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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一楼大厅灯火辉煌。
宾客们齐聚一堂,围成一圈,正在看出好戏。
一个秀丽的男孩儿几近赤裸地跪在中央,只在下身系了条白布围裙,正颤颤巍巍地哀求一个中年男人。
“求您了,主人,下奴真的不行,会死的……”
“阿齐,你知道违背我的下场。”
“不……求您了,下奴愿意做别的……”男孩儿不停磕头。
“好吧。”男人叹口气,让人把等候一旁的猎犬牵下去,然后对其他人道,“我的奴隶不愿意遵从主人的意愿,所以很抱歉大家看不成表演了。”
宾客中有人发出讥讽笑,一个男人说:“您的奴隶是从哪里购买的,显然不太合格。”
“不……他只是太害怕了,很多情况下我还是很满意他的。为了弥补大家兴致,我可以让大家观看如何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奴隶。不知在座的各位是否听说过绳刑?”
有人点头,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但更多的则是一脸茫然,伸着脖子围观。
男人挥手,两个男仆分别向上扯住男孩儿的手,迫使他不得不跪直身体,另两个男仆取出一根粗糙的麻绳,从男孩儿分开的双腿之间穿过,紧陷进臀缝,绷直拉住两端。
准备就绪后,男人对众人说:“刑罚简单,但却很有效,你们也能这样教训自家的奴隶,保证只要一次就会终身难忘。”
男孩儿已经吓哭了,知道要发生什么,不停求饶:“主人,下奴知错了,求您别这样……”
”嘘……”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声音轻柔,“不听话就要罚,十下,你自己数。”
刑罚开始。
男仆拉扯绳子划过男孩儿的臀缝,只来回一下,就在麻绳上留下点点血迹。
刺耳的尖叫响彻大厅,而围观的人们则发出惊叹,甚至有不少人鼓掌叫好,用最简单的成本和力气制造最大的痛苦,这是所有主人们都希望掌握的惩戒技巧。
“一……”男孩儿没有忘记主人的命令,颤声报数。
男仆并没有很快拉动绳子,而是等男孩儿从刚才的痛感中缓过来之后,才扯动麻绳。
凄厉的尖叫再次响起,男孩儿疯狂扭动身体,但却挣脱不掉,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抽泣:“二……”
如此数到七时,男孩儿双眼迷离,快晕死过去,麻绳中间一段已经完全被血浸透,上面还挂着些粉红肉丝,血滴在男孩儿下方的地砖上溅出一朵朵小花。
原本还窃窃私语的人们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谁都不说话,不愿打断精彩的演出。
男人掏出一个小瓶,放到男孩儿鼻子下方,很快,男孩儿的眼神又重新聚焦,恢复清醒。
剩下的三下一气呵成,男孩儿美丽的面容纠结成团,不住哀嚎,仆从的手刚一松开,他就跌到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此时他曾经粉嫩的小穴血肉模糊,中间纵贯一道一指深的血槽,皮肉外翻,不断渗血。
“真是精彩绝伦。”有人说,“当医生的就是不一样,比我们用蛮力抽顿鞭子要来的轻松有效得多。”
“确实,张教授的手段高啊!”
“不会留下疤痕吗?”有人问。
“不会,那个地方的皮肤更类似粘膜组织,恢复速度快,修复力强,不会留下疤痕,除非本身就是瘢痕体质。”
人们接连发出赞叹,丝毫不理会跪在地上疼得发抖的男孩儿。
张鹤源,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张教授很是得意,对男孩儿居高临下道:“该说什么?”
男孩儿被折磨得早就失了力气,下身的剧痛令他眼前发黑,他额头触地,嘶哑着嗓子道:“谢主人赏。”
“很好,我的乖孩子。”张鹤源心情好一些了,丢失的颜面被找了回来,他挥手让人把现场清理干净,将男孩儿带下去。
很快,地上光洁如初,宾客们继续谈笑风生,仿佛刚才的酷刑从没发生过。
林越站在后排的角落,默默看着发生的一切,发出无声叹息。
他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只是张鹤源的实验室助理,借住在他家中。平心而论,他并不排斥同性情感,只要是好看的脸蛋儿,可以男女通吃,但刚才的事似乎有些过头。
张老师——实验室里的人都这么称呼——平日对他们项目组里的人都很温和,从来没有大声说话过,甚至都能和给实验室做保洁的大妈聊上几句。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他自己的祖宅里却变成了暴君。
那个叫阿齐的男孩儿什么都没做错,仅仅是因为拒绝和狼狗交合,就要被如此对待,简直令人发指。
可他无能为力,他不像他的老师有着雄厚的家族背景,他只是普通人,父母远在他乡,只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求学深造,凭借出众的头脑和韧劲获得院系导师的赞赏,后来几经介绍,他遇到了张鹤源。这个资源和人脉都很雄厚的教授是他迈向另一个阶层的引路人,得到他的青睐和举荐,他可以轻