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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齐很快交上了房租,房东再也没来过电话。他吃了林越给的药,身体很快恢复健康。
此后数日,林越都没有再来过,而他则依然去美术学院上班。
半个月后,他在美术学院的门口看见了林越。
“上车。”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多年的调教让他早就学会了顺从。
林越一边开车一边说:“你的工作很清闲嘛,脱了衣服搔首弄姿,确实贴合你的……专业。”
“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好猜。”
他低下头:“我没有别的本事,这个工作不需要什么技能,我要但分有点出路也不会跑到别人面前做……模特。”
林越哼了一声。
他们来到一处公寓,林越将他带进屋子,问:“故地重游有何感想?”
他不说话。房子他住过,林越把他从张鹤源手里买来之后他就住在这里。
“跪下,脱衣服。”
他愣了一瞬。
林越挑眉:“你别忘了,我买了你,是你的主人,作为奴隶你没有穿衣服的权利,只能跪着。”
他默默解开衣扣。林越自从买了他之后还从没这样对待过他,也许就是这种平等的对待让他对久违的自由产生了强烈憧憬,以为自己也可以摆脱过去重新来过。可实际上有些事发生过了就永远挥之不去。
“快些!”
他只留了一条内裤,跪在地板上。
林越对他的保留不置可否,随便吧,要是全都光着他也看着别扭。
“跟我说说,张鹤源一般都怎么惩罚你?”
“他经常用药。”
林越了然,他听张鹤源说起过,把春药灌进去,然后将人手脚打开绑在床的四角,再堵上嘴,最后在分身根部用绳子系住。
这样一来,情欲高涨却又无法宣泄的痛苦会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却不会在身体留下任何痕迹,这也是调教师经常用的法子。
不过他家里没有药,他之后又交往过两三个男女朋友,都是很正常的那种,哪里会常备这种玩意儿。
“楚先生怎么处罚逃奴?”
江齐不愿回忆,但又不得不如实回答:“会处以鞭刑。”
调教师不喜欢逃奴,一旦发现不会给与第二次机会。因为人只要动了逃跑的心思,就会接二连三地找机会实施下去,这样的奴隶无论外在条件多好也不会被怜惜,通常会吊在惩戒室狠狠鞭打,以儆效尤。他曾亲眼见过一个十分美丽的男孩儿因为试图逃走而被鞭打得遍体鳞伤,他清楚得记得带着倒刺的鞭子甩上牛奶般漂亮的肌肤时带起的一串血红和刺耳的惨叫,在那之后很久他晚上都会梦到一个血淋淋的男孩儿在哭嚎。
“很好,那你作为逃奴,我是不是也该效仿?”林越玩味地问。
江齐眼睛里透着恐惧,他很少挨打,在张鹤源身边的两年里,除了那一次严重的绳刑之外,身上几乎没有破皮流血过。
林越可不管江齐的反应,从橱柜里找出根鞭子,这还是他从张鹤源手里买下江齐时附赠给他的,说是特制,至于怎么个特法,林越还没试过。
鞭子轻轻一甩,发出嗖嗖声,听得江齐害怕得恨不能缩起来。他认识这东西,调教师手里常拿,打人极疼却不会划破肌肤,仅会留下道道艳红,既能惩戒又有情趣。当初还是楚先生把鞭子送给张鹤源的,但后者很少用。
林越来到江齐背后,刚一扬鞭,江齐回过头求他:“能不能打别处,我这星期都要去学校,留下印子就不好了。”
“你可以请假。”
”老师说要是总请假就换别人,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求您了,主人。”他讨好似的加了一句。
林越让他跪到椅子上,双臂环住椅背,细细的鞭子不轻不重地落在赤裸的脚心。
他没想到会打那里,下意识看了一眼,林越用鞭稍碰碰被黑色内裤包裹住的挺翘臀部:“别动,否则我就打这。”
他身子绷直,很快,鞭子便急风骤雨般打下,每一鞭都是痛痒难忍,后背肌肉在击打下不断起伏收缩,手指紧紧扣住椅背,身体努力保持平静。
林越默数到三十下时停手,江齐的脚底高肿通红,他其实没用多大力气,但脚掌面积有限,伤痛叠加,造成的痛苦不次于一场真正的鞭笞。
江齐喘着粗气,还没缓过来唇瓣就被吻上,双舌交缠,舌面摩擦,彼此的津液互相交融,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梦幻的夜晚。
直到快窒息时,林越才分开:“下来站好。”
他站在地上,脚底像被火烧一样,疼得身子来回摇晃。
林越不管他,走进厨房做了两碗面端出来,然后示意还在罚站的江齐坐下:“快吃吧,已经很晚了。”
江齐没有拒绝,他也是饥肠辘辘,多年的经验让他明白挨打和打人一样,都是力气活。
“比你做的好吗?”林越快吃完时问。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