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伤到孩子,那用后面。”穆阳吻住骆渔的唇,手已经掰开了滑腻的臀肉,戳了戳紧闭的菊穴。
随着菊穴被开拓,骆渔轻喘着。
穆阳颇有耐心的开拓了好一会儿,待菊穴口都湿软下来,才挺着腰一点点的贯入。
“胀……”骆渔低低呻吟着。一些日子未曾被侵入,早就恢复了紧致。
被硕大的阳物撑开,胀的颇为难受。好在穆阳温柔,并没有疼痛。
“忍着些,进去就好了。”穆阳掐着他的腰,猛的将阳物灌入深处。
一时并不急着抽插,倒是只埋在里面等着骆渔适应。
看着穆阳忍的满头大汗,骆渔笑了笑,“我不难受了,你动一动吧!”说着还扭了扭臀。
“小妖精。”穆阳挺腰快速抽插起来,阳物每一次都贯入深处。一会儿是狂风骤雨般的挞伐,一会儿又是抵住最要命的那点缓慢厮磨,彻底将骆渔卷入了情欲的旋涡。骆渔很快便被弄的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嗯……啊……”骆渔受不住的咬住了穆阳的肩膀。那要命的一点嫩肉几乎要被磨化,一双腿环在穆阳的腰间,微微打着颤。
身前的阳物也在这种狠命的cao弄下挺立了起来。
“还是这么娇气,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穆阳抱紧了软成春水的身子,身下越发的狠cao猛捣,撞的骆渔身子耸动,再也咬不住他的肩膀。“乖,受不住就叫出来,不必忍。”
“啊……”那一点又被碾过,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激的骆渔要发疯。他呜呜的哭着,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呻吟也更为高亢,哭腔起起伏伏的,娇媚又淫靡。
感觉到骆渔身前的阳物颤了颤,穆阳越发的抵住他菊穴内最受不了的那一处厮磨,又快又狠。
“不……受不住了……”泣音颤颤,尾音淫媚的勾魂摄魄。
眼前白光闪过,阳物颤抖着射出一股阳精来,骆渔只觉得菊穴内阵阵痉挛,瞬间绞紧了穆阳的性器。
穆阳又抽插数十下,猛的抽出阳物,将阳精都射在他的大腿根。
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对不起……”好一会儿骆渔才低低说道。
“怎么了?好端端的说这个?”
“我……”骆渔咬了咬唇,“当初你离开后不久,我们一家便被骆家人找到,给强行带回了骆家。我不知道骆家人对我做了什么,让我忘记了你。前些日我病了一场,才将我们的过去都想起来了。”
这一圈的兜兜转转,终归很多事都变了。
他嫁给了穆星泽一年多,固然穆星泽的命根子无用,可他被穆星泽淫虐了一年多也是事实。
除了没用阳物进入过他,他胯下两处孔窍都早被穆星泽给玩弄了个彻底。
他终究还是背弃了他们的诺言。即便是无可奈何,可嫁入穆家,是他答应了的。
“我……已经猜到了。”穆阳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我还正想着等咱们去了骆家,好好问一问你为何会遗忘。如今你已想起来了,我很高兴。”
“可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
“在我心里眼里,再没有人比小鱼儿更冰清玉洁。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都不知我有多庆幸。”穆阳话音微颤。
在找不到小鱼儿的那些日子,即便私心里并不肯相信小鱼儿出了事。
可他依然满心惊恐,唯恐他的小鱼儿再也回不来了。
再次相见,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欢喜。
“一直赶路也累了,快歇息一会儿吧!你娘和阿姐的事,你不必担忧。咱们明日就到骆家去,今后再不会让他们受苦了。”
穆阳眸中发寒,到底这世上像穆盛那样狠毒之人真不少。
那位骆宗主也是其中翘楚,利用亲子,纵容人淫虐亲女,简直该死。
“你陪我去骆家,会不会不太好?”骆渔心下担忧。
若是闹的大了,岂非澈云门和听雨堂便要彻底撕破脸。穆阳初掌澈云门,直接就和听雨堂为敌,终归是大忌。
“做夫君的,哪里能不陪你?以骆家人的无耻,还是我陪着你为好。”
“我……我拿到穆家的心法后,这一路上弄了本假的。再加上还有骆瑾这个筹码,只是要带走娘和阿姐,想来骆家不会太为难。”
“不必这样小心,你就是把真的心法交出去也不打紧。你的家人可比心法重要多了。”
“我……我不想。”骆渔眼含恨意,“那种畜生,走火入魔丢了性命最好,我不想救他。”
次日一早,穆阳等人便启程往听雨堂而去。
大抵是因为穆阳就在身边,骆渔心中倒是颇为安稳。
中午的时候一行人便到了听雨堂外,丁驰去见了听雨堂守门之人,让往里面通报,说澈云门宗主将骆家小公子骆瑾送回,要见骆宗主和夫人。
很快便有人将他们请了进去,不过却不见骆宗主,接待他们的是骆夫人。
一见面,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