宗主。
穆阳握住骆渔的手,“婶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鱼儿的,今后不会让他再受一丁点的委屈。”
“兜兜转转还是你们,也是你们的缘分。”
到宅子之时快要天黑了,骆渔先带着陆氏去沐浴,丁驰则将陆绣送去了一间空屋,泡在了冷水之中。
骆渔看着陆氏身上新旧叠加的伤痕,又红了眼眶。
“快别哭,娘不疼。”陆氏摸摸他的脸颊,“那个毒妇心有不顺便又要找茬,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的。”
“娘和阿姐受苦了。”骆渔愤愤难平。
原本他去骆家,满心只想着将娘和阿姐带出来。
可今日看到了娘和阿姐的惨况,他根本心绪难平。作恶之人就是要付出代价,此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陆氏沐浴过后,骆渔又给她那些还比较新的伤上了药。
他们出屋的时候,穆阳和丁驰正在院子里说话。
“小鱼儿,你阿姐似乎有些不对劲。”穆阳冲骆渔看了过来。
“我阿姐怎么了?”骆渔脸色大变。
“你……你自己去看看吧!”
陆氏和骆渔急匆匆的进了陆绣的屋子,陆绣已经醒了,此时正赤身裸体的在地上扭动着,手往胯下的两处嫩穴戳弄着,难耐的呻吟不停。
“阿姐……”骆渔赶紧跑过去抱住陆绣,“阿姐,你看看我,我是小鱼儿……”
“小……鱼儿……”陆绣眼中稍微恢复了几分清明,“杀了我……杀了我吧……”
“阿姐,我们已经离开了骆家,以后都会好的。”
陆绣只是清醒了一瞬,很快整个人又陷入了情欲之中,像是完全没有了神智的淫兽,扭动着身子只盼着与人媾和。
骆渔将陆绣交给陆氏照看,便先出了屋。
“我让人去请当地的名医了。”穆阳看着他。
“在听雨堂的时候,我只以为陆姑娘是中了寻常的催情之药,如今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丁驰说道。
因为寻常的催情之药,不过是助兴之用,在冷水里泡一泡,或是多熬一会儿药效也就过了。
可他们离开听雨堂快半日了,陆绣身上的药效却还没过去。
这怎么看都并不寻常。
“骆家简直欺人太甚。”骆渔咬着牙。
“你娘和阿姐受的苦,我会为她们讨个公道的。”穆阳拍拍他的肩膀,“眼下是先弄清楚你阿姐是什么情况。”
在大夫到来之前,骆渔和陆氏勉强给陆绣穿上了衣裳,将人捆绑在了床上。
陆绣一直痛苦的哭叫呻吟,身上也热烫的厉害。
骆渔只得一直用帕子在冷水里浸湿了,给陆绣擦擦脸,缓解些陆绣的痛苦。
大夫一到,穆阳便赶紧带着来给陆绣诊脉。
“这位姑娘看样子是中了催情的药,用药只怕也无用,只能是在冷水里多泡一泡。”
“大夫,我阿姐从中午到此时药效都没过,冷水也泡了,人就是神智昏聩……”骆渔急切的说道,“还请大夫想想法子。”
大夫皱起了眉头,“中药后,可……可醒过房事了?”
骆渔点了点头。
“只怕是中了一种极为狠辣的淫毒……”大夫略为犹豫的说道,“这老朽也是前几年从一个同行口中听说的,说是江湖里有人暗中研制了一种淫毒,专门祸害看上的良家姑娘。
“一旦中了此淫毒,便淫性难消,神智昏聩时,大庭广众下都会脱光了衣裳和男人求欢。
“几年前有个员外家的小姐,人生的极是貌美,就被人盯上了。那人求亲不成就给小姐下了淫毒,将人玷污了不说,还给仍到了娼馆。后来那小姐被找到时,人已经傻了,众目睽睽下赤身裸体的抓住个男人就求欢。
“被接回家后,家里人才发现她性淫难消,寻了些大夫都无用。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