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渔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原来骆夫人还记得我叫陆小鱼,到底是谁欺人太甚?我们一家住在山里,多年来不曾用过骆家一文钱,是你们闯入我家中掳人烧房子。
“今日前来,我只想接走娘和阿姐。骆夫人若是不肯,我定然让骆瑾死的十分凄惨。”
“来人,去把陆氏带过来。”骆夫人吩咐道,随即又招呼穆阳坐。
骆瑾微微转醒,一见是到了家中,眼睛一亮。
丁驰取出了堵住他嘴的破抹布,骆瑾看着骆夫人,委屈道:“母亲快救我,陆小鱼这个贱人,他一直饿着我……”
“把人交给骆夫人吧!”穆阳看向丁驰。
丁驰这才解开了骆瑾身上的绳索,骆瑾浑身无力,却还是踉跄着向骆夫人扑去。
“母亲,他们一直欺负我,快让人把他们都抓起来。”
“小瑾不可无礼。”骆夫人扶着骆瑾坐下。
一时不能确定穆阳的身份,她也不敢贸然行事。
没多会儿陆氏便被带来,穆阳一看陆氏的样子便脸色一沉。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有一大股味道扑鼻而来,可见是好些时日没能沐浴。
不过是一年多年没见,竟像是老了二十岁。
即便陆家曾住在山里,十分清贫,衣裳洗的发白,甚至有补丁,可陆氏依旧将自己和一双儿女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可眼前之人,竟像是行乞多时的老妇,哪里还有过去干净整洁的模样。
骆渔当即就红了眼眶,扑向了陆氏,“娘……”
听到骆渔的声音,目光浑浊的陆氏眼中有了几许神采,却是猛的一把推开了骆渔,“小鱼儿快走,快离开这里……”
“娘,我是来带你一起走的。我找到阳哥哥了,你还记得他吗?”骆渔指着穆阳让陆氏看。
陆氏定定的看着穆阳,红了眼眶,“孩子,你带小鱼儿走,好好照顾他。”
“这就是骆夫人的待客之道?”穆阳寒着脸看向骆夫人。
骆夫人冷哼了一声,“是她整日疯疯癫癫的,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非要发疯,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怪的了谁。”
“你……你们简直不是人。”骆渔咬牙切齿。“我阿姐呢?”
“穆宗主,这买卖嘛,我既然将陆氏给了你们,你是否也该给出解药了?”
“想要解药,我总要看到陆姑娘好好的。”
“想见陆绣,可以啊!让陆小鱼去。”
“好,我去。”
骆夫人便让人带骆渔去见陆绣,穆阳让丁驰也跟着一道去。
听雨堂所处之地温暖,即便秋意渐深,一路走着,却还是一派花木扶疏,花团锦簇的模样。
可这一切在骆渔看来,都掩盖不住这里的肮脏龌龊。
若是血脉可以选,他宁可身上没有一丁点骆家人的血。
一直往前院而去,到了一处屋外,引路的人顿住了脚步。
“陆绣就在里面了。”
丁驰上前踹开了门,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皱紧了眉。想要拦住骆渔,却已经来不及。
满屋子不曾消散的淫靡气息,满地散落的衣物。大床之上,一群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
床上的年轻女子被男人抱持着,浑身痕迹,齿印、烙印、青紫淤痕……触目惊心。双腿被人大大掰开,前后两处穴都被男人的阳物塞的满满当当,甚至撕裂了血口,血迹和淫液浊精混杂在一起,淫靡的往下流。
就连嘴里也塞着男人的阳物,几双手胡乱的在女子身上乱摸乱掐……
察觉到屋内的气息不对,丁驰快速将屋内的香炉扔了出去。
骆渔目眦欲裂,猛的抽出软剑,趁着那群男人陷在欲望中无法清醒,一人一剑,全部割断了咽喉。
丁驰帮着将尸体仍开,陆绣中了催情散根本清醒不了,裸着身子在床上厮磨。
“阿姐……”骆渔颤着嘴唇喊了一声。
“先离开再说。”丁驰将陆绣打晕,脱了外衫将人包裹住便抱着往外走。
刚到屋外便被一群人给围住了,为首的便是骆家少主骆子安。
骆渔和骆子安并不熟悉,骆子安和骆瑾不同,骆瑾会刻意的找茬为难他,骆子安到底是骆家少主,总有事忙,不至于做那样无聊的事。
故而对这个人一直也说不上有什么恶感。
“骆少主。”骆渔还提着带血的软剑,直直的看向骆子安。
“我本无意为难你,母亲也只是想要确保你们离开之前能留下解药。”
“放阿姐先离开,我自然同你去见骆夫人。我娘还在她手里,我们不会乱来的。”
“可以。”骆子安让底下人让出一条路来,放丁驰和陆绣先走,自己则挟持着骆渔回到待客的花厅。
“阳哥哥,将解药给他们,我们走。”
“好。”穆阳扶着陆氏往外走,走到骆渔身边,将一个瓷瓶扔给骆子安,骆子安这才收了架在骆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